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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采薇自己也是可以開店兒的,但是爹不在家,讓娘一介女流帶著幾個孩子去鎮上開店兒,似乎不太現實,有周家作掩護,開店的事自然也就順理成章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開店後,家裡就會搬到鎮上住,那樣,她照顧贍養堂和進空間,也能方便些。
周嬸子沒待多久就回去了,把采薇烤好的肉串帶了回去,還把兩家要合開買賣的事兒說了出來,周老五在聽說後,有些猶豫,但等吃到肉串後,立馬毫不猶豫的拍板兒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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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大房的心思
冷僻偏遠的邊陲小鎮,在瑟瑟的寒風中,迎來了又一個黑夜。
月光下,有清脆的馬蹄聲伴著車輪的滾動,自遠處緩緩而來,響聲漸進,一輛普通的雙輪馬車,在暮色中徐徐而出,駛進小鎮,在一條巷子裡停下了。
“籲——”
車伕勒住馬車,回身諂媚的對車廂喊了一聲:“公子爺,到了!”
風旋過,車簾起,兩名皂色錦衣的侍衛一躍而出,無聲的落到地上,隨即拔足,如風一般在巷子裡巡視了一圈,方回到車邊,恭謹的對著車廂說了一句:“主子,請出吧!”
“嗯!”
車裡散懶的應了一聲,那聲音,比夜裡清風還懶,有侍衛上前,挑起車簾。
夜色空濛,殘雪遍地,錦衣白裘的翩翩公子飛身而出,如夜色中綻開的一樹梨花,美則美矣,卻過於妖嬈。
一駐足,男子抬起魅惑十足的眸子,淡聲道:“告訴他!”
穆仲禮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人已經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拎進車廂裡。
一把閃著冷光的刀子橫在他的項上,寸寸發寒,侍衛的語氣更寒:“記住,今天送我們到這裡的事兒,不許對任何人提起,否則——”
手揚起,半尺長的刀子擦著他的耳朵,倏地插進車壁。
穆仲禮乃是莊戶人,哪見過這種場面?刀子貼著他耳朵的瞬間,他已兩眼一插,暈過去了……
“廢物!”
侍衛嗤笑一聲,翻身出來,伴著主子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穆仲禮醒了,是凍醒的,彼時夜色已深,馬不知在那裡停了多久,正不耐煩的打著鼻響,刨著蹄子,他驚慌的爬起來,撩開車簾四下看了看,見無人,方才鑽出車廂,打著馬,飛也似地跑了。
真他孃的倒黴!
看這公子哥錦衣華服,溫雅知理,以為是個好相與的,害他一路上極盡阿諛奉承,指著他能看自己殷勤的份上,打賞些銀子,哪成想到了地兒,一文錢都沒得賞,還差點要了他的命,這叫什麼事兒呀!
趕回到村裡時,已近亥時,他悻悻的回了家,見一家子都還沒睡,還破天荒的點了油燈在等他。
“爹,您回了!”
採瓶一見到穆仲禮,忙倒了一盞熱茶,迎了過來,眼神飄忽閃爍,欲言又止。
穆仲禮正沮喪,哪顧得上觀察女兒的情緒,一把接過茶杯,嘰裡咕咚的灌了下去,黑著臉兒,又把茶杯塞給女兒。
李氏見他一臉的晦氣,不像是得了便宜的樣子,就試探著問:“怎麼了?莫非沒得賞錢?”
穆仲禮狠狠的瞪了渾家一眼,兜頭啐了一口,罵道:“頭髮長見識短的娘們,聽風就是雨,害老子白跑一趟不說,還差點折了性命!”
穆白氏驚道:“好端端的,這是怎麼說?”
穆仲禮“嗨”了一聲,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也沒瞞著,把在鎮上遇到威脅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一遍,末了還指著李氏的臉憤憤的罵道:“都是你這打脊的賤人,胡說八道,害老子險些沒了腦袋。”
李氏懼怕丈夫,慌忙說:“我哪敢胡說,是我親耳在周家的窗外聽到的,不僅是我,穆三兒的媳婦也聽到了,不信你去問她,那位公子確實賞了周家一百兩銀子,連咱家二房那位還得了一百兩呢!”
“行了,大晚上的,都別嚷嚷了!”
穆連奎敲著菸袋鍋子吼了一聲,“沒賞就沒賞吧,沒賞大房,反正也賞了二房,左右都是我們穆家的銀子!爭什麼?”
穆崇福皮笑肉不笑的說:“爺爺,您拿二房當自己人,人家可不領情啊,前兩天兒那邊兒不是拿住咱們的短處,和咱們脫離了關係嗎?”
穆連奎哼道:“脫不脫離,他們說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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