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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電話。
我目瞪口呆地蹬著他說道:“我烤,你瘋了?你憑什麼接我電話?”
郭蒙不經意地笑笑說:“我這是幫你,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他喜歡爭強好勝,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贏回你的心的。”
我又習慣性地哦了一聲。
郭蒙忽然把我的手機直接揣在自己的兜裡面,漫不經心地說:“我今天要回去公司一趟,你就在我家睡覺吧,晚上我過來接你去酒會。”
我指了指自己的身上說:“我只有朋克裝,可以穿朋克裝去酒會嗎?”
郭蒙再一次哈哈大笑說:“是去酒會,不是去酒吧,衣服的事情交給我。”
然後郭蒙一路走出去的時候,過道里面還回蕩著他哈哈哈的聲音,我有點無語地坐在那裡,終於忍不住吐槽:“這個男人真幼稚。”
卻沒有想到那個剛才還微笑著的林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倚靠在門邊,對我冷冷地說:“我看是你比較幼稚吧?”
我半眯起眼睛,冷冷地回了一句:“林小姐剛才忍得很辛苦吧?不過你的演技有待提高,衝別人微笑的時候,為什麼眼神那麼冷呢。”
林溪不屑地笑了一下說:“原來並不是很蠢,還是能看懂我不待見你。我開始覺得對付你是很好玩的一件事了。”
“為什麼?”我坐在床上,不想和她玩猜心的遊戲,直接問。
林溪走進來,她的手上還端著一杯紅酒,她說:“葉秋葵,這房間裡面不是很多鏡子麼?也不照一照自己那張臉,你和郭少爺配嗎?”
我無力吐槽她大半天的裝什麼小資,而是我與郭蒙配與不配的問題,我真的沒有想過。在愛上關宇之後,在得知了關宇的敵人很有可能就是郭蒙之後,在得知了關宇內心的傷痕累累之後,我對他那種愛而不得的恨,徹底變成了愧疚,恨不得把流年加諸在他身上的那些傷疤全數轉移到我的身上來。
是的,我幼稚,我膚淺,我蠢鈍,我太容易飛蛾撲火,我太自私,我人緣不好,可是我也有心,我也能全心全意地奮不顧身地去顧及一切。
我不會笑他痴情,不會笑他固執,我只會在心裡面一想到因為我間接加諸在他身上的痛,我就恨不得把自己全完交出去,哪怕是他讓我上刀山下火海,肝腦塗地,我也再所不辭。
因為,我的命,原來是向他最愛的人借來的。
我傷感這樣的事實,或者大半是因為,被傷得面目全非的人是他,而並非是我。
如果這樣長路漫漫的揪出真兇之路,能讓他的傷口癒合一些,那麼我也只能放下自己的愛恨,任由他拽著我,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於是我淺笑對林溪說:“配與不配,是你可以討論的嗎?”
林溪忽然就輕輕地放下酒杯,衝我笑說:“你懂得喝紅酒嗎?你知道這個房間裡面最貴的是什麼嗎?你腳下穿著的拖鞋,知道是哪一個牌子的嗎?你都不知道對吧?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太多了。郭少爺也帶過回來很多,但是大多一個星期不到,就膩歪了。”
我輕輕哦了一聲,然後懶洋洋地說:“我知道這裡面最便宜的是什麼,比如你,比如我。你和我一丘之貉,不都是看上了郭蒙的錢麼?”
我說完,輕輕地笑了一下。我不介意貶低自己的時候拉對方一把。
林溪愣了一下之後,忽然端起酒就走了,走之前還來了一句:“原來就是這樣的一個貨色,還以為多厲害。”
我毫不理會她的敵意,關上了門繼續睡覺。
等我睡醒過來的時候,看到郭蒙那個大爺站在窗邊對著夜幕吸菸,他聽到了我起床的聲音,轉過身來就說:“葉秋葵,你上一輩子是困死的嗎?”
我忽然就想起了第一天見關宇的時候,他問我上一輩是不是餓死的,那些被他安排好的時光在讓我回想起來的時候,還有一種殘酷的溫柔。
我笑了笑,神使鬼差地說:“不是,我上輩子是餓死的。”
郭蒙自然又是招牌式蛇精病發作般地哈哈大笑,我忽然覺得哪怕他試探我,他這個人也不是那麼壞,至少好相處,跟他呆在一起,不需要像和關宇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也笑了說:“我確實餓了。”
郭蒙這才走過來輕鬆地說:“出來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去酒會。”
在郭蒙面前,林溪又變回去了那種微微笑笑暖暖和和的樣子,她給我舀湯,輕輕遞給我,還說一句:“葉小姐,小心燙哦。”
我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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