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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呦,我就說找不到人,原來你躲這了。”程遠說著,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來,“這兩天照顧童言沒好好休息吧,要不你先回去?你那幾個鏡頭往後推推。”
凌澤笙掀了眼皮看他:“不用,她都退燒了,問題不大。你那邊又拖戲了?”
“嗯。”程遠拎起椅子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新演員進入狀態比較慢,還總想著壓對手的戲,默契跟不上,正常。”
凌澤笙點了點頭,沒應聲。
程遠靜了一會,重又開口,嘴角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用手裡的臺本卷打了一下凌澤笙的手臂,強迫他睜眼看他。
“澤笙,你跟我說實話。”程遠湊近凌澤笙身側,把聲音壓得很低,“你是不是喜歡童言?”
“。。。。。。。”凌澤笙微皺了眉頭,靜了一瞬,不屑瞪了程遠一眼,“有病。”
得到這樣的回答程遠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他縮回了身子,紙卷在手心裡一下一下拍著,輕笑點頭:“嗯嗯,我有病。”他重複了兩遍,然後站起身來,嘖了嘖嘴,嘆了口氣,“算了,你自己怎麼想的你自己清楚,我只提醒你,劇組裡新人多。”
程遠這話沒有點透,凌澤笙也明白了。
新人多,話題自然也多,沒準又是哪些人,逮著點蛛絲馬跡,就想往不正常的方向思考。
“無聊。”他閉著眼冷哼一聲,把身上蓋的羽絨服往上拉了拉,“都是不務正業。我願意怎麼做,愛誰誰說去。”說完,他朝程遠擺擺手。
這就是下逐客令了。
程遠笑得像只狐狸,點頭哼哼:“行,只要您這不在乎,那我也就不跟著摻和了!”他低頭整了下衣服,“得,我先回去,一會讓李傑過來叫你。”
陷在椅子裡的某人閉著眼沒應聲,程遠也沒在意,徑直邁出了門。而他此時並不知道,身後的某人腦海中浮現的景象卻是。。。。。。
前一天晚上童言抱著他的手臂睡著,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大床上,近在咫尺的她。。。。。。還有他心底如絲如縷的異樣。。。。。。。
好煩。
凌澤笙一拉羽絨服,徹底蓋住了他的臉。
——
這一邊,童言剛才避重就輕的跟夏柒說完這兩天她和凌澤笙的“進展”,當然誤吻那件事就省了,電話那頭的夏柒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童言握著手機,一邊用餐巾紙擦鼻子,一邊等著正在深呼吸進行自我情緒疏導的夏柒再度說話,可是半晌之後,她卻直等到了夏柒的一句:
“資訊量太大,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等我晚上給你電話。”
然後她就掛了電話。
其實童言想說她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但是因為她目前還在感冒,腦子這種東西已經完全離她而去,她也就不要再去掙扎琢磨那麼深奧的問題。
嗯。。。。。。就讓她安靜的做一個傻白甜吧。
“叩、叩、叩。”有人敲門。
童言放下手機,掀開被子從床上滾下來,又抽了兩張餐巾紙,才套了拖鞋慢吞吞朝門口挪過去。
“來了。”她應了一嗓子,又問:“誰啊?”
“是我,喬歌。”門外的人應。
童言腳下步子一滯,她來幹什麼?但還是走過去幫她開門。
——
“童言,聽說你感冒了,我過來看看你。”喬歌進門,伸手遞過一個袋子:“這是昨天下午蘇榭去市裡幫你買的藥。”
童言反手關門,低頭掃了那袋子一眼,沒接:“不用,我有藥,而且我感冒快好了。”她抬了下手,招呼喬歌在沙發坐下。
“。。。。。。”喬歌有些訕訕,扭身坐下,把藥袋放在了茶几上:“這藥是蘇榭買的,我就是幫忙帶過來,你要是用不著,自己還給他好了。”
這話說得倒是挺有意思。
童言微挑了下眉,心說喬歌這是玩的哪一齣,還扯上蘇榭,她到底想說什麼?轉念間,突然記起剛才夏柒電話裡說的,她和凌澤笙的事是不是有其他人知道。。。。。。
難道是因為這個?
“哦,那真是謝謝了。”童言瞬間改口,起身去給喬歌倒了一杯水,放她面前,“你今天沒戲?”
“我今天休息。”喬歌笑著答,“左小璐明後天有個活動,要請假,就跟我把時間調開了。”
“這樣。”童言點頭,但沒想著要再說什麼。
其實話至此處,喬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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