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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單是平時拽的一張二五八萬的臉,就讓人印象深刻,但架不住人家後臺硬,自己也不弱,所以一直穩居一線。
至於其他兩位,左小璐之前有過合作,可接觸不多,所以不評價。
還有一位民謠歌手陳昊,似乎是電視臺自己的人,所以。。。。。。也不評價。然而童言比較在意的是他帶的寵物是一隻兔子。。。。。。
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阿西吧,真的是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童言嘀咕一句,探身幫夏柒把餐巾鋪好,“帶著貓狗我都能理解,兔子算是怎麼回事?”
侍應生來佈菜,夏柒靠在椅背上拿餐巾擋牛排濺出來的汁液,吞著口水含糊答:“很簡單啊,電視臺想捧自己人,總得有些噱頭。聽說那兔子挺有意思的,實際情況怎麼樣明天再看。”她停了一秒,“對了,還沒問你家懶懶是什麼品種呢?”
“混血。”童言大言不慚,低頭切肉:“據說它爹是英短,它媽是俄羅斯藍貓。”
夏柒:“。。。。。。那我就跟節目組報俄羅斯英國藍貓吧。”
“有這個品種麼?”童言塞一口牛肉看她。
“。。。。。。你管!”夏柒瞪眼。
童言瞟她一眼,嗯嗯,她不管。
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刀叉碰到餐具的聲音。
——
酒足飯飽,夏柒開車送童言到住地。
臨近郊區的酒店,孤零零坐落在一大片空地之上,看著很有拍恐怖片的既視感。
童言抱著貓包在酒店門口站定,遙望面前一大片草綠,突然就忘了現在是幾月。
頭疼。
夏柒在前面催,童言才慢吞吞回過身,一臉不情願的跟著她上樓。
“給你透個底哈,節目組明早突襲,所以你今天早點睡。”把行李扔進門廊,夏柒說:“兩天一夜明天開始,節目錄制期間所有電子通訊裝置上交,有什麼話現在趕緊交代,免得後面兩天抓瞎。”
靜了一瞬,童言才反應過來夏柒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下意識拿出手機來要給凌澤笙打電話,可還沒等她按鍵,凌澤笙的電話就過來了。
這種莫名的心靈感應讓童言一愣。
“喂?”她接起,“你到了?”
房間裡很安靜,襯托出他那邊人聲紛擾,是在機場。
“夏柒接到你了?”凌澤笙不答反問,聲音低沉。
“嗯。”童言應一聲,彎腰拉開拉鍊,把懶懶放出來,然後走到夏柒身邊,接過她手裡的小包,開始往外拿貓砂盆、貓砂、貓飯盒和貓糧。
“那就好。”凌澤笙說:“節目是明天開始錄吧?”
“嗯。”童言淡淡應著,“兩天時間,不能用手機。”
“那你這個電話是在跟我道別?”凌澤笙笑。
童言一時無言以對。
凌澤笙也突然沉默下來,一時間兩個人都沒說話,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似是傳遞著某種不能言說的情緒。
雜音之中,童言聽到李傑在喊他上車,她於是說:“你快去忙吧,有什麼回去再說。”
凌澤笙一怔,剛才想說什麼,那邊童言已經以一句“就這樣,拜。”掛了電話。
。。。。。。
手機裡傳來忙音,凌澤笙微蹙了眉頭,拉開門上車。
“怎麼了?”李傑看他打了個電話臉色微變,有些奇怪。
“沒什麼。”凌澤笙隨意答一句,帶上墨鏡,報了個地名讓司機開車。
——
這一邊童言掛了電話,直接關機,去給懶懶倒一杯水放在貓糧旁邊,扭身就在床邊坐下。
“童言,”夏柒收拾好東西,去衛生間洗手:“明天上節目,你準備好怎麼應對了麼?”
童言微微挑眉,笑:“一起的那幾位都不是善茬,我還是努力裝死減少存在感的比較好。總體來說,堅持少說少錯方針不動搖;將‘慫’貫徹到底,不出頭也不掉尾。反正就兩天一夜,熬熬也就過去了。”
“。。。。。。”夏柒無語看她,“你這樣會拉不到米分絲的。”
“我需要麼?”童言懶洋洋反問。
夏柒無語望天,擺擺手,溜進衛生間。
聽見門撞上的“咔噠”聲,童言心下一沉,方才被她壓下去的那股慌亂重又冒了出來。她想起來之前在機場等候時無聊翻閱凌澤笙的微博,那些來自陌生人對她的質疑,在此時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將她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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