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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自己他們的存在。真的好疼。
鄒彪一臉黑線的看著白恩九披著自己的外衣,將那個鎖釦跟門用鋼圈緊緊的連了起來,這不就是從裡面將兩個人鎖起來了麼?這是想做什麼?
“這樣子的話就不會讓齊然有機會將我們當做人質,還能在這裡稍微休息一下。借我x一下啦。”鄒彪聞言,挪動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坐到了白恩九身邊,感受著自己的左肩一下子沉了下去,細細的呼吸在自己的耳畔縈繞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九兒,我是你可以依靠的存在,下一次,能不能不要這麼自負,不要這麼任性!
“我哪有任性啊!哪有自負啊!”竟然不知不覺中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鄒彪感受到自己左胸口傳來的痛意,其實全身上下都在喊痛,只有被那隻小手蹂躪的地方感受到了幸福。哪怕身在牢籠,能夠永遠跟你這樣靠在一起對於我來說就是幸福了。
看著眼前這雙滿是自己的眼睛,白恩九的眼神一閃,自己真的很喜歡這雙黑曜瞳孔裡的自己,好像自己真的被這個男人放在了眼裡,擺在了心裡,這樣的感覺讓白恩九心裡一直沒有動過的地方微微的一顫。
白恩九的睫毛輕輕一扇,像是扇在了自己的心裡,鄒彪很沒有骨氣的將手挪到白恩九的頸後,此時身上的疼痛好像都消失了,滿腦子裡都是那雙溫潤的唇,好像嘗一嘗,嘗一嘗就好了。
白恩九的心輕輕一跳,閉上了雙眼,臉上帶著一絲羞澀,就算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可是這一刻白恩九還是覺得自己就像是二八芳齡的少女,偷偷揹著家長在外面和情郎私會。這樣子羞澀的感覺都快將身上所有的痛感給消滅了。
鐵鏈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響,可是兩個人都沒有發覺,整個人的精力到放在對方的身上,就在兩片唇快要合攏的時候,從身側傳出一個悶悶的聲音:“喂,這種地方也有心情麼?”
來人正是李天河,此時的李天河望著抱著白恩九的鄒彪,心裡怎麼著都是一種苦澀的感覺,明明那是自己的師傅,誰準你亂碰師傅的,可是這種話根本就不能說出來,因為給了准許證的就是他的師傅,剛剛那和諧的一幕讓李天河氣炸了,也忽略了師傅身上的傷,此時隨著師傅向著自己這邊過來,才發現師傅身上滿是傷痕,心裡頓時一痛,眼裡也帶上一絲心疼。
李天河的表情被鄒彪準確的捕捉到了,鄒彪輕輕的將白恩九的手握在手裡,看著像是怕她沒力氣會摔倒,實際上他橫向李天河的眼神說明了一切,你的師傅是我的。
李天河表情一暗,微微低下了頭,然後又連忙將頭抬起,亮晶晶的眼神直直的瞪著鄒彪的方向,眼裡滿是威脅,喂,要是對我師傅不好的話,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鄒彪微微點了點頭,扶著白恩九來到了水牢深處的一個地方,這時牢外傳來了動靜,白恩九拉了拉鄒彪的袖子,兩人沿著水牢的邊坐了下來,而李天河收到白恩九的暗示,竄到了密道處。
“白恩九,你可真是太好了!”門外響起了鎖釦被不斷拉扯的聲音,不過有著鋼圈在,沒有很長的時間這幾個人是沒有能力將這個鎖釦給弄掉的。
白恩九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微微抬了抬眉,眉眼間滿是不屑與挑釁。
齊然的眼神一暗,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敢挑釁自己?現在的情況雖然自己會被堵住,可是這兩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逃出去,只要再過一段時間,這兩人絕對會死在這裡,要知道他們身下的水可是被染得鮮紅呢。
隨著密室外的聲音越來越近,齊然的眼裡隱約出現一絲焦急,今日雖然不能將白恩九給虐死,可是至少將她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今日還是賺了的。想到這裡,跟身後的親兵們一說,幾人就退至了密室口,李天河一看到他們人走了,就連忙從密道中走了出來,本來不過是想試試這個地牢有沒有密道,沒想到真被自己試出來了。就說嘛。柳州州府的地牢裡怎麼可能沒有密道,不過那幾具掛在府門口的屍體讓李天河想到一些不怎麼好的事情。
因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齊然的人給搜走了,白恩九和鄒彪連普通的止血藥都沒有,兩人只好互相攙扶著往密道里面走去。李天河原本準備幫著扶一把,卻被鄒彪狠厲的眼神該逼退了。原本你是她的徒弟,我可以允許你的接近,可是上一秒我才發現你那些心思,現在怎麼可能將她再次放到你的手上?
李天河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尷尬的笑了笑。
一出了密道,白恩九就被幾個將軍給攔住了,“大帥!下一次請你不要再以身試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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