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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兌換赤金,都不現實。所以只好直接鑄了金磚儲存。
那麼如此多的差成色黃金到底從何而來?
金子的成色不好,說明鍊金的過程比較糙。一般情況下,由官方鍛鍊的金子都是成色好的,只有民間一些鍊金,因為條件不好、人手不夠等因素,才會煉出中下品的金子。
大量的民間鍊金往往和黃金盜採脫不開干係。
而現在,它出現在銅陵縣……
譚鈴音默默的把金磚放回去。縣令大人的目光讓她有點心虛。
唐天遠直勾勾地盯著她,“譚鈴音,本官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來頭?”一個姑娘,腹有詩書,書法造詣頗深,這樣看來這姑娘的家世應該不錯。可是譚鈴音言行無忌,有時候還很出格,且又見錢眼看……這些都跟大家閨秀這類詞彙沒什麼關係。總之此人身上充斥著一種矛盾感,乍一看十分違和,可是跟她相處久了,卻又覺得這也算是一種獨一無二的氣質。
譚鈴音摸了摸鼻子,“我來自東土大唐,要往西天拜佛求經。”
“……”
唐天遠決定不跟她兜圈子了,“別以為本官不知道你為何要賴在我這裡當師爺。我不管是誰指使你來的,想打這批黃金的主意,那就是圖謀偷盜國庫,別說你了,就是你那弟弟,也要搭進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別、別呀……”譚鈴音有些急,“有話好好說嘛……”
“那好,我問你,你的背後主使到底是誰?”
“我的背後主使是我自己,”譚鈴音說著,見他不信,她從荷包裡翻出那粒金礦,“真的,你看。這是我從天目山撿到的。”
這是重要線索,唐天遠捏著金礦,嚴肅問道,“具體是從哪裡撿的?”
“這個……”譚鈴音撓著頭,挺不好意思,接著就把這金礦的來歷跟他解釋了。那天黑燈瞎火的,她又困迷糊了,真記不得這金礦是在哪塊山頭光顧的。
唐天遠第一次聽說這種奇葩事兒。要是別人這樣說他肯定不信,可要是譚鈴音,他竟然覺得一點也不違和。
他把金礦收起來,又板起臉嚇唬譚鈴音,“總之不要再惦記此事了,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譚鈴音有些不甘心,“別這樣,我們可以一起找,找到之後再商量怎麼分,”她突然壓低聲音,“其實你也不一定非要告訴皇上,對吧,你找到之後……”
唐天遠打斷她,“想讓本官欺君?”
“大人,你不會是專為此事來的吧?”
我是為找你來的,然後才跳了這個坑。唐天遠斜了譚鈴音一眼,他不願把這蛋疼的回憶告訴第二個人。
譚鈴音只當他是預設。原來這縣太爺是專門來找黃金的,這樣就不能跟他分贓了。譚鈴音眼睛滴溜溜地轉,想了一下說道,“那,我也可以幫你找呀。我也要為朝廷效力。”找到之後她說不準能偷偷拿點,就算拿不了,也可趁機跟朝廷討賞,朝廷肯定不會吝惜那點賞賜的。
唐天遠自然能看出她那點心思,他也不揭穿她,只是說道,“也好,你只消幫本官看好周正道就行。”
譚鈴音連忙點頭,搓著手兩眼放光,“得嘞,等著瞧好吧您。”
唐天遠突然問道,“你不是本地人?”
譚鈴音一愣,“啊?”
“本地鮮少有人把官話說得這麼溜。”
“啊,我,我是逃難來到此地。”
這類無恥的人,說謊話比喝水都容易。唐天遠不信,也不問,反正問了她也不說實話。他揮了一下手,讓譚鈴音帶著她的醜兒子先出去了。
☆、19山羊
周正道回來之後,才發現這年紀輕輕的縣太爺竟然擺了他一道。
孫員外著急忙慌地來找他,想讓他幫忙引見縣太爺,錢不是問題。
周縣丞和孫員外是有交情的,他來銅陵縣的第二天,孫員外就來登門拜訪他了。兩人又不是幽約,用不著偷偷摸摸,縣太爺想必從那個時候就留心了。
所以,一發現孫不凡是殺人嫌疑犯,縣太爺不急著開堂,而是先把他周正道支走了。否則他身為縣丞,在堂上旁聽,總能幫著孫家說上些話,也許就能給孫不凡留個活口了。
這件事情太突然,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直接被打個措手不及。周正道一開始見唐縣令白淨斯文,以為是個面瓜,現在看來,小子雖年紀不大,倒真是個狠角色,手腕也夠硬。
只不過,終究還是年輕。根據官場上的遊戲規則,要在一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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