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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跡,勾勒出心中的亂世爭雄與纏綿之愛。但凡經歷了血與火考驗的愛情,一定是剪不清、理還亂的曠世愛戀。
初讀此文,我正在看蘇東坡的《臨江仙》,“長恨此身非獨有”,在崢嶸塵世中,有幾人能拋棄功名利祿,又有幾人能不為“五斗米而折腰”、寄身滄海了卻殘生?何況是站在權利顛峰的帝王將相和皇子帝姬!這天下之長年流恨者,又何止千千萬萬?
這部古香古色的小說依然以華麗的文辭將讀者帶進南北朝的對峙之戰,愛情和權謀是本文的主題。但是,本文已經脫離了《匈奴王妃》的青澀和《兩朝皇后》的糾結,進入了一個娓娓道來的自然階段。
在男女主人公的塑造上更為豐滿成熟。作者筆下的女主寧歌是一個集美貌智慧和諸多爭議的古典女子,她的情感完全融入到了戰亂迭起的金戈鐵馬之中,堅守著心中內份難以言喻的不倫之戀,又被身旁鋒芒內斂、鐵漢柔情的男子左右著,最後不得不行走於權勢的刀尖。楊策的膽略智謀與心狠手辣,是他的個性使然,也是贏得天下的必備品質。
山河破碎,一群為情為愛的男女苦苦掙扎於塵世之中。秦弦自踏入皇城開始,就註定成為一個政治犧牲品。被皇帝疏遠甚至厭棄,不知不覺成為華太后任意擺佈的棋子,步步地走向毀滅。而老謀深算的華太后,看透了紅塵中的恩恩怨怨,懂得劍出鞘,就一定要沾到血腥才會罷休!所以,她所表現出的是溫情脈脈掩蓋下的鐵血權謀,是遮蔽著謊言與親情的刀光血影。傀儡皇帝寧夏自然又是另外一個悲劇,從淡泊權勢到身不由己地陷入皇權爭奪的泥淖,從詩酒琴簫的曠放變成陰險毒辣,他根本無從選擇,猶如一頭低聲咆哮的蛟龍,做最後一次的掙扎,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傾盡全力。
如果說愛情與江山是擺在面前的一份甜品、一份主糧,好比魚與熊掌,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想兩全其美。然而,當兩者同時遠離自己的時候,相信大部分的人會選擇破釜沉舟、背水一搏。因此,不難理解文中男女那份迫不得已的狂亂和彷徨。
本文最大的優點便是在華美纏綿的愛情呢喃中,讓讀者一次又一次被人性的光輝和黑暗所感動,在日月交輝的那瞬間,愛情在金光四射中激烈撞擊,或者破碎,或者涅槃,或者生死……
文章似山不喜平。作者在情節上的努力相信讀者都能感受到,本文注重故事情節的跌宕起伏,在一次又一次矛盾的激化中演繹著最難忘的愛恨情仇!
拾起破碎的盔甲,兩眼茫茫,望斷天闕,悄邊聲,黯銷凝。正如文中所說:“而如今,再也無人領她回去,她註定走不出這個迷局一樣的皇城。”
書評3:攬魏晉風骨,展亂世風流
攬魏晉風骨,展亂世*
文:閒庭晚雪
魏晉南北朝,是中國歷史上極為動盪、黑暗的時代。那是一個流血千里、刀光劍影的亂世,烽煙四起而又風花雪月,離亂困苦而又煙水朦朧,累累白骨而又繁華*;始終瀰漫的,是獨獨屬於這個歷史時刻的*與*,而江山與龍廷、皇權與鐵血,無論朝堂鬥爭,還是宮闈權謀,是永恆不變的主題,放在任何朝代,都是流血千里,都是刀光劍影。
正因為亂世,造就了魏晉名士蕭散、放任、悲慼、*、能言善辯的魏晉風度與風骨,在端木搖的文中,這種魏晉名士的風度與風骨,內心的悲愴、個性的張揚與不羈,在諸多人物的身上都有生動的詮釋。
《長恨歌》中的傀儡帝王寧澤,是一個身心被禁錮的悲劇人物。為了抒寫他的悲慼、怨恨、孤鬱,作者在文中寫到:“寧澤十指撫按,流瀉出低抑沉鬱之音,仿若深夜行人,鬱郁獨行,黑暗籠罩,看不見前方的路,絕望滿懷”,寥寥數語充分展現出人物內心的困頓。在魏晉南北朝,多的是這種鬱郁不得志的名士。而亡國之君蕭頂添,“身形搖晃,步履踉蹌,全然是酒酣狂態。他忽然站住,舉著酒壺往口中倒下去,抹了一把嘴角,將酒壺摜在石案上:我來。”接著便是琴音起,“音律漸高,音質悲曠,隱有肅殺之聲,仿似要發洩出奏琴者積蓄已久的鬱氣與悲愴。”這段描寫,頗有窮途末路的悲愴,作者對南北皇朝君主的形神描繪,確實是形神兼備,可見作者筆力非凡。若非對魏晉風度與風骨的深刻認知與仔細琢磨,只怕無法達到此種震撼人心的筆致力度。
本文的男主楊策,雖不是峨冠博帶的翩翩名士,但能言善辯,處變不驚,自是名士本色。魏晉南北朝時期,身處上流社會必須具備的品質便是能言善辯。面對昔日君主蕭頂添的責難,楊策慷慨激昂、質問昔日君主的一席話,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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