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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卻見陸岐綺拉著他，“他來了，快下來。”

陸岐綺收拾了一下衣襬，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秦澈有些拘謹地跟在後面。

陸岐綺進門的時候，剛好楊臻也進來，陸岐綺笑了笑，“楊總，真巧啊。”

“陸總，真巧。”楊臻看了眼秦澈，笑了笑。

三人到了樓上包廂，準備開始談。

“陸總，你這個印象分倒是給我的不錯。”楊臻笑了笑，眸子裡透著幾分精光。

“客氣，岐綺一向願做有心人。”

秦澈在兩人客套時，細細打量了楊臻，和匆匆一瞥的照片上不同，本人更透著幾分難以忽略的氣場。面板白皙，一雙桃花眼透著幾絲揶揄，嘴抿著倒透出幾分認真。

“陸總，我看過你們的大致方案，你們的想法很誘人。”

“若是不好也不敢拿來您面前班門弄斧啊。”陸岐綺笑了笑，拿出具體方案遞了過去。

楊臻挑了挑眉，“你不給我仔細講講？”

“小小心思，你還看不破？”陸岐綺可清清楚楚記得楊臻不喜歡別人給他介紹方案，這樣顯得他自己不會看似的。

楊臻沒說什麼，拿過去仔細看起來。

大約看了十分鐘，楊臻放下方案，喝了口桌上的茶，溫度剛好，純正的大紅袍。楊臻訝異地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陸總今年多大了？”

楊臻莫名其妙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陸岐綺雖然奇怪，倒也還是回答了，“今年剛好二十四。

“陸總是美國哈佛畢業的？”

“是，去美國念MBA。”

“真巧，我也是那畢業的。”楊臻笑了笑，“比陸總高兩屆。”

“真巧啊，我和楊總竟還是校友，只是楊總這樣的風雲人物我居然在學校沒聽說過。”

“我在美國不叫楊臻。”他似乎預料到陸岐綺的反應。

陸岐綺愣了愣，資料只說楊臻畢業於美國名校，陸岐綺便也沒細想。

“原來如此。”陸岐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不知道楊總對這方案還滿意嗎？”

“方案是——”楊臻看了看署名，“秦澈寫的。”

“是。我稍稍做了修改。”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陸岐綺其實有小虐我，礦泉水的梗又小虐了秦澈。

楊臻有點作用，猜猜他跟誰有關。

☆、涔涔崎園

第十章

“秦澈，對吧，我能問問你是怎麼想出這個點子的呢？”

“文化其實是個很難說，很虛幻的東西。若是那它單純進行商業活動，自然是有不少商機。不過近幾年文化產業發展，淺層的商機也基本被髮掘地差不多了。所以我就想，為什麼不能把文化消費變成一種精神上的消費。比如一場文化展，文化是可以免費得以傳播的，但它所蘊含的價值是無限的，精神滿足，便會有想收藏定格的衝動，這時文化周邊便有作用。況且，在主打上流社會的層面，更可以來一個文化包裝，一些不懂裝懂的人的錢是最好賺的，虛榮心會讓他們喜歡那些看上去高階洋氣的東西。”秦澈慢慢說完自己的想法，有些忐忑地看著楊臻。

楊臻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秦澈，“這個點子我曾在大學時就想到，不過當時外在條件不夠，便放棄了。”

陸岐綺也是怔愣了一下。

“不過你倒是把我曾經想得不太全面的東西都想周到了。”

陸岐綺暗舒一口氣，“那楊總是滿意了？”

“陸總，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可好啊？”

陸岐綺眼皮跳了跳，就知道不會有好事，難不成這楊臻看上自己了？開什麼玩笑，自己跟他又不熟。

“好啊，明天吧，今兒得回去整理一些工作。”

楊臻說好。

看著楊臻的悍馬開走，陸岐綺就拉著秦澈回去，誰知道外面風一吹，陸岐綺直接打了個噴嚏。秦澈看著陸岐綺面色泛紅，有些奇怪，“你臉怎麼這麼紅？”

陸岐綺抬手摸了摸額頭，“怕是發燒了。”

坐在車裡，秦澈握著方向盤，轉過頭看著後座的陸岐綺，“去醫院吧。配點藥，先把燒退了。”

“哦。”陸岐綺應了一聲，手託著腮，閉著眼休息。

剛剛氣氛緊張倒沒覺得多不舒服，現在一放鬆下來卻只覺頭昏昏沉沉，昨晚一晚上沒睡，陸岐綺很快就睡著了。

等秦澈打著導航找到最近的醫院時，陸岐綺已經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