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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長指一勾,玉色的褻衣已經被解開,露出白瓷一般的肌膚來。
采薇被迫趴在榻上,不能喊又不能叫,窩囊得牙都咬碎了,心裡暗暗地下著決心,從明天起,就要努力習武,苦練內功,早晚有一天,要打敗某人,把他剝光掛在城門上,示眾三天!
南宮逸拿著藥瓶,玉般白皙脩潤的長指流連在女孩兒的玉背上,掠過每一寸肌膚,便愈加珍惜這眼前的暖玉珠輝。
起初,他只覺得這小妮子與眾不同,喜歡逗弄她,看她氣鼓鼓的小包子臉,除此,並未感覺其他。
可是,當她棄他而去,對他置之不理時,他忽然覺得心中空蕩蕩的,像丟失了什麼,卻不知該怎樣說服自己再去見她,當背後那個字出現時,他的喜悅是多於氣憤,因為,他終於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見她!
然而,當他滿懷熱情找來時,才發現,小妮子對他敵意甚深,根本不願見到他,這本就讓他感到鬱悶窩火,可更讓他鬱悶的是,她居然被人給惦記上了!
那男人樣貌出眾,品行俱佳,對她也是一往情深,而小妮子對他,也有幾分好感,若是任由二人發展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二人便可以兩情相悅,私定終身!
這個,是他忍受不了的,也是他必須要出面制止的!
小妮子已經和他同床共枕幾日,而且二人已經‘坦然相對’過了,在他的心中,儼然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又怎麼可能看著霍淵打她的主意而置之不理呢?
這些讓人不愉快的苗頭,應該儘快扼殺在萌芽狀態中才行!
------題外話------
我來晚了,大家打我吧,但是表打臉,拜託了!
第九十一章 我負責,我娶你
燈燭似霓,芙蓉帳內。
南宮逸盤膝坐在榻上,眸光慢慢的遊走在那片瓷白的軟玉溫香之間,女孩兒的玉背膚如凝脂,白璧無瑕,燭光下,那片玉白之上,竟還泛著一層柔柔的暖光,如暖玉珠輝,美不勝收。
憐惜的拂過這片美好的景色,男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的動了一下。
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的心思,雖然這令他感到難以置信,甚至是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事實,他,已經對這個尚未發育的小妮子動了心!
這份心思令雖他震驚,但對此卻並不排斥,甚至還有幾分欣喜。
在這世間,終於有一個入得了他眼的女人了!
然而,此時,入了他眼的女孩兒,正睚眥欲裂,目赤面紅的伏在榻上,心裡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順便還意淫了一下男人有朝一日落在她手裡的悲慘景象!
來日方長,妖孽,走著瞧,她默唸著!
男人掌心微熱,緩緩的揉上她的玉背,她心中頓時一片惡寒,大掌揉過的地方,豎起寒毛一片。
注意到她背上的變化,男人面色一動,北方的冬天極寒,她的臥房中沒有火炕,只有地龍,此是已是三更,地龍早熄了,寒氣漸漸籠了上來,女孩兒赤著上身,怕是受不住這煞骨的寒氣。
“冷嗎?”
他問著,將那床芙蓉錦被覆在她的身上,大手伸進被子裡,繼續揉搓著,掌心越來越熱。。。。。。
“你怎麼還沒好?”
她極力的忍耐著後背上的滾燙,恨不能將那隻越來越燙的手掌剁下來!
“快了!”
他聲線沉沉,目光繾綣,她的背只有那麼大的一塊兒地方,他的大掌已經全部遊走過了,再無藉口再此流連。
收回手,女孩兒緊繃的身體一下鬆懈下來,甚至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采薇的強烈排斥,讓他感到很鬱悶。
他已經視她為自己的女人,可她卻視他為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昨日聽暗衛彙報,她對那個霍淵的態度,可不是像他這樣冷淡。
據說,抬眸在一起相處時,十分和諧、融洽,女孩兒非但不排斥他,還還俏皮的調侃他,打聽他的婚事,一起在杏花村時,她處處維護他,唯恐他受傷!
而那霍淵,為了她,可以屈尊去李縣令的府上求情,在身中奇毒的情況下,還能忍著對她禮相待,不去冒犯她。
如此種種,皆是兩人互生好感的徵兆,他再不能任由發展下去了。
南宮逸下了地,悉悉索索的穿上衣袍,從順袋中取出一沓厚厚的銀票,放在了她的枕邊。
“這是什麼意思?”
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