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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我剛剛提醒你的話了,真可惜啊!“
白氏被她鉗住了手臂,怎麼甩都甩不開,眼前的少女還像個孩子似的,力氣卻大的驚人,她牟足了勁兒的掙扎,卻連一分一毫都沒有掙脫。
白氏有點怕了,但一想到自家男人馬上就能回來了,膽子便又大了起來,她一邊甩著胳膊,一邊威脅說:”我的丫頭已經跑去前院兒報信兒了,你最好識相點兒放了我,不然等我家相公回來了,定會拿住你打個半死,再剝光了送到官府去,
到官府去,到時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有你受的!“
”呵!“采薇笑了,”你男人有沒有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我有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
說完,手腕一轉,手中那隻素銀的簪子忽然朝白氏的臉上劃去。
白氏慌忙躲閃,但論速度,她哪比得上采薇,只在瞬間,那光滑細嫩的臉頰,便多出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傷口一指多長,貫穿整個右頰,深達骨頭,讓白氏瞬間崩潰了。
“啊——”
她慘叫,叫聲歇斯底里,劃破夜晚的寂靜,叫完,眼睛一翻,砰然倒地,暈過去了。
采薇走到她面前,將那根素銀的簪子丟在地上,不管她是否能聽到,依舊聲線冰冷的說:“為了自己上位,不惜踩著別人的血前進,奪了人家應有的不算,竟然連人家的女兒都不放過,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今日,我姑且念在你孩子還小,幼子無辜的份兒上,放你一條生路,他日若再被我聽到你作惡,我定要取了你的性命,讓你曝屍荒野,永世不得超生!”
說完,將無力的細軟都一併收入空間,快步走了出去,一到門外,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正向這邊兒跑來。
采薇哼笑一聲,嗖的進了空間,等高甲帶著酒樓裡的夥計們跑進屋子,她從容的從空間出來,輕盈的向前院兒的酒樓跑去。
高記酒樓已經打烊了,裡面黑洞洞、空蕩蕩的,采薇派了鸚哥去探查一圈兒,發現裡面沒人後,一把火,將這座頗具規模的酒樓燒了……
對付高甲這種寵妾滅妻、得志忘本的小人,最好的辦法不是殺了他,而是讓他成為窮光蛋、讓他心愛的女人變成醜八怪,失去他最在意的一切,比殺了他更讓他痛苦…。
離開高記酒樓,天已經黑透了,她派出鸚哥,讓它去李知縣的府上去找高三春的所在,自己則優哉遊哉的漫步在了空蕩蕩的青石板路上。
李知縣是個毋庸置疑的貪官,今晚她要大展身手,將他多年搜刮來的民脂民膏盡數摳出來,等將來用在前線將士們的身上!
到了李府,她悄悄的翻了進去,按照鸚哥的指示,伶俐的避開了巡夜的小廝,找到了三春所在的地方。
三春如今就住在李金貴臥室的地上,打著地鋪席地而睡,雖然是他名義上的妾侍,卻一直在做丫鬟的活計。
那李金貴從上次被鸚哥抓傷,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可傷口就一直不得癒合,那露著骨頭,血淋淋的傷口,一碰就鑽心的疼,每日裡疼得他哭爹喊娘,幾欲尋思,實在疼極了,就打罵身邊的人發洩,三春自從嫁給他,雖說身子沒被他糟蹋了,但每日遭他毒打,渾身上下已經沒一處好地方了!
藉著淡淡的月光,采薇拿出自己的寶刀,撥開了門栓,悄悄的摸了進去。
外間的地上,三春鋪著薄薄的褥子,蜷縮在那裡淺睡著,睫毛上還掛著尚未乾的淚珠。
采薇撒了一把迷藥,將三春收進了空間裡,又到了裡間,一把迷藥將李金貴也迷了過去的,自己則點了蠟燭,大刺刺的開始在屋子裡洗劫。
李金貴是李知縣的嫡子,又深受李知縣的寵愛,所以用的東西無一不精,采薇在屋子裡不聽的低喝著:“收、收、收……”
於是,那一件件精美的傢俱,古董和字畫,便紛紛的進入到了采薇的空間裡。
收完這一間屋,采薇明顯的意猶未盡,她派出鸚哥,讓它去查詢李知縣的財寶。
自己則藉著回憶,找到了李夫人的院子。
對於收拾值夜的丫鬟婆子,采薇早就輕車熟路,甚至都不需要她動手,長眉就身形敏捷的幫她解決了,讓她在李夫人的院裡如入無人之境。
李夫人屋裡的好東西要比李金貴屋裡的東西多得多,別的不說,就只那些各色的珠寶首飾、綾羅綢緞,就足以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采薇樂呵呵的收著,忽然覺得她往後不用再去做生意了,這樣來錢多快啊,一夜之間,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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