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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嘴臉,小廝當即不幹了。
”媽媽,是公子也差小的去請的王院判的,武清伯家的太夫人身上不好,也去請王院判瞧病,王院判趕著先來了咱們這兒,多大的面子啊,怎能說不看就不看了呢?“
婆子笑道:”不是老身為難你們,現如今公子和姑娘忙著呢,要是你敢進去打擾,老身包你的下半截被打下來。“
小廝是個剛總角的半大孩子,不曉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梗著脖子道:”我今兒還真不信這個邪了,明明是公子讓我去請王院判的,你只管攔著聒噪什麼?“
說著,繞開婆子就要往裡面闖,剛走到門口,忽然聽到屋裡傳出一**蝕骨的呻吟聲,伴著一陣粗重的低吼聲和床榻咯吱咯吱的撞擊聲,這種聲音,過來人一聽就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王院判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尷尬的笑了笑,說:”既然姑娘今兒不用請脈了,我先去武清伯府上,改明兒再過來吧。“
婆子笑道:”有勞太醫了!“
小廝將太醫拔腿離開了,急著說:”哎,王院判別走,別走啊,我進去稟告公子一聲,說不定這個就讓您進去請脈呢!“
王院判咳了一聲,道:”你這瓜娃子,這回就聽這媽媽的吧,不然沒準兒下半截真要被打下來了呢,說罷,不理會小廝一臉懵逼的表情,徑自提步離開了。
屋裡,**相對的年輕男女仍糾纏在一起,不盡不休的索取著,兩人都是第一次,都是痛並快樂著。
快樂,來自於人的原始生理感覺,而痛,董婉兒是因為第一次,又因為崇武過度的索取,所以早就吃不消了,崇武的痛,則來自於內心,他本不想這般做的,可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邪念,就像是中了蠱似的,他拼命的想要眼前的這具**,彷彿離開她,他就會著火似的,也不知到底是怎麼了?
就這樣,一直到天黑,精疲力竭的兩人才終於停下來,董婉兒早就體力不支昏過去了,崇武雖然早就體力透支,但身為男人的他,身子到底比女人強些,他躺在榻上,懊惱的揪住了自己的頭髮: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等禽獸之事,婉兒姑娘本來身子就虛,人還在病中,可他竟乘人之危把人辦了,他真是個禽獸啊……
屋外,奶孃聽到裡面沒動靜了,一甩帕子,坐在外面嚶嚶嚶的哭起來,小院裡本就靜謐,奶孃的哭聲雖然不大名單還是清晰地傳到崇武的耳中了,他穿上衣服走了出來,見到董婉兒的奶孃正坐在院中的柳樹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
“可憐的姑娘啊,你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家沒有了,這會子清白也被人奪去了,往後可怎麼活啊……”
聽到崇武走近的腳步聲,婆子哭得更傷心了。
崇武默默的站了一會兒,聽著婆子邊哭邊嘮叨的聲音,內疚的說:“媽媽,您放心吧,我會對你家姑娘負責的。”
說完,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
雖然他對未來還未確定,但,自己犯下的過錯就該自己承擔,離開的這一刻,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娶董婉兒了。
在他的心中,婉兒是個清雅淡泊,溫婉可人的好姑娘,雖然他還沒有愛上她,但對她的印象還是極好的,所以,即便是對她負責,也沒有什麼不情願或者壓力什麼的。
杜氏不知道兒子的變化,還盤算著過幾天壽辰上請張家小姐過來相看之事,為了能讓么兒早日成家立業,她甚至還打算多請幾位品貌兼優的世家小姐,到時候也好讓兒子的擇選範圍寬些,萬一這小子沒看上張尚書的女兒,看上別家的小姐也是使得的。
晚上,崇武回了府,去給父母省視問安時,杜氏又提起了過幾天相看張家小姐的話頭,崇武猶豫了一下,說:“母親,張家小姐的事兒算了吧,兒子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想等過幾天帶回來給母親看看呢。”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杜氏正穿著家常的衣裳,盤腿坐在炕上跟穆仲卿說話,一聽兒子居然已經有了心上人了,立刻來了精神,一疊聲的問:“那姑娘多大?品貌如何?是哪家的千金?姓什麼?叫什麼?家中還有什麼人?你們認識多久了?是怎麼認識的……”
穆仲卿也來了興趣,追著兒子道:“快說啊,你娘問你話呢。”
崇武說:“她不是京城人士,好像是打南邊兒來的,家裡還有什麼人兒子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家裡出了事,她到京城來投奔親戚不著,流落至此,被兒子無意中救下,因她性情溫婉,善良謙和,相貌雖不如姐姐們,但也算得上是清麗可人,年紀不大,兒子還沒有細問,但兒子已經決定要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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