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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靜靜聽他說完,抬頭瞥了他一眼,復又低下了頭,原諒她真的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他。
停了一會,童言終於抬頭,她呼了一口氣,臉色較之方才沒有絲毫改變,只是嘴角的冷笑越加鋒利:“嗯,一開始聽著挺像人話的,但是聽到後來才發現,這種話人渣聽了都會覺得不齒。”
許博林一靜,皺眉看她:“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童言微笑搖頭,“許博林,我只想說,你想多了。你和我當年本來就沒有瓜葛,現在也就沒有重新開始的說法。
如果你非要想給我和你的認識加個定義,我覺得校友已經是極限。
就這樣,話說完了麼,說完我要走了。我真的很忙。”說完童言朝他笑笑,轉身就要離開。
見她要走,許博林上前了一步,“等等。”只是這次他沒拉她。
痛呀腳下步子一頓,回頭看他。
“童言,有些事你最好想清楚。”許博林的臉黑下來,“你仔細想想,如果你不跟我在一起,誰還會要你?”
呃。。。。。。童言表示不懂,她一皺眉:“?”
許博林看著她,嘴角忽而揚起一絲冷笑,他吸了口氣,語氣也變得輕慢:“我明人不說暗話,童言,其實你跟我都是一樣的。之前你鄙視我為了功利不擇手段,如今你不是一樣?
我聽說你從之前的公司辭職了,這才剛轉身就搭上了程遠。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程遠是你閨蜜的男朋友,你這麼做真的合適麼?
說到底,咱們才是一類人,你跟我在一起,我們都是自由的。各自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回來與對方分享快樂,只要不告訴我某些細節,我是不會在意的。
相反,我們還可以為對方的晉升恭喜對方,我認為這樣的相處是最好的,你覺得呢?”
臥槽。。。。。。
聽他說完,童言一時間覺得自己的三觀遭到了摧毀,她看著眼前的男人,真的是要非常努力才能剋制住自己的手不掐上他的脖子。
在原地靜了三秒之後,活了24年的童言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怒極反笑。
看著她這樣,許博林有些難以置信,更多的則是不解,可是還不等他問她“在笑什麼”,童言卻已經開口了。
“之前聽過一句話,說推己及人,一個人若是骯髒,他就會把別人想的跟他一樣骯髒。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她語氣淡淡,似清水流經:“許博林,我從未給過你如此錯誤的暗示,你自己腦補倒是挺開心的。我剛剛聽你說了一堆笑話,現在心情好很多了。你要是再沒其他事,就回吧。”
說完,她朝她輕輕揮了揮手,邁步離開。
許博林站在原地,看著童言漸漸走遠的背影,心中突然湧起一陣怒火——從來沒有人能用如此平淡的言語將他貶進塵埃,除了她童言。
她有什麼?什麼都沒有!
除了會寫些入不了大流的小說,根本就是一無所有,她沒有好的家室幫不了他;自己也沒有多上進能夠替他分擔壓力;更不會為了他而趨炎逢迎。
可是他當時就是喜歡她,只是當時他也太過脆弱根本無法滿足自己的需要,所以才會剋制自己沒跟她表白。
他原以為自己會找一個更能夠幫襯自己的女人,可是當那天在媒體見面會再見到童言,他突然發現她就是他想要的——他覺得他們是同類,他們在一起時最好的選擇,他們一定可以明白對方的苦心——那些為了自己想要的,不擇手段的曾經。
於是他來找她,可是現在,卻被她輕描淡寫的傷了個體無完膚。
憑什麼?
“童言!”
再也來不及多想,許博林上前兩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強迫她轉過身子看他。
“你有沒有想過我做這些是為了什麼?”他低聲質問。
童言挑眉輕笑:“跟我有關係麼?”
許博林握著她手臂的手緊了緊,下一刻不知道會做什麼。
“童言。”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低沉聲線,驚得兩個人同時循聲看去,隨後就見凌澤笙一身黑羽絨服戴著鴨舌帽他們走過來。
他在兩人身邊站定,目光下移看到許博林握著童言的手腕,眉頭微微皺了皺。
“鬆開。”淡淡兩個字,卻是帶著說不出的威懾。
許博林的手一顫,放開了童言的手腕。
於此同時,凌澤笙伸手將童言攬進自己的臂彎,“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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