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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廚房的時候寧緘硯已經將食材都放進冰箱了,他將西裝脫下來丟在一旁,挽起了襯衣的袖子,道:“我洗菜。”
祁安落說不用,他就跟沒聽見似的,問她要弄些什麼菜。祁安落將要用的食材都拿了出來,想起小傢伙說的的小熊飯糰,又去百度食譜。
有了寧緘硯幫洗菜,工程倒是節省了一半的時間。只是祁安落完全算不上心靈手巧,沒有做飯糰的模型,她的小熊飯糰做得怪怪的,最後在寧緘硯的幫忙之下才勉強完成。
小傢伙倒是一點兒也不嫌棄,可給面子吃得可香了。祁安落尷尬得很,這小傢伙從小就有保姆照顧,這估計是他吃得最醜的一個飯糰。
寧緘硯的電話有些多,飯沒吃兩口就有人打了電話來。他起身去接了電話,一接就是好幾個,回到桌邊的時候祁安落和小傢伙都已經吃完了。
小傢伙嘟著嘴道:“爸爸不乖,太奶奶說了。吃飯的時候就得認認真真的吃飯。不能去搞小動作。”
他就跟一小大人似的,寧緘硯拍了拍他的頭,道:“好,爸爸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小傢伙這才滿意的點頭,拉著祁安落去給他讀故事。寧緘硯並沒有再吃飯,而是靜靜的坐在餐桌邊兒上看著沙發上的兩人。
祁安落給小傢伙讀完故事抬起頭的時候,寧緘硯剛收拾完從廚房出來,襯衣的袖口依舊挽著,但完全是一副不食煙火的樣兒。一張俊臉在燈光下線條柔和,有些懶懶散散的。
飯吃過了時間也不早了,他也不說走,而是又開啟冰箱給祁安落和寧厚厚兩人一人熱了一杯牛奶。然後叫厚厚去洗澡。
小傢伙不要他洗,非要祁安落幫他洗。祁安落家裡的於是並不像寧緘硯家裡那麼寬敞,三個人呆在裡面有些窄。寧緘硯本想說媽媽不會的,最終沒說,確定祁安落能洗之後出去了。
祁安落還沒給厚厚洗完澡,寧緘硯就走了進來。他看了看玩水玩得正高興的厚厚,道:“我得去一趟秦青那邊。”
他的臉色並是很好看,祁安落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十點多了。她站了起來,疑惑的吻道:“怎麼了?”
“沒怎麼。”寧緘硯看了看小傢伙,道:“厚厚一會兒就會睡覺,我可能會回來得有些晚。你也睡,給我一把鑰匙,待會兒回來我自己開門就行。”
他雖然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這個時候說要出去,肯定是有急事。祁安落應了一聲好,站起來去找鑰匙去了。
回到浴室的時候寧緘硯正和小傢伙說著話,聽到祁安落的腳步聲,他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道:“爸爸走了,要聽媽媽的話,知不知道?你要是聽話,爸爸改天帶你去買你最喜歡的玩具。”
小傢伙脆生生的應好,寧緘硯在他那帶著水滴的臉蛋兒上親了一下,這才站了起來。
到了門口,祁安落將鑰匙遞給他。寧緘硯並沒有馬上接過,輕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道:“要不要也親你一個?”
他邊說著邊傾身,一副要親祁安落的樣兒。祁安落趕緊的退後了一大步,將鑰匙塞給他。抬起頭,寧緘硯的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顯然是故意逗她的。
祁安落的臉紅了紅,寧緘硯往浴室看了一眼,低笑著道:“祁小姐,你看見我臉就紅,我可是會誤會的。”
他把玩著鑰匙,說完這話,不等祁安落說話就走了。祁安落看著他的背影,切了一身。
臉上仍是有些熱熱的。美男的殺傷力何其大。
寧緘硯出了門,臉上的笑容變得淡得看不見。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接了起來,淡淡的道:“在路口等著我。”
寧緘硯開車出小區的時候陳旭已經等著了,車子剛停下,他就上了寧緘硯的車,沉聲道:“寧先生,老太爺住院了。您帶走小少爺後,祝小姐瘋狂的四處打聽您的下落。您二叔那邊更是步步緊逼,我估計您在這邊的事估計瞞不了多久了。得早做打算。”
寧緘硯點燃了一支菸抽了起來,他並不像陳旭那麼急,問道:“爺爺的身體,醫院那邊怎麼說?”
“和以前一樣,老太爺的病是陳年舊疾了。但人的年紀大了……”陳旭說到這兒頓住,沒有再說下去。
老太爺已經是九十了,就算不生病,什麼時候說去了也就去了。這完全是無法預料的事。
寧緘硯沒說話,陳旭急了起來,沉沉的道:“寧先生,您應該知道,現在我們和您二叔那邊鬥,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我和徐讓商量過了,從今天起,您身邊得多加人手。”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