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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若不是她被殺後掛上去的,她生前是怎麼自己把頭伸進去的?”
采薇沒有出聲,只是一伸手,把南宮逸系在腰間的腰帶抽了下來,不聲不響便開始繞結。她的手指白皙纖長,玉一般的顏色,棉布的腰帶於她手中繞得分外好看,三兩下便成一結。
結好後,她抬首,握住了南宮逸的手腕兒,將手中繩索套入他的腕上,反手一拽,那結便倏地收緊,死死纏住了他們的手腕!
南宮逸盯著自己腕上的繩結,面色讚歎:“娘子真是無所不知,為夫佩服,佩服!”
采薇接著道:“除了這繩結和死者未曾伸舌頭之外,還有一點足以證明張三媳婦是自縊而死的,活結索痕,於頸後八字交匝,乍看之下的確像被人勒死的。此需細辨。若被勒死,索痕只於頸後八字交匝。若是自縊,索痕則稍向上彎,此乃因體重牽引所致。我看過張三媳婦脖子上的鎖痕,是稍向上彎曲的,所以足以證明她確實是自縊而死的!”
南宮逸點頭讚道:“娘子這般聰慧,一樁命案轉瞬間便偵破了,只不知官府那幫吃著朝廷俸祿的官員們是否能窺破其中的門道呢!”
采薇說:“這種案子很關鍵的一個任務就是取證的仵作,但據我所知,咱們大晉國的仵作屬於賤民,一般人不屑於為止的,所以多為屠夫和市井混混兼職。因為屠戶殺豬宰牛,對刀傷最為了解。市井混混成日毆架,對打傷頗有眼力。因此,此兩種人看驗屍身後的看法,頗得官府採信。剛剛給張三妻子驗屍的,大抵就是一個屠夫吧,憑他一點兒淺顯的見識,三言兩語,便把一命案給定了。雖然張三孽待妻子,其罪當誅,但若是換了別人呢?這樣草菅人命,豈不是官府不作為之過?”
南宮逸聽了,沉吟了片刻,說:“娘子的話很有道理,若非今日被娘子看到,咱們大晉國不定還得出多少這樣的冤案命案的,今晚兒回京後,朕便命人將仵作的身份定位良民,想做仵作須得經過官府培訓,等到培訓合格後方可上崗,這樣,便能減少不少的冤假錯案!”
“還得給他們漲俸祿才行,不然每月那幾百文錢,讓人家給天跟腐屍枯骨打交道,沒有人會願意去做的。”采薇提醒說。
“這是自然,娘子不說為夫也知道的們,只是這個張三兒被冤枉了,娘子以為咱們要不要替他伸冤!”
“不要!”
采薇斬釘截鐵的說:“打女人的人渣,敗類,死有餘辜,她娘子雖不是他打死的,但他若不打她,她也不會娶尋短見,所以,理當讓他償命的!”
南宮逸聽了,咳了一聲,說:“娘子啊,為夫保證,往後絕不敢得罪你……”
……
下午的時候,采薇睡飽了覺,跟南宮逸帶著孩子們出來逛街。
臨安府雖不如京城繁華,但很有地方特色,因為臨安府臨海,所以魚和海鮮產品很多,特別是那些用貝殼、海螺做得首飾、玩具和工藝品,她一氣買了許多。
不管她買什麼,南宮逸都極有耐心的陪在她的身邊兒為她付賬,幫著拿著她買的東西。
雖然采薇並不缺買東西的錢,買來的東西也儘可以放在空間裡儲存的,但她還是很享受這種被自己男人關愛,呵護的感覺。所以,便任性的買了一大堆,都有男人幫著她拿著,直到男人拿不下了,才笑眯眯的停止了購物。
“相公,你熱不熱啊!”采薇拿著帕子,溫柔的擦著南宮逸額上細密的汗珠。
這會子已經是八月的天氣,一年中最熱的時節,呆在屋裡都嫌熱呢,采薇卻拉著男人逛了兩個多時辰的街,男人都快被曬熟了,卻依舊頑強的忍住了,只為那一顆愛極了她的心撐著,不然早就跑到茶樓去避暑了!
“還好……”
南宮逸故作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表示他並不怎麼熱,還可以陪她繼續逛下去。
采薇卻捨不得男人這麼遭罪了,其實,她剛剛就是一時玩兒心突起,向試試男人對她的耐心到底有多大,拿到滿意的結果後,她哪裡還捨得讓他繼續曬著,將他手裡的東西收進空間後,便拉著他,僱了一輛車,去了臨安府最豪華的酒樓,程記酒樓。
其實,他們都已經吃慣了空間的飯菜,吃外面的什麼都覺得不好吃了,但因今天逛街逛得太累了,他們都沒有力氣去做飯了,所以便尋了臨安府最好的酒樓來解決晚飯問題,但願這家名頭響亮的酒樓別讓他們失望才好。
到了程記酒樓,見這裡門庭若市,人來人往,香車寶馬停得排排皆是,程記酒樓共四層,集吃飯住宿,休閒於一體,這裡可謂一擲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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