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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那麼容易就從心裡面,把他認為是我人生中不可缺少的家人。
所以我只能含糊地打一個哈哈,忽略掉這個問題。
關宇似乎有點失望,看了看我之後,淡淡地說了一句:“要不,我去隔壁房間睡吧,不然怕你睡不好。”
097她與呂正科的關係
他拖拉地蹬著拖鞋走出去的時候,腳步放得很慢很慢,估計是想我挽留他,然而我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幫我把門帶上。”
關宇在門口遲疑了十幾秒,然後輕輕地幫我帶上了門。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快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忽然接到了林蕭的電話。
一接通之後,就聽到了酒吧裡面特有的喧囂,她應該是喝了一點酒,也有可能是晚上的表演客人點歌太多了,她的聲音有點沙啞,然而我依然聽得清清楚楚,她說:“葉秋葵,要不咱們做一個交易,怎麼樣?”
我的心一沉,慢騰騰地說:“你怎麼有我的新號碼?”
林蕭應該是在洗手間裡面,我聽到了她輕輕扭開了水龍頭的聲音,她像是不屑又像是鄙視地說了一句:“葉秋葵,你是不是有點草木皆兵了?真不知道郭蒙怎麼會對你這樣的女人有興趣。”
她這句話剛剛說完,我就聽到了她嘔吐的聲音。
她應該是喝多了。
像她這樣優雅慵懶的女人,在我有幸和她搭檔的幾年職業生涯裡面,她總是能輕易打發那些強迫她喝酒的客人。
她漂亮,風情萬種,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很多客人去給她捧場,花錢點歌,然後唱完之後請她喝酒,她帶著我們甩掉樂隊的成員一桌一桌地去敬酒,那些客人熱情地邀請她喝多一點,她總是笑得顛倒眾生,她說:“今晚,我真的不想喝醉。”
那些男人就對她無端端地生出一絲絲的憐憫。
所以我很驚訝,像她這樣控制力好遊刃有餘的人,為什麼會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
雖然心裡面對她上次向呂澄告密我的住址害我差點被整死,可是這時,我卻像那些男人一樣無端端一下子生出了憐憫,對她說:“你怎麼了?喝多了?身邊有熟人朋友送你回家嗎?”
那邊繼續傳來了水龍頭唰唰唰流水的聲音,過了十幾秒之後,林蕭迷迷糊糊地說:“葉秋葵,沒別人,打個電話而已,別再裝了行嗎?”
我有點尷尬地把電話移開了點,壓低聲音說:“你是不是在原點,為什麼喝那麼多?不安全!要不找郭蒙送你回家吧。”
林蕭卻一下子失控般地衝我叫嚷道:“葉秋葵,別假裝關心我,我不吃這一套。也別找郭蒙來,他不會來。在他看來我不就一殘花敗柳嗎?你以為他真的會擔心我出什麼意外嗎?”
我還想說些什麼,然而林蕭話鋒一轉,含糊又冷冰冰地說:“你是不是想接近呂正科?我有辦法讓你飛快地去接近他,但是你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其實並沒有想過需要靠著除了郭蒙之外的其他人去飛快地接近呂正科,可是林蕭的語氣和篤定,讓我有一點好奇,所以我順口就說了這句話。
林蕭估計是真的喝得有點大腦斷片了,也有可能是沒料到我一下子回答得那麼快,她頓了頓,壓低聲音說:“很簡單,我幫你接近呂正科,你幫我從呂正科手上逃開,我不想再給他當情人了,我需要找一個靠譜的男人結婚了。”
“什麼意思?”我眉頭一皺,問了一個特別傻逼的問題。
林蕭繼續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冷冰冰地繼續說:“葉秋葵,我的意思是,我幫你接近呂正科,你幫我脫離他的控制,我需要新生活,我需要光明正大的愛情。”
她這些話,像一壺被我不小心觸碰到的沸水一樣,灼傷了我。
呂正科在此時此刻對我而言,其實我真的不過是想把他當成陌生人而已,可是很悲催地說一句,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他對呂澄溫柔相對,我心裡面對父愛缺失的遺憾開始慢慢地溢位來,直接把我對他的陌生感覆蓋掉。
而現在,我認識了四年的林蕭,對我說她是呂正科的情人,這讓我感覺有些少的難受。
然而我很快冷冷靜靜地說:“你以為我有這個本事嗎?”
林蕭輕輕笑了一下,慢騰騰地說:“葉秋葵,我從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的本事登天了,別那麼謙虛,你手上有兩張王牌,一張是關宇,一張是郭蒙,你只需要拜託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來幫幫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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