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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嫁的年紀可卻還梳著少女的髮髻,便猜出了她是某家的丫鬟,又帶著藥包卻無匆匆之色,還有心情留下來和自己調笑,要不就是對主人不放在心上,要不就是主人病情已久用藥多時,所以並不著急。
那少女看著韓信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這位道長,我家老主人確實抱病臥床多日,大夫開的藥一直吃卻不見好,不知道長方不方便前往……。?”
話還沒說話,就見韓信一個勁的猛點頭道:“方便,方便至極。”
二人隨著少女穿過了鬧市,來到一片有些冷清的巷子,少女停在了一戶人家大門口,伸手拍門。
這戶人家雖然佔地不廣,大門卻有些破敗之象,不過門前倒是打掃的乾淨異常。門上掛著的匾額寫著的‘呂府’二字蒼勁有力,不像出於凡手,隔著牆隱隱能看見院中的竹林,倒也顯得清雅別緻,看樣子應該是戶殷實之家。
沒過多久門開了,出來了一名約莫二十七八左右的少婦,看見自家丫鬟身後站的韓信二人,微微一愣,待自家丫鬟附在她耳邊解釋後,不由一怒,橫了眼丫鬟,心想:“翠煙一向也是伶俐之人,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做出這種荒唐事。”
想到她也是為了自己的老父好,關心則亂,這才微微消怒,對翠煙說道:“翠煙,拿二十文前給這位道長和姑娘,再去把藥燉了。”
又對韓信說道:“這位小道長,家父平生最恨方士相術之言,所以恕小女子不便接待。”
一旁的翠煙諾諾的應到,微微張嘴想說什麼,被小姐橫眼一瞪,嚇得不敢再說了。韓信見這位呂小姐雖然相貌甚美,可言談也得體,剛剛瞪向那個叫翠煙的丫鬟時俏臉不怒自威,便猜到了這個美女肯定是極有主見的主,不好忽悠,心裡便開始打退堂鼓了。
剛想接過錢走人,忽然聞到後院中傳來的淡淡香氣,心中一動,便道;“呂小姐,蘭香草雖然有安神定夢之效,可是長期使用的話對令尊身子也不好。”
呂小姐‘哦’了一聲,微微有些驚訝,不由多看了韓信幾眼。蘭香草是自己丈夫家鄉的一種草,焚之有安神的功效,這次回孃家前聽聞父親患有頭疾,特意多帶了些回來想減輕老父的頭疾之痛,不料韓信居然認得。
韓信又走向翠煙,接過了她手中的藥,放在鼻前微微一聞,道“陳皮、穿心蓮、玄參,這些藥效溫和,適用於調理風疾頭疼,如果令尊患的是普通的傷風,那恐怕早已好痊,何必拖如此之久。”
韓信為了治好孃親的病,曾仔細閱讀過各種醫,況且一直服侍著病榻上的孃親,久病成醫,對一些常用的藥物自然不陌生,正好被他拿出來忽悠人。
呂小姐一怔,訝然問道:“這位小道長你還精通醫術。”看韓信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便收起了輕視之心,猶豫了會,道:“道長怎麼稱呼?”
“我叫韓信,這是我的小童。”韓信大言不慚的指了指虞妙弋道。呂小姐看了看虞妙弋,見她雖然身著粗布衣,容貌有些稚嫩,可眼如點漆美目如畫,隱約有傾城之色,不由多看了幾眼,心中雖有些奇怪卻沒有追問。
“韓道長,您不是相士嗎,怎麼也精通醫術?”。一旁的翠煙忍不住出口問道,呂小姐一雙美目也盯著韓信,顯然也心存疑慮。
韓信微微一笑,繼續裝模作樣的說道:“貧道在多有涉獵,相術只是謀生手段的一種,醫術亦然。”呂小姐點了點頭,也不再懷疑。自春秋戰國以來,百家爭鳴並無定論,故對諸技多有涉獵者,並不少見。
“勞煩韓道長前去內室為家父醫治,如家父得以愈全,小女子呂雉必有重謝。”
正文第十章含沙射影
韓信也不推諉,放下手中的招牌,跟著呂雉走向內室,虞妙弋和翠煙也緊跟其後。穿過了院中的竹林,來到一處房前。
還沒進房,韓信就聞到一股蘭香草味,還夾著這濃濃的藥味。
進屋後,只見床上躺著一人,約莫四五十歲的年紀,正閉目粗重的喘著氣,一副很難受的樣子,應該就是呂雉口中的家父。
韓信見老者神情萎靡,嘴角不停的抽動,看上去似乎非常難受,問了下便知道是頭疼難忍。看了看屋內,只見四處封閉門窗關的死死的,才進來一會自己就覺得有些氣悶,便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不開門窗?”
呂雉道;“大夫特意囑咐的不要開窗,以免風邪入侵,加重家父的頭疼。”
韓信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哂笑道:“這些庸醫,不開窗怎麼加強空氣流通,整天悶著不僅缺氧,細菌也出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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