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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這麼做也是有私心的,想著等哪天天氣不好,她去片場給凌澤笙送餐,豈不是要感動了某人?於是,為此她還專門跑去買了一個長相漂亮還很低調的保溫飯盒。
嗯。。。。。。今天就是傳說中的天氣不好。
童言掀開窗簾,趴在窗戶上朝外看去。此時已經入冬,天黑的早,現在不過下午四點的樣子外面已經有些暗了。沒有太陽,整個天空陰沉沉的壓下來,似乎是要下雪。
“看樣子得穿羽絨服啊。”童言咕噥了一句,然後拉上窗簾,轉身回去看桌上正在冒著熱氣的湯鍋。裡面是從過了中午就開始燉的山藥排骨湯,現在湯汁已經熬白,正徐徐往外湧著香氣。
關了火,童言把鍋蓋開啟,然後趁著這個時間去換了衣服,又回來拿保溫飯盒盛了湯,才出門。
——
到了片場,一群人正在忙。
童言跟著李傑找到片場旁邊的一間小屋,就看到凌澤笙裹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窩在椅子裡,正在看劇本。他抬頭看到童言,朝她招招手:“過來坐。”說著他拖過了旁邊一張空椅子,輕輕拍了拍扶手。
凌澤笙這個動作本就是不經意,但落在童言眼睛裡總會產生些旁的含義,她的耳根不由就是一熱,隨即別開目光貌似閒扯一般問了一句:“程遠呢?”
“天氣不好,拖了幾場戲,他還在忙。”凌澤笙看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你找他有事?”
她能有什麼事找他!
童言頓時就想咬自己的舌頭,連忙搖頭:“沒有,就是下意識覺得你倆應該在一起。”
嘿,這又是什麼鬼藉口!
童言在心裡抽了自己兩個耳光,趕忙把手裡的保溫盒往凌澤笙懷裡一塞,轉移他的注意力:“給。”
“這是什麼?”凌澤笙低頭看了眼手裡的飯盒,有些詫異,但感覺到掌心有暖暖的溫度散開,頓時又有些開心,“送我的?”
廢話。。。。。。不是送你的我千里迢迢來是為了受凍的?
童言沒看他也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站在一旁的李傑看見兩個人這樣,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很微妙,他輕咳的一聲,然後說:“我去看看最後一場戲的時間。”說完就出去了。
房間裡恢復了安靜,童言有些不自然的朝凌澤笙看過去,就見他擰開了保溫盒的蓋子,白色的熱氣混著湯汁的濃郁香味瞬間就飄了出來,混合進有些冰涼的空氣,莫名就感覺屋內的溫度升高了些。
“好香啊。”凌澤笙驚喜的讚歎了一聲,轉頭看向童言:“你自己熬的?”
這不又是廢話嘛!童言腹誹了一句,點頭:“嗯。”
“好棒!”凌澤笙笑著說,然後伸手摸了摸童言的頭頂,語氣卻突然變得有些惋惜:“不過現在不能喝?”
“為什麼?”童言疑惑看他,明明就是為了他才熬的嘛!
凌澤笙重新擰上保溫盒的蓋子,有些無奈的說:“一會還有場戲。”
“。。。。。。好吧。”童言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似乎是看出她的失落,凌澤笙伸手又拍了拍她的頭,“放心,等會拍完最後一場,我肯定馬上就喝。”
怎麼聽著這話是在安慰她?
童言轉頭看了一眼凌澤笙,心情莫名就變得很好是怎麼回事?
。。。。。。
然而,當10分鐘後,程遠樂顛顛的跑進門對著凌澤笙說了一句:“你的吻戲可以拍了。”之後,童言頓時就產生了一種被雷砸中的即視感。
“吻戲?”童言瞪著眼睛,看了看面前一臉蛋疼笑容的程遠,又看向身邊已經站起身來準備走人的凌澤笙。
“對啊!”程遠依然保持著笑容,顯然對童言的大驚小怪有些不解:“你不是編劇嘛。”
得,他這話的潛含義就是你自己寫的戲自己心裡清楚。
可是童言不清楚啊,她只記得全篇她總共寫過5場吻戲,還基本都是男女主的,只有一場是男二和女主,貌似還是男二要退出的那場。。。。。。。
我屮艹芔茻!!!
童言瞬間愣在了原地,而凌澤笙則正好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甚是意味深長,然後他就轉頭看向了程遠,低嘆了一口氣,語氣涼涼的說:“走吧,速戰速決。”
速戰速決。。。。。。
聽見這句話,那場吻戲的細節不受控制的就在童言腦子裡重現。。。。。。昏黃的路燈下,背景在戲裡女主家的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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