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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不凡的心臟。
“何事?”唐天遠問道。
“大人,草民以為我兒殺人也是事出有因,畢竟是齊家小姐不守婦德在先。”言外之意,孫不凡罪不至死。
譚鈴音聽到這話,十分不服,剛要反駁,卻被唐天遠制止。唐天遠先掃了一眼堂下跪著的孫員外,見他的目光鬼鬼祟祟,大有深意,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微微搓了一下。
哦,想拿錢買命。唐天遠眯了眯眼。看來這孫員外很擅長這種勾當,也不知從前幹過多少次。唐天遠的操守很牢固,以他的眼界,也不會把一個地方鄉紳的賄賂放進眼裡。
“姑娘未出閣,在家不管做了什麼,自有父母管教,別人插手不得。孫不凡誘騙女子在先,草菅人命在後,當判——”唐天遠說著,把紅色令籤重重往地下一擲,“斬監侯。”
***
唐天遠在老百姓的一片讚譽之聲中退堂了。譚鈴音低著頭,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縣太爺身後。她滿腦子都是今日堂審的各種轉折,怎麼想也想不通其中關竅。走在 前面的唐天遠聽到譚鈴音神叨叨的自言自語,轉身想同她說話。譚鈴音走著神,沒剎住腳,一不小心就直接扎進了唐天遠懷裡。
唐天遠揪著她的後衣領把她提開,嫌棄道,“你又想非禮我嗎?”
“……等等,什麼叫‘又’想?我什麼時候非禮過你?”
太多了。唐天遠才不想跟女人掰扯這些,他轉身走進退思堂,坐在案前休息。譚鈴音湊過來說道,“大人,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唐天遠挑眉看了她一眼,“想讓本官指點你?”
“咳,嘿嘿。”譚鈴音自知她和這縣令大人相處得不算友好,現在有事求教,姿態自然要放得低一些。看到他活動肩膀,譚鈴音連忙走到他背後,幫他又按又捶又捏。
她手上的力度恰到好處,把唐天遠略有些發酸的頸背揉得甚是舒服。然而身上舒服了,心裡頭卻彆扭開了。前面說過,唐天遠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有某些說不得 的癖好。現在隔著單薄的衣服,他感受著譚鈴音又小又圓、又軟又彈的指肚,不用閉眼都能想象到此刻那雙手在他肩上是怎樣的光景。舉凡美麗的東西,越是看不 到,越是吸引人。唐天遠一個血氣方剛的老處男,哪裡經得起這種撩撥,他連忙躲開,沒好氣道,“去去去,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譚鈴音看看自己的雙手,有些無辜,她捏得挺好的呀。
唐天遠恨鐵不成鋼的搖頭,“算了,倒杯茶來。”
譚鈴音連忙倒了茶,雙手捧給唐天遠。唐天遠不願看她笑咪嘻嘻的臉,更不願看她的手,他扭過臉去,單手去接茶碗,手指卻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的。唐天遠像是碰 到毒蛇一般,連忙收回手,此時譚鈴音也已經鬆開了手,茶碗便翻到桌上,茶水湧出來,順著桌沿嘩啦啦流下去,落到唐天遠的腿上、胯間。
唐天遠:“!!!”
譚鈴音看到縣令大人的臉色一下變了,頓感不妙,“大人您怎麼了?”
“誰叫你倒熱茶啊!”唐天遠捂著兩腿之間,怒吼。
譚鈴音一縮脖子,“熱茶比較有誠意嘛……”
可是熱茶會燙到JJ啊!
可誰他媽想到熱茶會燙到JJ啊!!!
唐天遠無力地指了指門口,“出去!”
“哦。”譚鈴音沮喪地轉身離開。
“在門口守著,任何人不許進來。”唐天遠不放心,補充道。
等到譚鈴音離開,唐天遠連忙脫下褲子,顧不得大腿上被燙到的部分,他首先認真檢查了一番小兄弟。還好還好,應該只是受到了驚嚇。熱茶流到桌沿時已經消散了一部分熱度,衣服雖然薄,也阻擋了一部分,因此到達小兄弟時已經不具備絕對的殺傷力,只不過有點疼而已。
褲子已經溼了,唐天遠暫時不打算穿回去。他的小兄弟還有些疼,他就這麼撩著袍子,晾著JJ,神情嚴肅地思考要不要找個郎中看一下。
外頭譚鈴音等了一會兒,聽不到縣令大人的動靜,於是問道,“大人,您還好嗎?”
“不好。”
“您哪裡不好啊?”
“……”一定是故意的,這流氓。唐天遠沒理會她,抬手在小兄弟上方扇了幾下,加快散涼。
譚鈴音聽不到回答,又換了個話題,“大人您餓了嗎?”
唐天遠沒好氣道,“已經氣飽了。”
“要不我讓他們把飯端過來?”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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