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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寧闔了下眼睫,隨即又睜開了明澈的眼睛,淡淡說道:“你說的是,我的確不是來探望你的!而是想要告訴你,你差點害死雲殤!”
“什麼?你胡說!我愛他,怎麼可能害死他!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夏淺氣的猛然睜大了眼睛,憤怒地瞪著蕭安寧。
一張原本蒼白如紙的臉上,因為憤怒激動,竟然佈滿湧動的血色!
湛雲有些擔憂地插了一句:“蕭小姐,她受了傷,這個時候是不是讓她休息會兒更好一些?”
“不!你讓她說!”夏淺一腔怒火地打斷了湛雲的話。
絲毫也沒注意到,她在湛雲面前,竟然從來沒有任何顧慮,無論對他憤怒,對他嘶吼,甚至對他冷臉以對,從來就沒有顧慮過他的任何感受。
只覺得在他面前,她想怎麼樣都可以!
湛雲似乎也沒察覺到這個問題,夏淺這樣一吼他,溫和的臉隨即微微一滯,便抿緊了唇,不再言語。
只是那一雙關切的眼眸緊緊盯著夏淺。
蕭安寧冷冷地反問:“我血口噴人嗎?你明知雲殤還有步銘之間,早已勢如水火,可你,只是因為對我不滿,就選擇和步銘合作!我問你,你可知道,一旦步銘如願以償透過毀了心美的清白和她在一起了,極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焰主,雲殤還會有活路嗎?”
“步銘娶了心美,就少了一個覬覦雲殤的女人!心美以為有心若夫人撐腰,就可以肖想雲殤,她做夢!”夏淺沒有回答蕭安寧的問題,反而厭惡地說起心美。
美麗的面孔上全是鄙夷和厭煩的神色!
“哦?”蕭安寧譏誚的一笑,“原來,你不僅對我不滿,對心美也是同樣!”
“那又怎樣?你們兩個都是半路跑來和我搶雲殤的賤女人!八年前,雲殤在z國酒吧救過我,所以,在我看他的第一眼就動心了,又有什麼不可以?”
雲霄酒吧?
聽到這個酒吧名字,湛雲的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他目光灼灼盯住夏淺,漆黑溫和的眼眸忽然熠熠閃亮。
八年前,正是老焰主準備秘密把夏淺接回帝焰的時候,而那一年,他和雲殤一起到z過進行歷練,也恰巧在酒吧救過一個少女。
只不過,救人的不是雲殤,而是他湛雲!
人和人的心動,有時候真的只是那麼一剎那的對視!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少女——夏淺!
十二歲的少女已經到了青春萌動期,那時候的夏淺遠不像現在這般恬靜溫柔,而是像個叛逆的小太妹,穿著暴露的衣服,畫著濃豔的妝容,和一群金髮碧睛的少男少女在一起喝酒猜拳。
不知為什麼,那時他和雲殤就在他們左側一個幽深地卡座裡對飲,竟然燈光幻影間,就獨獨注意到了這個與眾不同的中國少女。
他看到了她叛逆年齡背後屬於少女才能獨有的清澈眼眸。
就彷彿天上最明亮的星子,一下子照映到心坎上去。
後來,夏淺起身去洗手間,旁邊卡座一個捲毛的男子捏著一支高腳杯也跟在她後面,緊貼著走了過去。
等了一會兒,不見夏淺回來,他忽然心底一沉,沒來得及和雲殤說什麼,突然從卡座離身,往洗手間走去。
而那時候,正看到捲毛男子扛著身子已經軟的像泥的夏淺,往後門方向走去。
“把人放下!”他眉眼冷厲,低聲喝道。
捲毛男子回頭看了看他,用英語罵了句,“滾開!”
他二話沒說衝上去,衝著捲毛男子的面門狠狠一拳,當即砸斷了鼻樑骨,滿臉的血從對方臉上流下來。
他順手將夏淺從男人萎靡的身體裡奪了回來,攬在懷中。
這時候,雲殤急匆匆跟了過來,問了句:“出什麼事了?”
他踹了腳蹲在地上哀嚎的捲毛男子,滿面怒容地低聲說了句:“一個下三濫,給女孩喝了摻東西的酒。”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夏淺的真實身份,看著她在自己懷裡昏的七葷八素,只能拍了拍她的臉頰,問道:“你叫什麼,你父母有聯絡方式嗎?”
腦子已經暈沉的不像樣的夏淺,卻突然好像有一絲的清醒,因為她失去焦距的眼眸裡,有一瞬間閃過一絲警惕的光亮,“我叫……夏淺!我沒……父母。”
說完,她頭一歪,又再次倒在他的懷裡,闔上了雙睫。
這時候他對雲殤說:“雲殤,我看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這裡亂,我先帶她走,等她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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