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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再把這該死的一家子趕回穆家村!
“夫人,您請坐!”
劉嫂子極有眼色的進屋搬了一張帶著軟墊兒的椅子,放在了杜氏的身後,畢恭畢敬的請她坐下。
春柳隨即將茶獻了上來:“夫人,請用茶!”
穆仲禮看著杜氏坦然自若的坐了下來,接過丫鬟獻上的茶杯,低頭啜了一口,連個眼神兒都沒有施捨給自己,不禁又氣又惱!
這賤婦,昔日裡見了他,慣是低聲下氣的,這會子倒拿喬作勢起來,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夫人了,見了他,非但兩個招呼都不打,連屋門兒都不讓他進,甚至連把椅子、一杯茶都不肯給他,擺明了是不給他臉,等會兒他把事情鬧開了,看她還敢不敢得意?
遂冷笑道:“弟妹如今算是富貴了,就瞧不起咱這些窮親戚了嗎?我們爺仨起大早冒著嚴寒趕來,好心給弟妹送信兒,弟妹就是這樣招待我們的?”
杜氏抬起眼,把茶杯遞給丫鬟,用女兒教給她的神態,淡聲道:“那日咱們已經說好的,大房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許踏入我家門一步,不許找任何理由和介面和我們往來,難帶你忘了嗎?還是你想毀約?”
穆仲禮一噎,沒想到他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杜氏會不好奇的問問他出了什麼事兒,卻直接開口責備他失言,原本他還準備賣個關子呢,看來是賣不出去了。
於是,開口說道:“知道弟妹不想見我們這些窮親戚,但聽說前幾日弟妹跑到鎮上和一男子私會,被張屠子碰上,不知為甚爭風吃醋起來,張屠子被打折了幾根肋骨,至今躺在炕上還起不得身,族長以為這事兒敗壞了穆家的門風,要開祠堂將弟妹逐出穆家,事關重大,所以我才特意來找弟妹商量商量解決的辦法。”
“什麼?你們,你們含血噴人!”
杜氏被氣得一下破了功,完全忘記了女兒教她說的那些話,渾身亂顫的指著穆仲禮,臉都氣白了。
穆崇才揉了揉腫的只剩一條縫兒的眼睛,帶笑不笑的說:“二嬸兒,你別怨族人懷疑你,這才幾天的功夫,你就住在深宅大院兒裡,呼奴喚婢,穿金戴銀了,要是沒男人幫襯你,你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得來這些東西?”
“如此說來,你們是確定我娘不貞了?”采薇扶住氣得說不出話來的孃親,冷聲問著。
“哪裡哪裡,我們自然是相信弟妹的,只是族長那裡不好交代啊!”穆仲禮回答。
采薇冷笑道:“那麼,你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呢?”
穆仲禮轉了轉眼珠,說:“老爺子的意思是,家醜不可外揚,讓弟妹多拿些銀子出來給族長,好歹讓他別把這事兒鬧大了,否則,將來老二還有什麼臉做人,況且,薇姐兒和菲姐兒眼瞅著到了說婆家的年紀,要是弟妹傳出這樣的閒話來,哪家好人家願意與咱們攀親?”
說到這兒,穆仲禮真是得意極了,他就不信,事關自己的清譽,丈夫的臉面,孩子們的親事,杜氏這賤人還能捂著那些銀子不放,還不得乖乖的把銀子拿出來,消財免災。
“你……放屁……”
杜氏被氣得嘴唇都哆嗦了,平生第一次罵出髒話來:“滾出去,你們這起子吃人的蟲豸、黑心爛肺的畜生,給我滾出去……”
穆崇才皮笑肉不笑的說:“二嬸兒,你可想好了,我們要是滾出去了,你的事兒可就沒人幫你張羅了,到時候,你身敗名裂,被二叔休了,可不要後悔!”
采薇呵呵的笑了起來,說:“後悔是一定會後悔的,但後悔的人是誰,就不一定了!”
大房的幾個人被她笑得發毛,出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采薇閒閒的說:“別急,你們很快就明白了,呵呵……”
正笑著,大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開門、開門……”
幾聲粗狂的吼叫後,大門被開啟了,一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的身後,跟著幾個提著水火棍和鐵鏈子的衙役。
安啟雲進院兒後,瞥了一眼院子裡的眾人,朗聲對身後的差役們喝道:“還不將三個縱馬殺人的兇犯拿下!”
“是!”
差役們喝了一聲,如狼似虎的撲將過來,幾條索子,將穆仲禮父子三人牢牢捆住了。
穆仲禮嚇傻了,一動不動的任由官差鎖住了他,穆崇福是個慫蛋,見鎖鏈捆到身上,一聲沒吭的直接兩眼兒一翻,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只有穆仲才清醒著,狼哭鬼嚎的叫起來:“大人,冤枉啊,不關小人的事兒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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