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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這麼快，但卻無法說出口。

“很像他的作風呢……”佐藤川雅聲音很低，手指有些冰涼，“當初也是這樣……”

許妍沉默。

她感受著佐藤川雅手指的冰涼，她和她一樣，手掌永遠都是冰冷冷的，無論怎麼保暖都捂不熱，夏天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暖和過。

當初那件事，是不能解開的傷口，不能揭的痂。

段子非從房間出來，換下了制服的他穿著私服，頭髮有些亂，渾身散發著懶庸的氣息。

他看著兩個女生的氣氛低沉，站在原地不動。

許妍對面的那個女孩看起來應該和她關係不錯，只是低氣壓的氛圍有些礙眼。

段子非很少介入到女生們的談話當中去，所以到廚房拿了兩個玻璃杯，各自倒上了牛奶，拿著遞給了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孩子。

許妍和佐藤川雅同時抬頭，段子非附身看著她們。

“喝點牛奶補鈣。”他說。

“補鈣？”佐藤川雅看看許妍，眼中不解其意。

許妍搖搖頭，兩人的眼眶都有些許微紅。

“聽說愛哭是缺鈣的表現。”段子非補充道。

許妍抬頭看他，看到他也看著她，不過是盯著她微紅的眼眶。

她偏過頭接過牛奶，佐藤川雅見許妍已經接過便也不客氣，伸手接過另一杯。

段子非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繞過茶几坐到許妍身旁；沙發是軟的，他坐下的一瞬間沙發有輕微的顫動，許妍能夠明顯的感覺到。

“小妍，他就是那個……”佐藤川雅對著段子非抬抬下巴，情緒已經有所好轉，不過嘴角因為牛奶而殘留了白色的印記。

“嗯。”許妍答。

“川雅，你的嘴角，”許妍注意到佐藤川雅嘴角的奶漬，看著那裡對她說，“最好清理一下。”

佐藤川雅看不到自己的嘴角，伸出舌頭試探般的舔了舔，果然感覺到了牛奶的餘香。

“噗嗤！”許妍看到佐藤川雅略微有些滑稽的動作忍不住低笑，佐藤川雅看著許妍有些愣怔，但很快也明白了許妍的笑點在哪裡。

“你嘲笑我？”佐藤川雅眯眼看著許妍，語氣上揚。

“沒有。”許妍瞬間正經，但話語中還透露著絲絲笑意。

“沒有？”佐藤川雅問。

許妍搖搖頭。

“我讓你沒有！”

佐藤川雅出其不意一把抓住許妍，手伸向她的腰間，惹得許妍連忙躲閃，卻沒有躲過。

許妍不怕黑，不怕鬼，怕癢。

兩個女孩兒玩得很開心，雖然許妍依舊有些無法放開，但佐藤川雅的感染力無疑是很強大的，許妍到底因為怕癢而妥協。

段子非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溫馨的場景了，似乎自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