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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沙發上拉起,高興地說:“走,今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喝上幾杯,不醉不休!我不但會讓心美拜俞子河為乾爹,還會讓心美認你為老師!”
“好,夫人!”蕭安寧抿著唇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有保鏢急匆匆走過來,稟告道:“夫人,夏淺小姐傷口已經處理完畢!您看……”
蕭安寧忽然開口道:“夫人,不如由我去和她談談吧!”
心若夫人皺了皺眉,“我怕她又衝你胡來。”
蕭安寧一笑:“夏淺是個聰明人,她應該不會。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一天只怕是早晚避不開的。”
“也好!經過今天的事情,被雲殤這樣傷了,她也應該死心了。你去和她談談也好。冤家宜解不宜結。去吧!”
說完,心若夫人衝蕭安寧揚起一抹笑容,“記得回頭找我,今晚不醉不休!”
“好!”蕭安寧勾起唇,看著心若夫人轉身離去。
走進夏淺房間門口的時候,醫生們正推著裝滿各種手術器械的手術車從房間裡面走出來。扎入她右胸前帶血的餐刀已經被取了出來,放到了手術盤裡,看起來鮮血淋漓。
醫生們見到蕭安寧,都尊敬喊了一聲“蕭副殿主”。
蕭安寧頷首問了句:“她怎麼樣了?”
前面的醫生謹慎地答道:“這一刀扎的極狠極深,但慶幸只是外傷,現在傷口已經縫合也進行了消炎處理。夏小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好,你們去休息吧”蕭安寧從醫生手中接過一條消毒毛巾,淡淡地吩咐道。
醫生們應了聲是,推著手術車往別墅外走去。
蕭安寧推開門,走進房間,剛要轉身關門,卻聽到一道溫和儒雅的男性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
這道聲音雖然算不得多麼熟悉,可是,也知道是誰。
是飛羽殿的殿主湛雲。
他,怎麼會到這裡來?
蕭安寧皺了皺眉,正打算反身走出去,可腦海中電光火石間閃過一些想法,隨即,又停下了腳步。
自己陪著心若夫人到這裡來,當時宴會全場的人都是看到了的,湛雲也不例外。
而他在這時機出現在這裡,應該是,並不打算避開自己。
這個湛雲,一直是帝焰組織中最不起眼的一位殿主,今日出現在這裡,絕非偶然,應該是借這機會打算讓自己知道些什麼——
這麼一想,蕭安寧立即頓住了腳步。
輕輕關上了門,負著手,俏挺的脊背輕輕靠在門口的牆壁上。
只聽湛雲溫和地問道:“疼吧?還挺的住嗎?”
此時,夏淺臉色蒼白,大約是胸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蹙起了秀眉,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如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兩片白的沒有血色的唇瓣死死咬住,一聲不吭。
湛雲嘆了口氣,拿起旁邊一方雪白的毛巾,想要給她擦擦汗,結果被夏淺抬手擋住了,眼角不由流淌出淚水來。
哽咽著說道:“你還來做什麼?我被雲殤刺傷,淪落到如今地步,你現在一定覺得我很可笑吧?”
湛雲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心疼,輕輕將夏淺的手放到一邊,還是執拗卻溫柔備至地給她拭去了額頭的冷汗。
又順便憐惜地給她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苦笑地說道:“你知道我對你的心。難道你受傷了,你會覺得我心裡痛快,會在這裡笑你嗎?”
夏淺隱約是被戳中了心事,怔了怔,隨即輕聲哭了起來。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蕭安寧一怔,難道湛雲竟然一直喜歡夏淺?
“我沒想到他會那麼絕情!我甚至都沒有傷了那個女人一分,而他,為了那個女人,竟然拿刀刺穿了我的胸口!這麼些年來,我在他眼裡,就值這一把刀子嗎?”
夏淺哭的越發難受,剛剛被拭去的淚水,瞬間如決堤的湖水,再次流了下來。
湛雲嘆了口氣,再次拿起毛巾想要為她擦拭淚水,在毛巾捧著她蒼白臉頰的一刻,忽然停了下來。
苦澀地講到:“你就像一隻撲向燈火的飛蛾,明知道投火只會是一條絕路,卻還是要這麼執著地走下去。雲殤從來就未曾愛過你,你又何必這麼一直苦著自己?”
夏淺咬著唇,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憤怒的眼眸猛然大睜,一雙墨眸裡充滿了無比的憤恨和怒意,聲音尖銳地哭吼道:“不!我不是飛蛾!只要沒有蕭安寧,我就可以和雲殤在一起。現在,我被雲殤刺傷,她一定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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