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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找一位參行裡的老人兒來幫我掌眼,只要那人本分厚道,多給些薪酬也是可以的。”
霍淵想了想,說:“老人沒有,能人倒是有一個。”
采薇一聽來了興趣,忙問:“是誰,霍公子快說!”
霍淵搖頭笑道:“你聽聽,一口一個霍公子,我都叫你薇兒了,你倒只管和我分生,沒的讓人傷心。”
采薇也不是拘泥做作之輩,聞言,爽快的叫了一聲:“霍大哥!”
霍淵這才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說了下去。
“我給薇兒舉薦的這個人,乃是我在汴州參行裡司徒掌櫃的義子,名喚司徒長歌,此人年紀雖輕,只有二十一歲,但卻是難得的精明幹練,沉穩持重,又自幼跟在司徒掌櫃的身邊,練就了一副與他父親不相上下的好本事,我正想著,要將他調到京城的參行裡做個大掌櫃,不想薇兒妹妹開了口,我便只好割愛了。
采薇一聽,喜出望外,合掌連連拜謝:“如此,薇兒就多謝霍大哥割愛了!”
霍淵看著她那副俏皮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都叫我霍大哥了,我這做哥哥的,在妹妹面前,又怎能不割愛?可巧我這幾天要到汴州去一趟,若是薇兒妹妹得空,我便帶你一同去,見見那位司徒少掌櫃,順便到參行去看看,實地勘察一下,也是有益處的。”
采薇一聽,當即垮下臉來。她當然想去,顯得不得了,但她現在身處封建的古代舊社會,就算她的父母開明,也絕沒有開明到可以放心她一個女兒家,單獨和一個外男去幾百裡之外的地方。
所以,霍淵的提議,根本行不通。
思及於此,她沮喪的說:“我倒是想去,可我爹孃怎會答應呢?哎——”
霍淵聽了,遺憾的說:“如此,真是太可惜了!”
采薇也覺得可惜,深深的懊惱起來,懊惱了一會兒,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復又歡喜起來。
“不知霍大哥打算什麼時候出發?什麼時候到?住在哪裡?打算住多久?”
霍淵說:“我原本是打算今天就走的,但因昨日中了毒,所以只得修養幾日再走,大約是二十八早上出發,二十九的晚上既可到達,我在汴州府有宅子,就住在我的宅子裡,住到十五,過了上元燈節,便從汴州直接取路回京城去!”
“哦,這樣啊!”
采薇咬唇,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眼中精光閃爍。
“雖然我不能與霍大哥同行了,但沒準兒,我會去突然拜訪噢!”
霍淵看著她小狐狸似的狡黠模樣,笑了笑,眼神柔和,卻並未當真。
他當然希望她能來拜訪,只要一想到要和她分開那麼久,沒等離開,他就已經開始思念她了!然而,汴州距此處三百餘里,穆秀才夫婦怎麼可能放心她去?就算他們放心,他也不放心啊!
然而此時
采薇已經對汴州之行做好了打算,雖然汴州離榆樹縣足有數百里,但對於白毛虎來說,不過是三五個小時的路程,她可以趁著夜間去,白天在汴州府裡見她的司徒掌櫃,考察參行的事宜,到了晚上,在趁著天黑趕回來!
想到這兒,她感到既刺激,又開心,對未來的汴州之旅開始期待起來,還向霍淵打聽了一些汴州的風土人情……
華麗的馬車緩緩的走在縣城的石板路上,馬蹄兒踏著石板‘噠噠’作響,采薇和霍淵相談甚歡,根本沒有留意馬車的去向,直到車伕“籲——”了一聲發,停下車來,她才想起過問。
“我們這是到哪了?”
車伕撩起車簾兒,畢恭畢敬的說:“公子,徐記成衣到了,請公子下車。”
采薇‘咦’了一聲:“霍大哥,你要買衣服?”
這會兒,霍淵穿著一件名貴的天青色繡水紋的緯錦長袍,腰纏玉帶,髮束金冠,襯得他丰神俊朗,風度翩然。
霍淵笑道:“不是我,是你。”
“我?”
采薇指了指自己,有些茫然。
這時,霍淵忽然俯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兒。
采薇嚇了一跳,剛要躲閃,卻見霍淵已經抬起她的胳膊,指著她腋下的一片不太明顯的幹固了的血跡,說:“昨日出於無奈,唐突了薇兒妹妹,將妹妹從李府中抱出,只是手上的血跡不慎染在妹妹的衣服上,髒了妹妹的衣服,今日特地來此,為妹妹買身新衣,還望薇兒妹妹不要嫌棄才好。”
薇兒抬起胳膊,看了看腋下的那片黑紅,又想到昨日他受的那些痛苦煎熬,不覺有些感動,輕聲說:“霍大哥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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