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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招。”
第二天關敦素安頓好孫靜訓就動身去了馮家。姑母見他獨身前來,打了一天如何奚落孫靜訓的腹稿用不上了,有些氣餒,揮手招呼保姆上菜。
姑丈還是沉得住氣,問關敦素:“孫小姐怎麼沒來呀?”
關敦素今天沒打算繞圈子:“我怕她來了受委屈。”
姑丈沒想到他怎麼直接,一時接不了話,只好轉頭喊馮敬吃飯。
飯桌上頗尷尬,關敦素倒是吃得怡然自得。馮敬不等大家吃完就說吃飽了,一抹嘴出去。姑丈看他這幅不著調的樣子,當著關敦素的面又發作不了,在飯桌上就說起孫靜訓來。
“聽說孫小姐你以前養了六年。”
“不是養,是談。我倆談戀愛談了六年。”關敦素呵呵一笑。
“談戀愛也只怕談得不一心一意吧。”
“是,我以前對不起她,她離開我三年,現在重新開始。”
“她去英國後你和張韻雲不是處得不錯?婚都訂了。”
“我跟張韻雲怎麼回事您還不清楚嗎?”關敦素笑著看向姑丈。
“那也得是你答應了!現在人家張韻雲被你拖了三年,年紀也大了,你對得起人家嗎?”
“對她我是有歉意,我可以適當賠償。”關敦素掏出煙盒來,取出一根。
“你賠得起嗎?用你那個公司?”
“呵呵,盡力吧。那個公司不是我的,是靜訓的。”關敦素忽然感覺到一陣煩亂,把手裡的煙放下來。
“馮家和張家……”姑丈還待說,關敦素已經煩得頭皮癢,打斷了他姑丈的話。
“要是顧忌兩家關係,當初叫馮敬跟張韻雲結婚不就好了?我又不是馮家人。姑丈您別說了,靜訓一個人在家,我得回去了。”
關敦素不懂心裡這股煩躁由何而來,就是很煩,在馮家坐不住,就想回白沙灣看著孫靜訓,就想立馬見到她。他把車開得飛快,引得一路鳴笛。
孫靜訓吃完關敦素給她準備好的晚飯,正在收拾,門鈴響了。回來得真快,孫靜訓跑去開門,腳步裡還帶著一點欣快。可門外站的不是關敦素,是馮敬。
“關敦素不在。”在你家吃飯,你來這裡幹嘛?
“我不找他,我找你。”馮敬推開門進去。
孫靜訓想攔他,卻被他一把抱住。她使勁掙扎,爭鬥下扯亂了頭髮,舊大衣的扣子也掉了。
“放開我!”
“寶貝兒!我第一眼見你就想要你了!”
“畜生!你放開我!”
“寶貝兒,跟我吧!跟著關敦素幹什麼,他算老幾,我才是馮家繼承人。”
孫靜訓的臉被馮敬咬破了,衣服更加是凌亂不堪,她嗓子都叫啞了。
淚水衝下臉頰,流進嘴巴與傷口,痛楚猶如漫無邊盡的大海,一浪一浪將孫靜訓拍下浸沒,擠佔她肺中的氧氣。關敦素!關敦素!
孫靜訓幾乎失力了,馮敬已將她按在沙發上,擠進她雙腿中間。孫靜訓挺著背無力地推著馮敬。
“別想著關敦素了,他現在在我家好吃好喝,就是他叫我來的!等他回來看到你被我睡了,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甩了你,跟張韻雲結婚。最後你還不得好好伺候我?乖乖地讓我樂樂,有你好處!”
孫靜訓根本聽不清他說的話。
關敦素聽見門內孫靜訓哭喊的聲音,趕緊開啟門。進門看見的那一幕讓關敦素渾身的血一下就衝到頭上。他拎著馮敬的後領將他拉起,在他鼻樑上狠狠打了一拳。馮敬的鼻血霎時噴湧出來,不等他反應,關敦素又是一拳打在他腮幫上。不到幾秒,馮敬口鼻裡全是鮮血,兩眼冒星,伏在地上□□不止。
關敦素抱起沙發上顫抖的孫靜訓,將她頭按在自己胸口,“沒事了。我回來了。”
孫靜訓舉手摟住關敦素的脖子,將頭埋下,任由眼淚填滿兩人肌膚的間隙。
☆、第 9 章
因為受過驚嚇,孫靜訓整晚夢魘纏身。她蜷在關敦素身邊,緊緊靠著。耳鬢廝磨讓關敦素下半身潮起潮落,又不敢碰孫靜訓絲毫——今晚不合時宜。靠著意志力;他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終於熬到了天亮。關敦素在孫靜訓額頭上落下一吻。她額頭涼涼地像薄荷糖一般清甜。
孫靜訓被小腹處的一陣絞痛驚醒,她感到一股熱流湧出體外。忍著痛起身去了洗手間,血還在汩汩湧出,她驚恐地喊:“關敦素!”
關敦素趕緊起身去看孫靜訓。孫靜訓在馬桶上坐著,已經痛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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