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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不是因為真的對我感興趣,他會一次又一次地伸出手來幫我不過是因為我頂著關宇的女人這個的帽子。
而是他是一個虛偽的偽君子,他的口上說著不希望女人參與他和關宇之間的戰爭,然而卻錚錚有聲的背後,藏匿著其他的目的。
多麼可笑,他這樣一個用平易近人這樣的形象出現的大叔,拼命地藏匿自己的陰冷和腹黑,卻被我這樣一個在他看來毫無殺傷力的人看透了。
我在11年前,在為了討生活的那些年裡面,老早就早熟到懂得察言觀色了,只不過是我覺得我看起來蠢一點,幸福感會強烈一點。
可是蠢的代價是,我偏偏失去了至親失去了自己,把自己變得一無所有一無是處負傷累累。
所以我不可能再蠢鈍下去,我要絕地反擊,我要抽絲剝繭自己揭穿關宇藏匿著的驚天計劃,我要在他成功之前把殺害葉原野的人揪出來,讓他狠狠地下地獄。
我瑟瑟發抖,但是依然類似威風凜凜地對郭蒙說:“很好,你來了。可是從今晚開始,我就開始徹底扔掉關宇的女人這頂帽子了,你還有興趣和我談一談嗎?”
郭蒙愣了一下,忽然也笑了,可是卻不再是那種哈哈大笑,而是冷冽地咧開嘴巴輕輕笑了一下,帶著輕視以及鄙視。估計他忍我,也忍得辛苦。
他挑了一塊乾淨的草地坐下,然後漫不經心般地說:“葉秋葵,你這樣就不可愛了,看透不說透,才是真聰明。”
我看著深惠路上面的車水馬龍,同樣漫不經心地說:“如果我不說破,不坦誠相待,接下來你又怎麼可能真心實意地和我聯手,把我們共同的敵人擊敗呢?”
郭蒙掏出煙來丟一根給我,自己叼了一根,繼續漫不經心不鹹不淡地說:“我憑什麼和你聯手,你都已經和關宇兩清了。現在對於我來說,你和馬路上我遇到的路人甲一樣,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把他丟過來的煙折斷丟下,冷冷地說:“足夠的恨,還不夠嗎?”
郭蒙忽然就按熄了自己的煙,把手舉高到胸前的位置,一下一下慢騰騰地鼓掌說:“說得真好,我果然沒看錯人啊,敢愛也敢恨,恨起來的時候不留情面的女人,我特別喜歡。可是葉秋葵,你太天真了,你覺得我憑什麼會和你聯手?畢竟你呆在關宇身邊那麼多年。”
“當初你看上我,不就是因為我在關宇身邊呆了那麼多年嗎?”說完,我盯著他,等待著他的反應。
郭蒙終於扛不住了,伸出手就捏住我的下巴說:“那麼你說說,你想怎麼樣?我覺得你不可能僅僅為了擊倒關宇,說說吧,小妖。精,你還需要什麼?”
我不氣不惱,也不急著甩開他的手,而是真的像一個妖精一樣迎著他的眼神一字一頓地說:“我幫你擊倒關宇,你幫我揪出害死葉原野的兇手。”
“憑什麼?你明明也恨關宇,擊倒他是我們共同的目標,為什麼我還需要額外幫你做其他事?還是說,你還有其他可以交換這一個的東西?比如你?”郭蒙說完,另外一隻手自然地放在我的鎖骨處,冰涼的手指輕撫地挑了挑我的衣服,在我的鎖骨處來回撫摸了幾下。
我別了別身體,伸手把他放在我鎖骨上的手移開,然後半開玩笑地說:“如果我說,我和呂正科之間的關係千絲萬縷呢?”
郭蒙的手像是被蟄了一樣,一下子鬆開了我的下巴,訕訕地說:“你和呂正科什麼關係?他才是你背後真正的金。主?”
我輕笑了一下,把從縣城帶回來的那一份出生證明的影印件從口袋裡面拿出來,遞給他說:“你看看。”
郭蒙拿了過去,在路燈下,半眯著眼睛看了幾分鐘,然後還給我,懶洋洋地問:“找人ps一張這個需要多少錢啊?還有上面那個叫呂洛允的你認識她嗎?“
“拿到了我自己的出生證明來到深圳之後,我想到我哥把它收得那麼嚴密,為了安全起見就花了300塊在銀行租了一個保險櫃,把原件收好了。”
我說完這句話,不顯山不露水地看著郭蒙。
郭蒙再一次伸出手鼓掌,可是卻並非是那種真心實意的讚賞,而是帶著那種我早就看透了你這個庸俗的女人一直在裝小白兔的表情看著我說:“真不錯啊,葉秋葵,你那麼聰明,我不和你合作,我都覺得是我自己的損失了。”
我輕笑:“你誇我聰明的時候,有沒有在你的心裡面認為我蠢,認為我太早對你揭開我的底牌?”
郭蒙忽然站起來,冷冽地說:“葉秋葵,猜心很好玩?”
“當然好玩,激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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