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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何必拘著女兒,讓她不痛快呢?
菊花帶了小葵,連馬車都沒有坐,就步行著往街上去了。
今兒的街道格外熱鬧,京城周邊縣鎮的百姓們都拖兒帶女的趕來看花燈,舞獅子了,到處都是人,馬車根本通不過去,街道兩旁擺攤兒的小販很多,擠得都快把攤位擺到街道中央了,吵吵嚷嚷的,招呼聲,叫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熱鬧極了。
菊花帶著小葵,一邊走一邊看,偶爾買一兩樣東西,不到一上午的時間,小葵的懷裡已經在放不下一點兒東西了。
這會兒,菊花也走的有點兒累了,正好路過一家有名的酒樓,便對小葵說:“你先回家一趟,把東西送回去,我到前面的‘於家私房菜’裡等你,不然你抱著這些東西,下午逛街的時候也是礙事的。”
小葵有點兒不放心的說:“小姐,你一個人行嗎?”
菊花不以為意的說:“怎麼不行?有什麼不行的?你別囉嗦了,快去吧。”
在她一疊聲的催促下,小葵只好抱著東西回沈府去了。菊花一個人,走進了前面的於家私房菜館兒,點了一間二樓的包房,正好可以一邊吃喝,一邊看街。
點完菜,菊花讓小二先送一壺茶過來,走了一上午,嗓子裡早就渴的冒煙兒了,這會子,也顧不上外的茶精不精緻,只管往喉嚨裡灌著解渴了。
“喞咚咕咚”的喝了一肚子茶水,菊花抹了抹嘴兒,道了聲:“痛快!”便閒閒地看起窗外的街景來。
過了半天,菜上來了,色香味兒俱全的小菜讓菊花食慾大動,她撈起筷子,正準備大快朵頤,忽然聽到外面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霍老爺這麼急著差人找雜家過來,可是有什麼好事兒麼?”
這聲音,分明是劉喜的。換做是從前,她知道劉喜跟自己同在一間酒樓吃飯,一定會道一聲晦氣,再啐上一口的。但透過這幾次的交往,她發現劉喜其實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壞,至少,他幫自己對付了李生那個渣男,把她從李夫人的身份中解救出來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還算做是自己的恩人呢!
酒樓的隔音並不好,外面的動靜她全都能一清二楚的聽到,她聽見劉喜進了隔壁的包房,那個被他稱之為霍老爺的男人不斷的向他請罪,給他敬酒。
“劉公公,在下冒昧打擾您了,在下自罰一杯,劉公公您隨意。”
劉喜見霍啟一口氣把自己的杯中酒都幹了,自己也只好略喝了一口,道:“雜家忙得很,霍老爺有話就直說吧。”
霍啟陪著笑,說:“其實在下找劉公公過來不為別個,還是上次咱們商量的那件事兒。”
上次霍啟想要以按揭的形式收購劉喜的產業之事,已經被劉喜一口拒絕了,聽他再次提及此事,劉喜挑了挑眉毛,說:“難道霍老爺有銀子了?”
霍啟尷尬的說:“呃…。不是……”
“那霍老爺請雜家過來做什麼?”
“呵呵,劉公公,在下願意在劉公公開價的基礎上多給劉公公一成,只求劉公公能同意按照在下所說的方式付銀子,您看……”
不等他說完,劉喜便不耐煩的打斷了他,說:“霍老爺,雜家說過,雜家的所有產業都要銀貨兩訖才能成交的。難道霍老爺把雜家的話給忘記了嗎?”
嘴裡說著,人已經站了起來,面露不悅的往外去了。
“呃,劉公公留步,劉公公……”
霍啟嘴裡叫著,卻見劉喜拿過門口衣架上的大氅,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出門去了。
“呸,死太監,裝什麼裝,今兒就有你好看的了。”霍啟嘀咕了一句,喚過身邊的小廝,低聲道:“去看看那死太監走遠了沒有?要是走遠了,快把這香爐裡的香倒了,莫要讓人瞧見。”
又指了指劉喜剛剛喝酒的酒杯說:“再把這酒杯找個沒人的地方砸碎了埋起來,要是有人瞧見了,爺就把你到象姑館去,讓你下輩子做小館館。”
聞言,小廝菊花一緊,趕著夾著尻子按老爺吩咐的去做了。
劉喜出了包間,正往外走著,忽見前面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扶著一個昏迷的女子從隔壁的包間走出來,見到他時兩個男人嚇了一跳,急忙欲往後躲。
劉喜本不願多管閒事的,只因那男人的動作太過突兀了,才往那邊兒掃了一眼,只那一眼,卻讓他看到了一個熟人——沈菊花!
此時,沈菊花已經昏迷了,被兩個猥瑣的男人扶著,正不知要往哪裡去。
見到沈菊花,他不能不管了,劉喜立住腳,冷聲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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