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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你可以給我嗎?我需要你擁抱著我的時候別把我當成床伴而把我當成愛人你可以給我嗎?我要的你不給,你給的我不要,我們之間的這場交易,不可能成立。”
說完,我把他關在了門外。
然後脫掉高跟鞋,自顧自地在上網,一邊上網一邊在qq說說裡面矯情地寫一句:“他不愛我。”
我沒有想到總是批評我喜歡踹沙發不夠溫文爾雅的關宇,這時在外面狠狠地踹我的門。
他一邊踹一邊說:“葉秋葵,如果不想這門被我踹壞,你還是乖乖開門。”
我受夠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我剛剛認識他的時候,雖然他有點毒舌,但是總體而言,他還沒那麼莫名其妙。他不夠溫文爾雅,但是還算風度翩翩,他阻止我用踹沙發踹床去發洩脾氣,他說:“葉秋葵,有時候我們的脾氣要藏在心裡,不能隨意發洩出來。”
而現在,他不斷地用他的壞脾氣去挑戰我的壞脾氣,我們兩個人更像兩隻刺蝟,在摩拳擦掌比試著誰的刺顯得更有殺傷力。
可是我終於還是敗下陣來,我怕門被踹壞之後,我還得掏錢去修。
他得意地看著我說:“捨得開門了嗎?”
我失去了和他周旋的力氣,只得懶洋洋地說:“去勾引誰?”
關宇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說:“想開了?”
我也淡淡地瞥他,用比他更不屑的眼神去掃他:“你說說,我考慮一下。”
關宇不理會我的不屑,一字一頓地說:“郭蒙。”
我一驚,衝他吼:“你有病吧,你明明知道我和郭蒙一見面就針鋒相對的。”
012初見郭蒙
我和郭蒙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四年前。
第一次見面就鬧得非常不愉快。
那一天,關宇帶我去原點酒吧找他的朋友林蕭,給我介紹工作。
當時,我正在和林蕭聊著樂隊的事,關宇忽然就站起來說:“走吧,回家。”
我也站起來,跟在關宇後面正準備往前走,有個陰陽怪氣地聲調說道:“呵呵,難道是怕了我,我一來就走了?”
循著聲音我看了過去,看到了一個年齡大概與關宇相仿的男子,七月的深圳其實熱得有點讓人懷疑人生,可是他穿著一件長袖的襯衣,顯得有點突兀。但是最坑的是,明明看起來怪怪的,這樣怪怪的打扮也能讓人覺得有一種彆扭的自然。
當然,這可能跟他長得比較帥有關。
在我用眼角的餘光去打量著眼前這個出言不善的傢伙的時候,關宇忽然拽了我一把把我拽到身後,然後冷冷地說:“這地方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閒雜人等無關緊要。”
那個帶著刺的男人卻輕輕一笑,轉而對我打招呼說:“嘿,小姑娘。”
我勉強笑笑,不作回應。
那個男人居然伸出手來,慢悠悠地說:“我叫郭蒙,很高興認識你。”
這時,本大爺有點鄙視他了,奈奈個熊,很高興認識你這句話不是初中英語課本里面必然會出現的一句話嗎?搭訕也有點新意好嗎?
這樣想著,我更是往後面縮了縮,直接無視他伸過來的手。
這時,關宇冷冷地說:“郭蒙,別太過分。”
那個被關宇稱作郭蒙的男人忽然輕笑說:“沒什麼,總之你關宇帶出來的女人,我總是想染指。”
說完,他居然輕佻地伸出手,挑了挑我的下巴,然後小小用力捏了一下才放手。表情曖昧並且帶著一些洋洋自得的得意。
這下,他徹底惹惱我了。
我可以偶爾低眉順眼像一隻善良的小綿羊,但是我炸刺起來的時候卻能戰鬥力十足集中同一個地方開火。尤其是這個他媽的根本第一次見面就這樣輕浮地招惹我的男人。
我衝那個男人就吼:“你是不是歡場去多了沒法控制自己的手賤?這是病,必須治,給你個電話你趕緊去打,打完了趕緊住院行嗎?不過最好還是別去了,病得太深了直接自盡好了,騰出多一個床位我還能喊你紅領巾。”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然後我直接反過手腕拽住關宇說:“關先生,我們走吧。”
關宇也是一愣愣地被我拉著往前走。身後那個輕佻的男人沉寂了一會兒喊了一聲:“小妞,留個聯絡方式?夠辣夠味,我喜歡。”
我直接甩給他一句:“要夠辣夠味去超市場買一斤辣椒吧,它不會嫌棄你是已經神經病到了晚期用藥也無法控制病情的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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