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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澄馬上按下了呼叫鈴,醫生和護士馬上趕了過來,把情況說一遍之後,醫生開始了簡單的檢查。
“錢小姐,會不會是你太累的,聽錯了?依照葉女士的情況,估計是沒那麼快就醒來的。”
“不,我是真的聽見了!”她的態度不容置疑。
護士和醫生面面相覷,這種過度緊張的家屬早已見怪不怪了,隨意敷衍了幾句,也就離開了病房。
她賭氣地彎下腰,一直看著等著,她就不信了,明明就不是自己的幻覺。
不過剛才葉院長叫的什麼,小柔?筱柔?是誰?
錢澄足足在床前站了大半個小時,腰痠得站不直了,她才放棄。跟護士交代幾句之後。就坐上了最後一班公車回了家。
家裡依舊是冷冷冰冰的,為了不胡思亂想,她把整個房子都快翻過來了,裡裡外外地搞了一次清潔,一來是江一川有潔癖,她想著得時刻保持家裡的整潔好讓他回來的時候不要發脾氣,二來是隻有把自己的體力透支了,才沒有經歷去胡思亂想。
忙到深夜,總算連床單也給換上了,關上房門。回到了自己房間,一看到那張床,就想起江一川被帶走前的那個夜晚,他是如何溫柔地抱住自己,原諒了自己。
她索性搬來被子,躺在沙發上,看著漫天的繁星,回憶生日那晚和江一川一起看星的感動,心頭暖暖的。當初莫名其妙地頂替田甜跟他相遇,後來糊里糊塗地成為了他的“女朋友”,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中註定了。數著星星,眼皮越來越重,最後是笑著睡著了。
夢中,一片無際的薰衣草田,遠處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她赤著腳跑到他身邊,是江一川!她激動得抱住他,腦袋使勁地往他懷裡蹭,語無倫次地重複著:“你沒事!真好!太好了。”
江一川回她一個溫柔的微笑,捧起她的臉就要吻下去。只是不過輕吻了幾下,男人就開始不安分了,大掌游上她的胸口,想要使壞。
“不要……”她呢喃著。
“啊!”遠處飛來一隻烏鴉,正正撞到她腦門上,好痛!
她倏地睜開眼,一張妖孽的俊臉近在咫尺。
“第幾層了?怎麼又是江一川?”沒想到自己做夢做得這麼深,看來要醒來好幾次才行。
“是我!”男人的聲音迴盪在清晨的房間裡,還帶著笑,如風鈴般醉人。
錢澄揉了揉眼睛。又狠狠地捏著自己的臉頰,直到捏得疼出淚,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他真的回來了,安然無恙的!
“江一川!”她高興地像只考拉,跳到他身上,掛得牢牢的。
他聞著她身上獨一無二的香,彷彿整個人又活過來了,雙手托住她的屁屁,調皮地一拍,“剛才夢到什麼了?”
“夢到好大的薰衣草田。夢到你,夢到……”最後那丟臉的一幕,她差點就脫口而出。
“夢到什麼?嗯?”他低頭,英挺的鼻子廝磨著她的臉頰,低醇好聽的聲音,像是巫師的蠱惑。
絕對不能說!太丟臉了!她咬住唇,一味地搖頭。
“沒了嗎?我可是聽到有人在叫‘不要’?”
“……你聽錯了!”
“我聽錯了嗎?”他飛快地朝她小巧的耳垂舔了一下,“可我還想再聽,怎麼辦?”
錢澄嚇得縮了脖子躲開,這個種馬。一大早又在發情了嗎?
江一川眼裡只看到她睡眼惺忪,眸底帶著清亮的水氣,像只受驚的小貓,無措地看著自己。忽然小腹一緊,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該死!
“幹嘛不說話?”她冰涼的玉手不經意擦過他的額頭,“天啊,好燙,你生病了?”隨後探了探自己的額頭,嗯。這個男人發燒了?
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錢澄,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
“我沒事。”他轉身,準確地走到床邊,把女人放了下來,自己又繞著走到另一邊,跟她一起坐在了床上。他已經想好了要把秘密告訴她,也就沒有要刻意隱瞞,不如就不斷地給線索,看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發現。
“江一川你……”
不錯嘛。還不算太笨。“怎麼了?”他眯起眼笑著,比外面吹進來的晨風還讓人感到舒心。
“你是怎麼出來的?”
……原來還沒發現。
“就沒有其他事情想問嗎?”他低頭輕吻她光潔的額頭,手指不忘輕撥著她額前的碎髮,繼續提示著。
她無辜地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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