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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什麼地方?”
“囚塔。”
“公子怎麼會被……”藏雪心下大為不快。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藏雪心下便明白了。
“謝謝你帶我來這。我要進去了。”藏雪正欲起身,星兒立刻抓住她,“不能去。”小手很有力,眼神也很堅定,“這裡是鬼塔最森嚴的地方,你進不去的,即便進去了,也出不來的。”這裡真有那麼恐怖嗎?要真是那樣就更得進去了。
“那就更要進去了,公子一定不喜歡那個地方。”是啊,公子最喜歡無拘無束的,可那麼個人,偏偏一生也沒幾天日子是逍遙的。
“雪姐姐相見到左使,星兒可以理解,但是左使既然來到這裡,想必也是有自己的什麼任務,所以……對了,你的笛子,你可以千里傳音啊。”
對啊,藏雪竟然忘了。於是藏雪拿起那笛子,想吹卻又不知道吹什麼曲子。良久,還是吹了公子最喜歡的那首曲子,眾人只道是公子愛《逍遙》,卻不知他最心疼的還是《離別》。
寂寞的天地沒有什麼變化,那笛聲只有藏雪,星兒,還有深塔裡的公子能夠聽到。
鬼塔36
幾世幾生,情歸何處,醉是離別,一曲終時,藏雪已泣不成聲,越吹這首曲子,心底的觸動越是深,還有那以前的記憶,在腦間閃過,尤其是公子臨行前的種種跡象,還有公子走的時候也吹了這首《離別》。
離別,曲隨心生。難道……藏雪不敢想,也不願想。是短暫的別離還是今世今生……
也許世間真有心有靈犀一點通吧。藏雪尋公子之時,公子亦在思念她,想著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她了,心下一陣大慟。
正是哀嘆自己時日應當不多時,卻聽到了那幽怨的《離別》,不是她,還能有誰?
雨常有,雪不常有,把酒言雪美。
雨卻執著,不解多情,還徒增了嗔怨。
奈何,奈何執著了,也錯過了,錯過了。
……
雪鳥在藏雪的懷裡亂動,唧唧的叫道。藏雪心下明白,細細的念著公子的話,有些恍惚的離開了,不知前路如何,但心下卻暗自萌發了要奮力一搏,搏的不是這鬼塔的囚牢,而是那下死令的宮主。
星兒在鬼塔之內行走怕是已經暢通無阻了,卻無故不讓自己見公子,守衛森嚴自然是絕好的理由,可惜在逍遙宮這群不言生死的人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所以只有一個可能——見與不見,已無區別,何苦再添新亂。藏雪固然不想讓星兒為難了,她已經幫自己很多了。
公子,紅顏知己一場,我總是要為你做點什麼的,哪怕是陪葬?
這就是昨晚藏雪的境遇,那地上的東西不過是星兒給的,據說是收拾公子的屋子的時候撿到的。現在沒想到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鬼主,那晚輩就要先行離開了。”說著便真的要走了。
“逍遙少主千里迢迢來到本塔,我這個做主人的招待不周,還請不要介懷才是。何況今日江湖朋友齊聚於此,也實屬難得。”
說話間,鬼破卻帶著一個人出來了,藏雪只是一瞥,便知道那人是誰了——冰雨。不奇怪她在這裡,只是不明白公子在牢裡,她卻好生的在此,還穿得一身喜慶。
哈,也是,自己穿得不是也挺喜氣的嗎,一身紅得似血,不知要吞噬了什麼才肯罷休。
“逍遙少主何必心急呢,”鬼破的聲音在整個大堂裡竟很有穿透力,“本公子還有好事要宣佈呢。”說著牽起冰雨的手,走上宴席的正中央。
藏雪不禁有些微怒,冰雨這是唱的那出戏啊。放著公子在大牢裡不管,跑到這是要當別人的新娘了嗎?自己是公子的紅顏知己,冰雨是公子心底愛的人,難道她真的不明白嗎?
“這兒可沒有本宮的坐席呀。”藏雪毫不客氣的說到。
眾人更是一片唏噓,逍遙宮的人確實沒人想得罪啊。
鬼主這才注意到怠慢了,正要吩咐人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小隔間傳來,“逍遙少主,我家小姐有請。”儼然一個丫頭的聲音。此話一出,整個大堂都安靜了。有的人在猜測那小房間裡的是什麼人,竟如此架勢。
這人可真是給鬼主解了大圍。
一個俏丫頭姍姍有禮的出來,手裡拿著一件信物,連鬼主都起身了。
眾人更是議論紛紛,藏雪看在眼裡也心下疑惑,這鬼塔之內除了鬼主之外,還有誰有這樣大的尊容。
再一細看那丫頭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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