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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葉原野悉心保護著的我的出生證明上面,也有著一個呂姓的名字。我的心裡面忽然冒出了一個奇異的感覺,我和眼前這個滿臉煞氣的女子是不是冥冥之中有著一些維繫,可是我很快又嘲笑自己想象力豐富,這個世界上同一個性別的人太多了,如果都有關係,那豈不是亂套了。
這樣笑著,我忽然笑了笑,然而卻沒有想到她一下子剎住了車,冷冷地說了一句:“下車,要笑,等一會再笑。”
我沒反應過來,已經有兩個男人拉開車門,一人拽著我的一條手臂,毫不理會我的頭磕到車上蓋,一把將我拽了出來。
慌亂間,我聽到呂澄對那兩個男人說:“這個賤人就交給你們了,好好玩,別客氣。”
血一下子騰騰地衝上我的大腦,我衝呂澄說:“帶我走。”
可是呂澄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在拼命掙扎的我,幽幽地說:“我也很難過,我不想為難你,可是你為什麼每一次當我想要寬恕你的時候,又跑出來招惹我的男人呢?不過我很感謝林蕭,她作為一個有血性的女人,她選擇幫我,不幫你。你看看,你的人緣差到了什麼地步?”
說完,她踩了油門,加速離開。
而那兩個她安排的男人,直接把我拖進了太子酒吧對面的那個陰冷的小巷子裡面,黑暗中我聽到了兩個男人摩拳擦掌和脫衣服的聲音,在接近秋天的天氣裡面,深圳特有的乾燥讓那些衣服有些少的靜電,在這沉寂的夜裡發出輕微的噼裡啪啦的聲音。
這些細碎的聲音,卻像驚天動地的巨大聲響一下在我的腦海裡面轟然扎開。
恐懼和不安洶湧而來,我想跑,然而關鍵時刻卻被嚇得手軟腳軟,踩在地上跟踩著一堆棉花一樣。
有個男人伸出手來就拉住我了,迫不及待地說:“小妞,別怪我,我也是受人所託,你最好乖乖地聽話,要不然明天你的裸照不是到了委託人的手上,而是直接貼滿大街小巷了。”
我甩開他的手,步步後退,然而他們步步逼近。
當我習慣了黑暗,接著微弱的月亮的光芒,我看到了兩張似曾相識的臉。
沒錯,我見過他們。
在我住在寶安某個龍蛇混雜的工業區半年的時間裡面,他們曾經無數次衝我吹口哨。
想要擺脫困境的情緒讓我慢慢冷靜下來,我一步一步地往後退,一邊退一邊小心翼翼地說:“大哥,我們見過是不是?”
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我的腳下有一塊水泥混合物,體積跟一塊磚差不多。
卻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句話,另外一個男人衝著剛才拉著我的手的男人說:“看吧,這小妞認得我們,都說了不幹,這下攤上大事了。”
可是那個男人卻死不悔改地說:“放心好了,等下玩完了,拍下照片就不信她不乖乖的聽話。”
說話間,他們已經撲了上來。
而我卻一下子蹲下去打著冷戰說:“大哥,我不反抗,我都聽你們的,但是你們不要給我拍照啊,好嗎?相識是緣分。”
其中的一個男人伸手就想揪住我的頭髮,但是我一下子錯開了他,他落空了。
而我就這樣拿起了那塊水泥混合物,靠在自己的太陽穴那裡,站起來冷冷地說:“不好意思,我寧願死,也不願意接受你們的汙辱,如果你們想繼續,那麼就等我死了再繼續。當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了你們多少錢,你們拿了錢,最好有命花才好。這個小巷子外面的天橋那裡有很多個攝像頭,而你們大概也見過那個來找過我幾次的男人,他脾氣不好,他也能很快知道你們做的事,他會想方設法把你們往死里弄,你們看著辦吧。”
說完,我舉起手上的石頭,作勢就要往自己的頭顱砸去。
月光下,那兩個早已經光著膀子的男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下,然後蹲下去抓起自己的衣服跑了。
手上拿著的石頭一下子失去重力掉在地上,我的腳一軟,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肩膀,瑟瑟發抖,然後嚎啕大哭。
這時,慌亂中被甩到了一邊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來,陳奕迅的《時光隧道》曾經讓我無比喜歡,然而在這一刻卻讓我再一次驚嚇,潸然淚下。
我挪過去接起了電話。
郭蒙在電話裡面不鹹不淡地問:“誰?”
我忍住自己的泣不成聲,強行鎮定地說:“是我,葉秋葵,郭蒙,可以過來布吉街接一下我嗎?”
郭蒙可能是聽到了我抽泣的聲音,破天荒沒和我抬槓問:“葉秋葵,你這個時候不是和關宇在卿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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