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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西褲很厚,所以掐起來有些費勁,丁苒來不及收回,就又被他握在手裡了,放在手心慢慢地揉捏。
兩人到家時,周懷景都一直拉著丁苒的手,大門一開,他手一繞,把丁苒抵在了門板上,一手握著她的脖頸,一手環住她的腰,吻就落下了。
吻得丁苒喘著粗氣,他額頭對著她的額頭,啞著聲音問道:“沈瀾西的事還放心上嗎?”
“我什麼時候有。。。”
丁苒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懷景的唇就又貼上了,擒住丁苒的柔軟用力吮了一口,“嘴還挺硬。”說著就彎腰騰空抱起了丁苒,轉身走向臥室。
“先洗澡。”丁苒小聲抗議道。
“正要抱你去洗。”周懷景說得很認真,“不是喝醉了,腳下打飄嘛。”
丁苒這下子沒辦法接話了,就瞪著周懷景,雙手也不環住他脖子。
“你要安分點的話,給你講個睡前故事。”周懷景掂了掂懷裡的人,最近好像輕了些。
“不稀罕聽。”
“機會就這一次,表現好,睡前故事經常有。”周懷景臉上是痞痞的笑。
“我要洗澡。”
“沒不讓你洗。”周懷景看著丁苒杏眼微瞪,又用唇碰了一下她的鼻尖。
兩人討價還價間,周懷景已經抱丁苒走到了床邊,傾身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替她脫去大衣。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伸手抹了一把她的眼睛,“現在看著不腫了。”
“血液都迴圈了一天。”丁苒偏頭,睨了周懷景一眼,眼裡有瞧不上他廢話的意思。
周懷景終於是被她惹怒了,大手隔著打底衫掐上右邊的凸起,狠狠握緊,又覺得手感不好,直接伸進去了,原本撐在床上的手,也繞到背後一揪一鬆,束縛著柔軟的胸~衣散開了。
“別掐了,那個要來了,疼。”丁苒擰著眉,低著聲音說。
周懷景聽完眉頭也驟然擰在一起了,“怎麼又要來了。”
丁苒聽了頗有點不樂意,哼哼道:“又不是你受罪。”
“怎麼不是我,抱著活受罪。”周懷景說完就把丁苒的衣服扒了。
丁苒渾身泛起一陣雞皮疙瘩,輕微的掙扎著。
“你再動,我就把餘下幾天的先預支了。”周懷景狠狠地說。
丁苒好不容易明天白天可以休一天,可不想被折騰得動不了,服了個軟,手扯了扯周懷景的襯衣。
周懷景看著嫩白的五指,手上的動作再也沒停下了,四處撩火。
一室旖旎,到很晚才漸漸褪去。兩人一起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回來躺在床上,丁苒眼皮直打架,卻總覺得自己虧了點東西,用手肘碰了一下身後的周懷景,“我的睡前故事呢。”
周懷景用下巴蹭蹭她的發頂,柔軟髮絲一點不扎人,“還不困?”
“困,但我不能虧。”丁苒抻了抻腿,似乎又醒了點。
“行,說。”周懷景說著手又習慣性地放在了丁苒的腰間。
“是要聽長話的還是短說的?”
“挑精彩的說。”
“我早看上你了。”
“嗯?”丁苒明顯還沒反應過來,模模糊糊尾調上揚的嗯了一聲。
“我記得我說過一次。”
“仔細得說。”丁苒翻身過來,對上週懷景黑亮的眼睛。
“我很久以前就見過你。”
丁苒笑了笑,“編故事坑我呢,不想講就睡罷。”說完用被子半掩著臉。
周懷景聽著丁苒這語氣卻急了,扯開被子,眼眸裡情緒波動得很激烈。
“好,我繼續聽。”
“我能很清楚的記得在我大學畢業的那一年的六月一號,那天沈瀾西過生日,我和杜仲堃帶她出去看電影,我在商場前的噴泉那裡看見過你。”周懷景說得很肯定,眼神溫柔的看著一臉不敢相信的丁苒。
丁苒的眼珠在轉動,說明她在回憶思考。
“我的陰曆生日也在那一天。”兩人靜了一會,丁苒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年沈瀾西是十六歲生日吧,我也是。你看到的我,應該是剛從影樓逃出來。”丁苒能記得那年生日,那是最後一年去照相館拍照,是她反抗得到的結果。
兩人都安靜地沒有再說話,誰也解釋不清緣分那兩個字。
但丁苒有作為女人的細膩和敏感,她回憶起了秦知絡說的故事裡,沈瀾西和周懷景攤牌,也是在那一天。
心底各種情緒湧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