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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把玩著桌上的狼毫,笑看著她:“幫你擦藥啊,昨夜不是說好了嗎!”
“我不需要你假公濟私的幫忙,我自己能上。”采薇一邊後退,一邊嚴詞拒絕。
南宮逸淺笑道:“我說過,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
說著,手中的狼毫飛出,風過後,采薇定住,動不了了!
地上,那支狼毫咕嚕著,滾了老遠……
“南、宮、逸!”
采薇目光頓寒,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她的聲音很低,怕是驚醒別人,卻一字一頓,帶著恨意。
見她如此抗拒自己,南宮逸心中微酸,她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已有了肌膚之親,待他卻這般冷漠,還不如那霍淵親近!
想著,一股薄怒由心中升騰而起,他走過來,抱起她,向榻上走去……
“采薇…。”
他喚著她的名字,將她放在榻上。
“有人斷過,你我是命中註定的夫妻,你不該抗拒我。”
說著,動手除去了她淺粉色的褙子,露出裡面象牙色的褻衣。
采薇囧怒,臉紅得像出了血,一直到脖子,她咬牙低喝:“南宮逸,你少做夢了,我才不是你命中註定的妻子,就算是,我也絕不嫁給你。”
聞言,男人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擋住了眸間的一團怒氣,他盯著她的珠色散花長裙,長指一勾,那裙悄然褪去。
“不嫁給我,你想嫁給誰?是那個霍淵嗎?”他問著,聲音已涼。
采薇亦在氣頭上,那裡還顧得上他的火氣,恨恨的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管是誰,反正不是你。”
“哼——”
南宮逸笑了,笑得陰森,讓人恐懼,笑過,掌下忽然發力,采薇那身象牙色的褻衣褻褲忽然無聲斷開,將她裸露在搖曳的燭光裡。
“嘶——”
采薇倒吸了一口冷氣,血液瞬間湧到了頭頂,渾身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
南宮逸跪伏在她的上面,帶著幾分薄懲的意味,將她仔細的看了一遍,盯著她的眸子,低聲質問:“你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敢肖想別人,嗯?”
被人這樣欺負,還是采薇兩世為人的頭一回,她氣得渾身發抖了,貝齒緊咬,眼眶通紅,垂在身側的手緊握著,貼著她的身子微微顫抖,那模樣像一朵不堪風雨摧殘,搖搖欲墜的海棠花。
南宮逸見過鋒利尖銳的她,也見過她溫柔似水她,唯獨這副委屈可憐的摸樣,是他從未見過的,南宮逸到底是心軟了,拿被子將她蓋了起來,坐在她的身邊,心中無限苦悶。
第九十八章 嫁人的要求
屋裡,靜悄悄的,只有女孩兒隱忍的抽泣聲和男人懊悔、自責的輕咳聲。
這會兒,南宮逸真的後悔了,他本是憋著一股氣兒,因她今日和霍淵親近來找她算賬的,沒成想帳沒算成,到最後,竟成了他給人家賠不是。
雖然他從沒給誰賠過不是,也從沒在誰面前說過服軟的話,但這並不表示他不會做、不會說。
她委屈的眼淚,她隱忍的哭聲,已經徹底摧毀了他的驕傲,擊垮了他的原則,那裡還顧得上那些有的沒的?
“薇兒。。。。。。”
他俯下身,低緩的輕喚著,像是怕嚇到她一般,他的聲音本就富有磁性異常動聽,這般低聲輕語更有一種顫人心絃的低沉纏綿。
采薇聽到他的聲音,轉動著溼漉漉的大眼,氣恨的瞪著他。
此時,她的大眼中的霧氣氤氳,小巧的鼻尖兒紅紅的,那張靈潤的臉蛋兒上佈滿了水痕,花瓣兒似的小嘴兒因為委屈,被咬出一排細碎整齊的牙印,人嬌弱的躺在那裡,斷斷續續的抽泣著,我見猶憐。
南宮逸見到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頓時軟成了一灘水兒,哪裡還有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的謫仙模樣兒,低下頭,溫存軟款的哄著:“薇兒,莫哭了,今天這事就算我的不是,回頭隨你怎麼罰我都成,只是,不許你再去見那個霍淵,也不許再提什麼不肯嫁我的事兒。。。。。。”
聽到男人這樣一番話,采薇差點兒被氣抽了,同時又對他的偏執感到深深的頭痛。
不同的時空,讓他們不同的觀念產生了嚴重的對立。
男人固執的認為,她已經算是他的女人,理應屬於他,不應該違揹他的意願去和別的男人有所瓜葛;而采薇觀念則是,婚姻應當建立在你情我願,互相尊重的基礎上,沒有這些,就算是發生了肉體上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