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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采薇照例歇息在梅氏的屋子裡,等著梅氏和採菲兒睡著後,她撒了些昏迷藥粉,把老烏龜從空間裡請了出來,給梅氏針灸。
趁著老烏龜給梅氏針灸的機會,采薇跑進空間去修煉內功了。這些時日,雖然空間裡靈氣稀薄,但采薇卻一直堅持著修煉,每天都練到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才肯罷休。
隨著修煉的逐步加深,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在不斷的提升著,身子比從前輕巧了許多,體能也大大增強,這讓她感到倍受鼓舞,練得更用心了。
可惜,現在空間裡的溫泉渾濁了,不然,練完功再躺到溫泉裡泡一會兒,吃上一顆剛摘下來的鮮果,那感覺,真是爽極了……
翌日一早
安國公府亂了起來,聽說,是東院大房裡的大公子,昨夜不知怎了,忽然得了一種怪病,渾身奇癢無比,怎麼撓都不管用,大公子將自己身上的皮都撓破了,還是癢,癢的他鬼哭狼嚎,要拿刀子颳了自己的皮,被他母親郭氏冒死給奪了下來,後來打發人拿著安國公的帖子把太醫院裡最擅長看面板科的張太醫請了,來張太醫瞧過之後,開了兩隻藥膏抹下去,才略好些。
只是,癢癢病是好了,那些被他撓壞的的地方又疼起來,因為昨夜癢的太過難受,杜玉郎不知不覺中,將自己撓的遍體鱗傷,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帶血的抓痕,那些抓痕一沾上張太醫的藥膏,頓時又鑽心的疼起來,疼的他哼哼呀呀、哭爹喊娘,好不悽慘!
而此時
皇后娘娘的玉坤宮內,李瑞珠正在覲見皇后娘娘,並把穆采薇不肯赴約之事說了出來。
莫皇后聞言,冷笑起來:“算她識相,知道自己不配來宮裡,故此不敢前來。不過,本宮想讓她來,就由不得她不來了!”
朝陽公主說:“娘,昨兒聽侍衛來報,說那女人開了一間酒樓,專賣一種烤肉,我們何不借此機會宣她進宮,給大夥烤肉吃,也好狠狠的羞辱她一番,給瑞珠出口惡氣。”
莫皇后看了瑞珠一眼,淡淡的問:“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李瑞珠忙說:“回娘娘的話,臣女並無此意,臣女覺得,若是咱們故意當眾羞辱她,反倒會讓秦王殿下更憐惜她,愛重她,不如將她當做座上賓請來,讓她自己在眾人中出醜,才能達到讓秦王厭棄她的目的。”
莫皇后掃了女兒一眼,道:“還是瑞珠大度、沉得住氣,哪像你,動輒就衝動,做起事來不計後果,像你這般,母后哪放心將你嫁人呢?”
朝陽撅起嘴,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我不嫁人了!”
莫皇后無奈道:“你又來了,女兒家大了,哪有不嫁人的,就算你不想嫁,也架不住人家想娶啊,別的不說,就說那遼丹的大王子薩克努吧,來咱們京城一個多月了,你父王已經明確的拒絕了他的提親,可他就是不走,還賴在這兒,也不知想要做什麼?”
聽到母后提及薩克努,朝陽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個羈蕩桀驁的身影來。
他和大晉男子的溫文儒雅不同,他彪悍、強壯,英俊、威武,能給女人最大的安全感。
只可惜,哥哥不喜歡他,都沒問過她的意見,直接就跟父王奏報,將薩克努排除在了她擇婿的範疇之外了!
第八章 芳菲館
清早,穆仲卿早早就起了身,將自家娘子和女兒們昨天做好的點心裝在馬車裡,趕著馬車獨自去了酒樓。
他走的時候,采薇還沒有醒來,穆仲卿特意囑咐了家中上下都安靜些,讓女兒好好的歇上一歇。
這些日子,女兒為了開店的事兒,忙裡忙外的累壞了,看著別人家的女兒都是嬌養,唯獨他的女兒像個男子一般,為家裡的生計勞碌奔波,特別是看到女兒疲累不堪的樣子,他這做爹的,怎能不心疼?
雖然薇兒總說自己不累,但一個人的體能有限,她早就承載了超過了她負荷能力的擔子,又怎能不累?若是不累,也不至於卯時還沒有醒來。
現在,他對酒樓的經營和管理已經基本上了解了,就算薇兒不去,他一個人也應付得來。因此,他打定主意,以後儘量少讓女兒往酒樓裡跑,酒樓有他一個人撐著,就足夠了!
到了酒樓,他先把一盒一盒的點心卸下來,放進櫃檯裡,後又鎖上門,去集市上買菜了。
今天這些事兒都由他自己來完成,他定要做好,只有做好了,兒才能安心的呆在家中,做個嬌養的閨秀。
買菜時,他挑得很仔細,青菜都要撿最嫩,海鮮也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