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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考到一個大學的。第二是專業問題,尤其是陸家,陸以鳴一直希望陸離能子承父業,學習金融,畢竟他是獨生子,但是陸離卻似乎志不在此,反而說想選建築系。
所以,陸以鳴最近是真的愁,愁得頭髮都白了幾根。想著陸離不會聽他的,但總歸會聽聽未來岳父的,陸以鳴特地找了個空閒,來拜託顧梓修。
九個人,一桌飯,就和小時候一樣。
顧淵聽完了陸以鳴的抱怨,釋然地笑笑,拿著酒杯指了指陸以鳴,勸道:“以鳴啊,你這就不開明瞭啊,我這種年紀都明白要讓孩子自由發展的道理,想學建築就讓他學呀。”
陸離從頭到尾都在悶頭吃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倒是顧念悠聽到爺爺的話,雙眼放光地抬起了頭,滿臉笑意地問道:“爺爺,你的意思是,不管我選什麼專業,你都會支援嗎?”
顧淵可能也是喝酒喝多了,說話開始有點不經過大腦,聽到孫女的問題,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啦,這個怎麼能逼迫,強扭的瓜不甜。”
坐在顧淵旁邊的那個曾經被強扭的瓜,十分不屑地搖了搖頭。
陸以鳴似乎看出了點什麼,笑著問顧念悠:“念念,你想報什麼?”
“呃,那個……”雖然得到了爺爺拍胸脯保證,但顧念悠還是有點膽怯,猶豫了一會兒,直截了當地回答:“考古。”
。 。 。
飯桌上的人,似乎都像被都教授施了超能力,一動不動的,整整停頓了有三秒,一陣沉寂過後,顧淵嚥了口唾沫,語氣帶著點顫抖地回道:“那個,嘟嘟啊,我覺得……你要是不想學金融,和小離一樣,學建築,也是不錯的。”
“對對對,實在不成的話,文學系也可以吧,適合女生。”縱然開明如易子悠,此時也是覺得有些驚悚。
顧梓修放下手裡的酒杯,遲遲沒有說話,似乎在做一些很重要的心理建設。
此時的陸以鳴,簡直覺得陸離已經貼心得不能更貼心了,別說建築,就演算法律、醫學,他也釋然了。碰了碰陸離的手臂,陸以鳴壓低聲音道:“呃,你勸勸?”
陸離抬頭看了眼顧念悠,她的眼神,讓他覺得有些窒息,不過一秒鐘,他便又低下了頭,聲音低低地回道:“我覺得挺好的。”
顧梓修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直到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才開口:“專業這種事,不能代表什麼,說得再現實點,不管她選擇什麼專業,都不必擔心將來的就業,既然如此,我希望她的大學生活,至少是開心而不後悔的。”
陸以鳴聽了,心裡確實是通了點,但是抬眼的瞬間,瞥到易子悠身旁小小年紀的顧以昕,頓時又鬱悶了,直吼道:“你他媽還有兒子啊!!!當然不用擔心!我呢?!我的事業要怎麼辦?”
顧梓修挑眉輕笑道:“你也可以給我兒子啊。”
顧以昕聽到爸爸說要給他什麼東西,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趴在桌上,拿著筷子啪啪啪地敲桌,開心地喊著:“好啊好啊。”
陸以鳴看到他可愛的樣子,也只能無奈輕笑,嘖嘖了兩聲,推了推黎若筠的手臂建議道:“哎,你說……要不要我去外面找個姑娘再生一個?”
“你去啊。”黎若筠這麼多年來,也聽慣了他的玩笑,一邊夾著菜,一邊不甚在意地回:“只要你找得到,我當場去買個棺材送到她家,以此悼念她大無畏的自我犧牲精神,順便也可以送你一個。”
聽見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陸以鳴也不要臉地笑笑,摟住了她的腰。似乎是顧梓修的話效力太大,也可能是顧念悠的選擇實在太過驚悚,讓陸以鳴意識到了兒子尚存的貼心,也怕要是再逼,他一狠心選了更神奇的專業怎麼辦,所以所有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專業的事情,交給他們自由選擇。
但是半個月後,當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陸以鳴又開始愁了,這下愁的,是學校。
因為陸離的高考分數比顧念悠低了三十幾分,所以倆人根本不可能考到同一所學校,雖然他這個分數,已經能考上一個不錯的重點大學,但對於顧念悠來說,那並不算好。但是令陸以鳴驚訝的是,在得知分數的那一刻,陸離完全沒有愁苦的表情,反而淡定得不能更淡定,只說了一句:“還行。”便似乎把這件事翻了篇。
陸以鳴倒是奇怪了,這兒子,怎麼突然像是對顧念悠放手了似的?於是在填志願的前一天晚上,陸以鳴特地和陸離進行了談話。
“要不要幫你幫你換個學校?”他相信,要是他介入的話,換個學校,應該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