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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光彩的小蝶抱在懷裡:“小蝶,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
兩個人在巨大的軍營裡相擁而泣,小人物也有很多的不得已。齊江軍,請你不要怨我!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好,可是對面的齊軍卻沒有一絲進攻的意思,原本自己以為齊然一回去就會發兵過來,可是現在估計是自己想多了吧,有可能是齊然一回去就病死了呢。這個猜測在那天對面將旗變化了而得到了印證。那個傢伙看樣子是真的被晨兒給揍死了啊。
不過即便這樣,白恩九還是沒有將自己的那個空城計給換了,這個計策動用的人力物力太大,既然已經做好了,那麼也不用這麼急著換方案,現在的白恩九就等著幾天之後的晚上了,根據軍營裡的天象師所言,那晚會是大霧。
“齊江軍!根據臣夜觀天象,過幾日的夜晚會是大霧,到那時咱們靠著大霧的遮掩就能迅猛的將大燕的將士全部殺死了。”齊傑聽著齊江軍這個稱呼,眼裡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傲色,齊然,你壓了我這麼多年,現在不是都成了空?只要自己抓住了這個名號,這輩子都不會放棄的。
微微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麼那個晚上就是大燕的末日了。
混蛋!竟然將自己綁在自己的床上,這些傢伙要麼將自己殺了,要麼就放開自己,這樣子做,不就是侮辱人麼?
室內縈繞著一股惡臭,即便是自制力驚人的齊然,這麼多天來被綁在床上也是有需要的,現在的齊然要不是事先知道這是齊然的帳篷,其餘的人肯定以為這裡是茅廁。
齊然的心裡第一次有這麼想要殺人的衝動,現在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完全都是那幫傢伙做的,難道以為齊兵少了自己就能取得勝利麼?僅僅靠著齊傑的那個豬腦子能夠贏得了那個女人麼?做夢還是快一些!
現在自己要做的是將身體調理好,可是這樣子將自己綁在床上,齊傑是打著讓自己發瘋的主意的吧,自己怎麼可能讓你得意?
“此戰要是不勝利的話,那麼我就取消炅兒繼承皇位的資格,取消鄒彪的將軍一職,不承認軒家兩個孩子的地位,甚至徐家也會遭受打擊,大燕將無你的容身之處。”手上的信就算字再怎麼多,再怎麼掩飾,還是不能改變話語中的威脅之意,以及字裡行間的冷酷。原來那個男人已經這個樣子了麼?這樣子亟不可待的要將自己給整死?壓榨自己的力量不說,竟然還用威脅。顧麒寅,我記得自己根本就沒有教過你這些東西。也許,權利和時間都能將一個人改變吧。
不過,這種改變對於你來說真是很可貴呢。你的餡終於有了顏色,可是卻不是我給你染的。
離開,就在眼前。
你不愛我了,我就不算什麼了麼?
第一百二十二章:戰!
“右翼已成!”
“左翼已成!”亢奮的聲音不斷傳到齊傑的耳裡,他的嘴角不由得越發上揚,這一次他要好好讓那些一直看不起他的人瞧瞧,什麼事傳說中的秒殺!是的,齊傑現在的想法不僅僅是將大燕給狠狠打趴在地,而是想要秒殺大燕。在他的想法中,靠著大霧的先天優勢,只要自己這方將馬的嘴巴套上,給馬蹄子安上厚布,那麼就不會有任何一點暴露的可能,到時候完全就是耍著大燕玩了。
今日天色已經漸漸有了起霧的感覺,看來自己得加緊將馬兒們的硬性裝備搞定,到時候肯定能夠一舉拿下大燕!
白恩九拿著手中短短的信,眼裡的悲涼卻是怎樣都止不住的,原來自己沒有害人的心思,別人也會害自己麼?原來自己跟顧麒寅根本就不是觀念的不同,而是出生之始就是兩個對立的個體,哈哈哈!一陣苦笑從白恩九的喉嚨裡響起,這樣子的我連自己都非常討厭!一次次用徐家對不起自己的藉口傷害這個家族,傷害那些真心愛著自己的家人。其實自己的一切悲劇的源頭只不過是在顧家罷了,自己出生那一刻,其實就已經被命運做了一個判決,一個無期徒刑的判決。
怪只怪,他姓顧,我姓徐。
短短的信裡是一種蒼勁的字跡,字跡的作者看來應該不是什麼年輕人,至少從字裡行間透出來的那股子冷峻就可以看出這應該是一個有格調的老頭子,是的,老頭子,白恩九在心裡狠狠的說了一遍,那個老頭子將這封信給自己看的目的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讓自己逃,逃得遠遠地,最好誰都不會發現。而在皇城的那幾只他會給偷渡出來,到那時自己只要走到顧麒寅看不到的地方,大燕就會慢慢衰敗了。
原來,現在的自己是這樣子的存在,代表著一整個國家麼?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