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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元歌不繞彎子,直直的看著容止面具上的那雙眼,絲毫不掩飾他的來意。
“你找我無非是治病救人,走吧!我去看看!”容止聲色平緩,不驚訝,不疑問,平淡示人,一如既往,讓元歌有喜有憂!
元歌不再廢話,當下為容止指路,道;“公子請!”
容止緊隨著元歌的腳步,從來不擺架子!
元歌從容的帶著容止來到別院,血煞和銀狐早就早房門前張望著。在看到兩人的同時,心中一喜,他們沒想到容止竟是這般年輕!也沒想到,元歌竟然這般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容止!
容止一腳踏進小院子還沒有走進幾米,卻抬眼撞見了血煞和銀狐。當時腳步一頓,站定在遠處,深沉的眼神即使透過面具也能讓銀狐和血煞感覺到。
元歌見他原地不走,心中就知道壞了事!
“多年不見,公子的記性差了很多!既然如此,容止也就先行告辭了!”
容止的聲音幾乎冷成了冰塊,當即轉身離去。這一驚變讓血煞和銀狐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公子,元歌從不求人,但這次,恐怕要求上一求了!”
元歌攔住容止的去路,面上帶著哀求。白紫月救了雷雲,他無論如何都要幫了雷雲還了這個人情。
縱然這次可能得罪容止,但他不得不這樣做!
“公子開口求人,這個人肯定相當重要!但是容止的規矩卻不能因為你的重要而破戒,十年從醫,打鬥而傷的武林人士,我從不醫治!”
容止面具下的聲音空洞泛著無情,絲毫不為元歌的哀求而動搖一絲!
銀狐眼看希望即將破滅,滿心歡喜成了竹籃打水,心焦不已。一旁的血煞看著她表情不對,連忙拉住銀狐,示意她不要開口,卻沒想到已經晚了。
“你這大夫好生奇怪,有病人不醫治,難不成活生生的看著人死嗎?”
銀狐雖然惱怒,但終究破罵出口。
容止聞言,哈哈一聲大笑,而後淡然道;“身體髮膚授之父母,除非天命,否則誰都沒有權利剝脫它。若是人為傷害,等同犯罪。若是死了,那自然是命數!”
這話咋一聽有理,卻處處也不合理。因為每一句都夾雜著 對漠視生命的人的控訴以及氣憤難耐。
與其救了,再讓他打架送命、不如徹底不救!
“你這是什麼邏輯?”
銀狐再也憋不住了,甩開血煞的手怒喝出聲。
“身為大夫,你這樣的醫德也配別人叫你醫仙?”
“銀狐。。。”
這下是元歌皺眉阻攔了,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容止聞言,並沒生氣,雙手負在身後,依舊淡然;“醫仙只是世人給容止一個虛無飄渺的帽子而已,容止並非仙,而是一介普通布衣罷了!”
“是嗎?你方才說但凡人為傷害,等同犯罪?那麼我問你,殺豬的將刀砍在了自己身上,性命垂危,你救還是不救?”
銀狐走近容止,眼神犀利,直勾勾的看著他,厲聲質問著。
“救!”容止毋庸置疑的答道。
元歌這會沒有在阻攔銀狐,反而後退一步,皺眉深思。求情於容止這條道肯定不行了,銀狐這樣的激將法未必不可取!
“他是人為傷害,你為什麼救?”銀狐臉色一寒,當即追問。
容止聲色不變,道;“他沒打架鬥毆!”
“他打了,和豬打的,否則一個人難道會自己給自己插一刀嗎?”銀狐聲色冷冽,冷笑一聲再次追問。
容止搖頭笑嘆;“姑娘何必歪曲容止的意思?”
“我沒有歪曲,這是容止自己定的規矩,既然容止早已破戒,何須這次義正言辭?”銀狐的聲音一下提高變得尖銳,容止不溫不火的回答讓她怒從心來。
容止帶著面具,誰也不知道他是喜是怒。
他略微頓了一下,道;“姑娘言辭犀利,容止力不能敵,但求姑娘放容止離開!”
銀狐冷笑著譏諷道;“我不放又如何?”
“醫術是容止的,姑娘綁了容止,只要容止的心不動,終歸無用,容止相信姑娘一定不會這般愚蠢!”
“你。。。。。”
就是這淡淡的一語讓銀狐啞口無言,她眼眸中閃現過一絲失望,但白紫月和火狐的樣子一下湧入腦袋,轉而眼中是狠厲的目光。
“你不救也得救!”
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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