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對!胖子說,童子尿可解。可是,我的人根本就沒有……胖子說雲殤或許會有辦法。”
“雲殤……”蕭安寧悠然看向雲殤,眼見他神色不悅,忽然有什麼詭異的想法在她腦子裡綻放開來。
莫非,雲殤竟然還是……
這樣一想,蕭安寧眼眸中迅速閃過一層亮色,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在清麗的臉頰上升起。
不可能呀。上次夏淺去孤島時,分明說請雲殤不要避~孕,那意味著雲殤之前應該和夏淺有過肌膚之親才對,只不過雲殤採取了不能讓夏淺受孕的措施而已。
可是,為什麼在小白提到童子尿可以徹底解除幻覺的時候,雲殤臉上竟然會是那樣一副表情?
濃濃的不屑,些許的尷意,甚至還有一星半點的沉怒。
是啊,為什麼會有沉怒的情緒呢?
雲殤沉沉看了她一眼,似早已猜透蕭安寧所想,他扯開小白拉著蕭安寧胳膊的手,長臂一展,將蕭安寧圈入懷中,黑魆的雙眼驟然沉了下來。
聲音低沉的彷彿暗夜刮過的曖昧的夜風,低低地蕭安寧耳畔響起:“回去後,給我——”
男人的呼吸在墓室中顯得有些粗重和霸道,蕭安寧一怔後,知道自己片刻前的震驚和帶著些竊喜的小意外,徹底激發了眼前這個男人壓抑的很久,想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欲~望。
蕭安寧抬眸,兩個人距離的唇距離不到兩寸,男子溫熱的氣息就這樣霸道而又曖昧地噴灑在耳際。
“小白的解藥……”蕭安寧被他明顯的暗示一驚,怯生生地支開話題。
男子圈住她纖腰的大掌猛地一用力,迫著她離自己更近,沉沉地說道:“想都不要想!”
此時小白看著雲殤公然和蕭安寧如此親密調~情,身上的熱度被幻覺所累開始越來越高,她幾乎低聲嘶吼著,吼道:“雲殤,你居然還有功夫在這裡和蕭安寧調情,你就不怕我一會兒剋制不住嗎?”
看著小白臉色發紅,已經開始有些按捺不住的撕扯衣領,雲殤淡淡睨了她一眼,“靠過來。”
“什麼?”小白兩眼一瞪。
“我對你沒興趣。”雲殤不耐地說道。
倒是蕭安寧最先反應過來,對小白說:“離我們近些,也許可以不受幻覺影響。”
“真的?”小白雖然有些質疑,但還是乖乖地走到蕭安寧身邊,疑惑地望著她。
其實,蕭安寧也沒完全想明白雲殤這麼說是什麼道理,但是,他既然這麼講了就一定有原因。
輕輕推開雲殤的大掌,轉而握住小白的手,傾身在小白耳邊說:“相信他,也許……是因為畫卷。”
“畫卷?”小白揚眉,“就是那副雲殤親自背在身上的畫卷?難怪他這麼珍視,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居然早就知道這幅畫卷暗藏著解藥。”
看著小白煞有其事地分析,蕭安寧倒有些哭笑不得,雲殤珍視這幅畫卷卻是因為那上面是靜好——是他們的女兒,就算有解藥那也是在其次。
“我也只是猜測。”蕭安寧笑了笑說。
“你說對了。”雲殤聽到蕭安寧的分析,沉沉盯著她說道。
“真的有?”蕭安寧問。
“以慕容燕歌的城府,解藥自然是在這上面了。都過來,我們看戲。”其實,將畫卷背上後背時起,雲殤便隱隱嗅到一陣似有若無的香氣。
起初他並不知道是什麼,後來進入街巷密道,眼見貝斯中了箭傷,步銘、俞傾城跟著面色不對,再後來遇到兩面銅鏡,特工們紛紛出現幻覺沉迷其中越來越重,無法自拔。只有他和蕭安寧兩個人安然無事。
才突然意識到,這畫卷裡必定也是事先塗了什麼藥物在裡面。
有了這種藥物,靠近畫卷的人雖然還會出現幻覺,但不會陷入幻境不能自拔。
雲殤眸色暗沉,慕容燕歌被譽為大秦戰神,終歸城府似萬尺深海,在千年前便已經將今日可能發生的一切算計到了極致。
篤定地算定,靜好的畫像必會被她的生身父母貼身收藏,絕不會假他人手。
這樣,就只有他和蕭安寧身邊的人才不會陷入幻境最終發狂。
而,能被他倆允許留在身邊的人,當然只會是他們最信任的人。
這就是說,慕容燕歌已經將所有踏入這大秦王墓的人都帶入了絕境,而所有人是生還是死,決定權完全掌握在雲殤和蕭安寧手中!
只有被他們兩個許可的人,才會有機會靠近他們,從而才能夠擺脫幻境,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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