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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緊攥蔣飛捷的手上,因為她手的冰冷而看了她一眼,一隻手攥住她雙手,“星星,”忽然這樣叫了她一聲。
不知道是這一聲溫柔的“星星”,還是他雙手的溫暖起了作用,夏望星的目光終於不再空洞,但恐懼依舊,只是轉而望向古笑寒,雙手也跟隨者他的雙手而移動,蔣飛捷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蔣飛捷低頭看看,雙臂上各一排紅印子,有的已經洇血,再晚一點恐怕就真的要流血了!不禁在心中感嘆,這姑娘看上去這麼害怕,怎麼這麼有勁兒啊!
那邊古笑寒握著夏望星雖放開卻依舊僵硬的雙手,用還掉在脖子上的左手拇指和中指一搭,在她腦門上輕輕一彈:“醒醒!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自己先亂成這樣了,任誰都能輕而易舉取你小命!冷靜點,聽聽警察怎麼安排的。”
被他彈一下又輕喝一番,夏望星這才回了魂,雖然眼中依舊充斥著恐懼,但總算不像剛才那樣失神,回覆了一絲清明,有點尷尬,又有點懊惱,有點羞愧,又有點不甘心的抽回被他握著的雙手,看向蔣飛捷。
蔣飛捷也並不想跟她計較胳膊上這點小傷,見她終於平復,趕緊接著給他倆講述警方的安排:“為了達到剛才說的目的,你們兩個最好先不要分開,這樣我們保護起來也容易一些。”
“兩個人在一起,目標雖然集中,但如果兇手是一個人,這樣不就達不到你想要的放長線釣大魚的目的了?”古笑寒再一次不給面子。
“古先生倒是很替我們著想。”蔣飛捷也絲毫不以為杵,“我也不怕承認,這個狀況是臨時的,因為警力不足,我需要向上面報告情況調派人手,那在人員到位之前,只能委屈兩位聽從我們的安排,不要分開太遠了。”
“也就是說,我不能去拍戲?或者她要跟著去拍戲?”古笑寒問道。
“確切的說,是你暫時要停止工作了。”蔣飛捷回答,又加了一句:“其實這樣對你的傷是有好處的。”古笑寒笑,又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怪不得沈盈那麼失態。”然後很認真的對蔣飛捷說:“我不能去工作的損失相信沈盈已經跟你強調過了,警方負得起這個責任麼?”
“相比那些責任,你們兩個的小命要更貴重一些。”蔣飛捷不慌不忙的回答著:“至於損失,我們也不想,我會和沈小姐繼續討論如何將它降到最小,你就不要操心了,與其擔心這些,你們兩個不如好好想想你們出事的那一天,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但是被忽略了。”
☆、第11章
相對於生命受到威脅這件事兒,卻更關心的是不能拍戲而造成的損失,夏望星十分不能理解,難道命都沒了還能接著拍戲不成?
為此,對於古笑寒剛剛和蔣飛捷的對話她很是不滿意,但是不滿歸不滿,好像也不關她什麼事,只要別影響到她就好了,她打甦醒了就一直被恐懼包圍著,這時就好像看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拉住蔣飛捷說:“警察同志,我十分願意跟你們合作,但你們可一定要保護好我啊!我這……太莫名其妙了,就這麼死了也太冤了!”
蔣飛捷下意識的收了一下胳膊,至少沒讓她又抓到剛才抓的地方,見她是真的嚇著了,也只好安撫她:“你放心,我們既然派來專人保護你們,就一定一會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古笑寒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站起身歪倒沙發上:“只要你能把沈盈搞定,我都配合。誰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只不過拿我們當餌這事,你最好斟酌清楚,這個要是出了岔子,別說我們沒地喊冤去,你也不好收場。”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蔣飛捷態度依舊,鐵了心不把這個當回事了。
“夏小姐行動不便,我們已經對這個病房加強防護,這幾天你們就不要離開這裡了,至於你什麼時候能復工,我會通知沈小姐。”說完這句,蔣飛捷就起身告辭了。留下呆若木雞的夏望星和古笑寒。
古笑寒先驚醒,衝出去來到前面的房間,那裡只留了兩個警察,因為他們倆被“保護”,張阿姨正在自己那個護工的臥室裡收拾東西,準備搬回護工宿舍去住,只在白天過來照顧。告訴他可以住在這個房間裡,至少有床。
他進去看了一下,有床有凳有燈,晚上在裡面休息是足夠了,但那是護工的房間,簡陋狹小不說,畢竟張阿姨是女人,他一個大男人多少有點心理障礙。
喪氣的回到夏望星的病房,見到夏望星驚恐又防備的看著他,他煩躁的懶得理她,繞過去推開通往花園的門,立刻又有兩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便衣警察迎了上來,並切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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