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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祝壽的同僚們推杯換盞,聽聞女兒這麼快就要回宮,驚訝的說:“怎麼這麼急?連飯都沒吃就走了?”
管家道:“老奴不知,只國公爺快去門口恭送鳳鑾吧!”
理國公不知皇后給自己的老妻媳婦兒說了些什麼,送皇后鳳鑾回宮時,偷眼看到皇后的神色很不好,似乎生了氣一般,送走莫皇后後,便叫過長子,讓他到老夫人那去問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他這邊根本走不開,今日前來給他夫人祝壽的官員和皇室子弟多達數百,他招呼了這個招呼那個,根本無力分身去管別的事兒。
不遠處,南宮逸一襲天青色緯錦長衣,丰神俊朗,神采飄逸,他輕搖摺扇,姿然隨意的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回應著圍在身邊兒諸位大臣的恭維和阿諛,眼角處,卻不經意的劃過宴席角落處穆仲卿所在的一席。
那張席面上,坐著他未來的泰山以及大房一家的男子,還有前來祝壽的臨安府府尹韓志才和應天府府尹趙宏旺,韓府尹是理國公府的姻親,府尹大人的嫡長子娶得就是莫遠山的女兒,因此,老夫人壽誕,韓府尹便不顧路途遙遠,特來祝壽。
穆仲卿和韓府尹算是老相識了,年前在臨安府猜燈謎時,韓府尹還賞了穆仲卿五十兩銀子,事後還跑來給霍淵向采薇提親。
記得當時提親被穆家拒時,韓府尹夫妻還認為是穆家矯情,放著堂堂霍府的少夫人都不做,定是昏了頭了。那知,人家壓根就沒瞧得上那少夫人的位置,盯著的是秦王妃的寶座呢!
看來,是他低估了這一家子的能力了。
應天府府尹跟穆仲卿也是熟識的,因為上次安國公府汙衊穆仲卿一家偷盜,穆仲卿被下了應天府大牢,後來還是霍公子給救出去的呢。那會兒,他要是知道了這穆仲卿有朝一日能成為秦王的老丈人,就是有鬼拉著他,他也不敢拘捕他啊!
不過,好在他一直沒有對他用刑,就算是拘捕了他,也始終是待他客客氣氣,因此,兩人算不上關係多少,但也不算差,至少兩個人算是老相識。
這二位府尹一左一右的坐在穆仲卿身邊兒,寒暄著,熱情的很,沒多大一會就彼此稱兄道弟,雖然穆仲卿拘泥著不,敢跟二位大人以兄弟相稱,但兩位府尹大人卻禮賢下士,平易近人,問明瞭生日時辰後,就開始愚兄賢弟的亂叫。
韓府尹斟了一杯酒,敬給了穆仲卿,笑道:“仲卿,愚兄不日就要調入京中翰林院任職,可是,與兄多年在外任職,翰林院中沒有自己的人,所以,想培植幾個幫手,不知仲卿兄是否有意於仕途?是否願意屈尊到愚兄身邊來任職?”
聽到韓府尹的邀請,穆仲卿的心臟一下激烈的跳動起來。他讀了一輩子書,最大的願望就是能金榜題名、加官進爵、衣錦還鄉。後來,他被生活所迫,成了士農工商中最下等的商人,雖然也很享受現在的生活,但做官的願望卻從沒有在心中遺忘過!
韓府尹的建議,像一塊扔進湖裡的石頭,一下在他的心中激起了層層的波瀾,他捏著杯子,猶豫著,沒有說同意,卻也沒有拒絕。
穆仲禮在一邊兒忙說:“呵呵,大人,您要是缺人的話,我家這兩小子也成的,您別看他們年輕,可是都猴精兒著呢,一定能幫到您的。”
韓知府客氣的說:“下官缺的是一個翰林院編修,怕是令郎難以勝任!”
“啥?編修?”
穆仲禮心頭一喜,接過話道:“大人,您要是缺編修的話,我到是能勝任,真的,論編修我可我二弟強多了,不論是編筐編簍編席子,我都能編,修啥玩意兒也難不倒我,想當初我們村兒裡誰家的農具壞了,都是找我修的。。。。。。”
韓知府的嘴角抖了兩下,還沒等開口,就聽鄰桌几位年輕的公子哈哈大笑起來,一個紫袍的公子回過頭,對穆仲禮道:“如今朝中還缺個四品的國子監祭酒,您可會喝酒?哦,對了,等皇上立了太子,太子身邊兒還缺一位太子洗馬,您可會洗馬嗎?”
說完,他那一張桌兒上的幾位客人笑得更厲害了。
穆崇才是個殺豬的,人也蠢鈍如豬,且又急功近利,聽聞國子監祭酒是四品官兒,比他見過的榆樹縣縣太爺還高上好幾品,當時眼睛都紅了,大聲道:“公子爺,小的會喝酒,喝二斤老白乾兒都不醉,論喝酒,整個青雲鎮小的要是稱第二的話,沒人敢稱第一!”
穆崇福則伸過臉,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雖不擅長喝酒,但我會洗馬,從前我家那匹黑將軍就一直是我洗的,嘿,每回都洗的油光錚亮,一根雜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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