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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早前她剛開始跟夏柒提她和凌澤笙認識時她可是舉雙手雙腳反對的,但是後來迫於她的淫|威,童言只能把兩人的之間所有的事和盤托出,當然也包括她曾經的家庭。只是她沒想到,夏柒聽完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瞬間就變了態度,現在都開始慫恿她去倒追了。
完全不能忍啊。
童言直接把手裡的菜花摔在菜板上,抬眼瞪她:“夏柒,咱們說好的。關於我家世這事也就只有你知道。我。。。。。。”
她突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不知道該如何跟夏柒解釋。小時候那些太過紛亂繁雜的瑣事她已經記不太清,但是對於母親因為身份在家裡受到的不平等待遇,她還是記憶猶新的。
是誰說灰姑娘嫁給了王子就能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萬一王子還有個守舊思想很嚴重的媽呢?再萬一這個王子很聽他媽的話呢?再再萬一這個王子的前一任留下的兒子不喜歡這個灰姑娘呢?
世界上總有那麼多的萬一,而你總是能那麼不走運的碰到幾個。
試問除了欣然接受之外你還有別的辦法麼?
沒有那就只能閉嘴呵呵了。
童言就是這麼想的,她也是這麼做的。
半晌她長長嘆了一口氣,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對夏柒說:“這麼跟你解釋,這是歷史遺留問題,我也沒辦法從根本解決。
總而言之,我很討厭言靖東,也很討厭言家。現在的我處在這個位置,只想過我自己的日子。說實話我根本沒想著能跟他在遇見,只是命運交錯至此,那我就只能坦然接受。
但是夏柒,我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我知道他是我的夢想,而且這輩子也只可能是夢想。那麼作為夢想,我只要仰望他就好,沒有必要佔為己有。
因為害怕失去,所以從一開始就不要擁有。”
說完童言長長呼了一口氣,重新撿起她扔在菜板上的菜花,拿刀一刀刀的切下去。
夏柒站在旁邊看著她,突然覺得很心酸。
其實從一開始她聽說了童言和凌澤笙的事,她就覺得童言有點作。但是現在她突然明白,有些作並非出於她本心,而是她本就是生活在夾縫裡的人,無法為難別人,只能為難自己。她無法想象童言以前經歷過什麼,但在她看來,如果能夠消磨掉一個人所有的熱情與期待,那必然是足矣毀滅一個人的事情。
然而這些,她不得而知,更何況,童言根本不可能告訴她。
她也就不問。這也是她作為朋友,唯一能為她做的。
——
送走了夏柒,童言有些懨懨的,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剛剛睡醒的懶懶從臥室踱步出來,抖了抖身上的毛,去喝了點水,才走到童言腳邊,伸展四肢打了個哈欠。
童言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懶懶呼嚕了兩聲,剛要就著她的手跳上沙發,就聽到有兩聲請問的敲門聲傳過來。
難道是夏柒,那崽子又忘了什麼?
童言從沙發上起來,一邊往門口走一邊用不耐煩的聲音大喊:“來了~~~~”
開啟門,看到的卻是凌澤笙站在門口,童言瞬間愣住了,長大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合上,就“嗷”了一嗓子轉身跑回了臥室。
什麼情況?
凌澤笙站在門口有些莫名其妙。他有那麼嚇人麼?
低頭仔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覺得沒什麼問題。凌澤笙還是有些想不明白,但也沒在門外多站,直接走進來幫忙帶上了門。
剛在把手裡的東西放在門口的立櫃上,低頭就看見懶懶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凌澤笙上次來童言家就見過懶懶,這次看見就更覺得好玩,尤其是懶懶那一身灰色蓬鬆的毛,莫名就給人一種很軟萌的感覺,讓人很想摸摸它。
於是等童言換了身衣服從臥室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幅景象——凌澤笙坐在沙發上,懶懶躺在他腿上,把整個肚皮都露給他讓他摸。
童言嘴角抽了抽,走過去在旁邊沙發上坐了下來,對懶懶說:“馬殺雞舒服麼?”
懶懶朝她伸出一隻爪,明顯是表示很棒的意思。童言翻了個白眼,抬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凌澤笙,傻笑。
“你剛剛見我躲什麼?”凌澤笙問。
“呃。。。。。。”童言一愣,轉了轉眼珠,有些艱難的回答:“剛才衣衫不整,不宜見客。”
這下輪到凌澤笙愣了,仔細回想一下,好像有印象她剛剛是隻穿了一件長的襯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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