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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武功並不弱於安期生太多,缺的只是經驗和火候。最大的問題確實每次和他接招時,他的眼神放佛有鍾勾人心魄的感覺,讓韓信不敢直視,漸漸便落了下風。安期生也看出了他的破綻,也不急於取勝,只是圍著仗著詭異的身法他不斷圍攻,慢慢等待機會一擊斃命。
終於等到韓信腳下一踉蹌,他手中的劍便如同毒蛇般只取韓信心口,韓信心中大駭,心中暗道死定了。
一瞬間腦海裡閃過了很多東西,有前世的記憶,也有這世的。一旁的虞妙弋也看出了他的兇險,失聲喊道;“韓哥哥。”
卻不料安期生的劍只是劃破了韓信的衣服便停在他胸口,笑吟吟的看著韓信,說道;“最後給你次機會,願不願意做我的弟子。”
韓信心中念頭一轉,想到:做他徒弟總比做死人強。
便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算了,看你這牛鼻子老道士這麼仰慕哥,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你做師傅了,不過有個條件。”
韓信指了指虞妙弋,“這是你未來的徒弟媳婦,我知道的東西以後遲早要和她說,所以現在她提前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心裡想保命要緊,全然不理虞妙弋漲得通紅的小臉。
安期生呵呵一笑,點頭道:“這個自然,好,我也不殺這個小姑娘。”又問道:“乖徒弟,為師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
韓信哼哼道:“行不改名坐不改變,韓信就是哥。”
“韓信。”安期生愣了一下,彷彿想起了什麼,臉色鉅變,一雙眼睛如同死魚般狠狠的聽著韓信,道:“你是韓信?你是淮陰侯韓信?”
韓信見他聽了自己的名字這麼大反應,有些莫名其妙說道:“沒錯,我是淮陰城的韓信呀,可是你說的淮陰侯什麼東東?”
安期生也不回話,卻彷彿熱鍋上的螞蟻,只是在原地焦急的不停走來走去,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狀若瘋癲。
“不對不對,一定是哪裡出錯了,一定是哪裡出錯了,他不是應該在淮陰城的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亂了亂了,全亂了。”忽然停下步子,轉頭盯著韓信問道:“快說,你認識劉邦嗎?”
“劉邦?”韓信摸了摸腦袋,見安期生這麼認真的樣子便低頭仔細想了想,然後搖頭道:“沒聽說過,你跟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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