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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件兒,省得回去時他們唧唧啾啾的,看著也讓人鬧心。”
采薇笑了笑,說:“這些事兒,就交由女兒處置吧,您現在還是儘快回家去,趁著天色還早,讓爹找兩個木匠來,把咱家酒樓的門面好好修繕一下,若是等過了年開業時再修,就耽誤事兒了。”
杜氏一聽,事關家中的生計大事,就顧不得別的了,一心只想著快些回家,快些找人把酒樓修好。
一回到鎮上,采薇就下了車,讓娘自己先回去,她去置辦些年貨回來。杜氏本想讓張伯拉著采薇去的,省的拎東西累手,但采薇拒絕了,和娘說了幾句,便下車去了。
杜氏拗不過她,又惦記著修繕酒樓的事兒,只好獨自回去了
采薇見娘走遠了,找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把空間裡的那匹馬放了出來。
這匹馬還是那日她去榆樹縣城時,於氏派人追殺她,被她從那些殺手的手中奪來的,一直養在空間裡,吃空間的草,喝空間裡的水,幾天下來,這馬已經脫胎換骨一般,渾身上下一根雜毛都沒有了,身上的肌肉也健碩無比,彷彿積蓄著無限的力量一般。
采薇翻身上了馬,一抖韁繩,那馬兒嘶鳴一聲,撒開四蹄兒,如利箭一般,直奔縣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通往縣城的官道上,高捕頭氣哼哼的騎在馬上,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
“孃的,賊囚徒,大過年的害老子跑出來當差,還特孃的一點兒油水都沒有,真是背了晦的!”
罵著,一馬鞭抽在張鏢頭的身上,張鏢頭的棉衣立刻被抽開了一道口子,裡面的棉絮露了出來。
張鏢頭木然的走著,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被抽打的不是自己一般。
這會兒,他的滿心都是剛才白髮蒼蒼的老孃昏厥時被抬走的樣子,還有嬌妻孩兒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被打罵的屈辱?
此番被拿進縣衙,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憐老孃以耄耋之年,卻要忍受所有的兒子都身陷囹圄的痛苦和屈辱,自己的嬌妻孩兒們,日後可怎麼生活?
身後,他的幾個弟弟,也都垂著頭,和他一樣的痛苦萬分的想著,越想,心越涼,腳下的步履也越發沉重起來。
“你特孃的,給老子快點!”
一個衙役一鞭子劈頭蓋臉的揮下去,張家五郎的臉上,立刻皮肉綻開,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血順著臉頰,流到棉衣上,染紅了一大片。
五郎皺了皺眉頭,吭都沒吭一聲,接著走下去,任由那血順著臉頰滴滴答答的淌個不停。
“嘿,還特孃的挺硬氣。”
一個衙役嘲笑說:“既有這股子硬氣,何必被人截了鏢,所以說你們定是和那夥兒毛賊裡應外合,把人家的人參給吞了……”
另一個衙役催促道:“我說秦六兒,你就別跟起子要砍頭的蟲豸磨嘴皮子了,大冷的天兒,也不嫌凍牙,趕緊快些趕回到縣裡,跟李大人交了差,才是正理。”
秦六子嚷道:“你道我不嫌冷,不想快些趕回去嗎?可也得這些個遭天殺的囚犯走得快才行啊,孃的,虧得他們還是一群走鏢的呢,磨磨蹭蹭的,都不敢個娘們走得快。”
高捕頭冷笑道:“囚犯走得不快,那是怪你們這些當差的手懶,不信,你們把他們狠狠的抽上一頓,一準兒就能走快了。”
“真的?”
秦六子笑嘻嘻的問,手裡的鞭子在手心兒裡磕打著。
“試試不就知道了!”
另一個衙役陰森的笑著。
“也好,試試就試試!”
幾個衙役騎著馬,將張鏢頭兄弟五人圍了起來,抖著鞭子,笑得陰森得意。
張鏢頭握著拳,屈辱的閉上眼,自知無力改變什麼,只好保住了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不肯向那全衙役求饒,也不肯彎腰,挺著脊背站在那裡,等著鞭子抽下來。
“嘿,還有幾分骨氣,看待會兒老子抽的你找不著北時,你特孃的還硬不硬氣!”
秦六子笑著,舉起鞭子,對著張鏢頭的臉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鞭子高高揚起,還沒來得及落下,一顆石子兒突然飛來,打在秦六子的手腕兒上,頓時打得他手腕兒一鬆,鞭子落了下來。
“哎呦!”
秦六子一疼,捂著自己的手腕叫了一聲,隨即大叫起來:“誰?誰特孃的敢打老子?”
嘴裡一行罵著,一行向那石子兒飛來的方向望去。
不遠處,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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