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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人。沈殊平交代了邱熔昏迷前的囑託,然後兩眼一閉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暈了過去。
白瑛和夏頤身心都放到了邱熔身上;而藥堂堂主左安菱自然專心負責自家門主。
巧克力全身的外傷全被包紮好後,觀海、聽濤以及暗衛的頭領們才接連歸來,當然少不了脖子以下全被鐵索纏得死緊、面色灰白的太上長老——這個時候大家都不知道,威名赫赫的太上長老……是個旱鴨子。
不過這個時候,大家的心思都在人事不省的那對夫妻身上,只要保著太上長老沒嚥氣就好。說實在的,單憑他衝邱熔出手這一條,就註定了他的生死再不由他自己,甚至連蓮劍門中的沈家人都不想救他了。
沈殊平昏迷,驚動了幾位輕易不過問門中事務的長輩們,湊在一起商量了下,便讓左護法左安意派些妥當人去給邱家送信。
替沈殊平療傷歸來的左安菱也道:“門主只是血流得太多,歇一陣子就好,倒是門主夫人……可棘手了。”
像是驗證左安菱的話似的,一刻鐘後沈殊平果然悠悠轉醒。他這一睜眼,就看見他老婆緊閉著眼躺在自己身邊,床頭還坐著個白瑛。
年輕的神醫一點也笑不出來,“你沒什麼大事,但邱妹妹可就麻煩了。”說著,指了指門外,“夏頤催動了王蠱,卻什麼用也沒有,他去想別的辦法了。”
沈殊平垂下眼,把妻子往自己懷裡抱了抱,什麼也沒說。
“你別動不動就想殉情啊。”白瑛嘆道,“邱家人已經在路上了,趕到這兒瞧見女兒女婿全折了,我們這些人也得陪葬好不好。”
最糟糕的結果當然沒有出現。
傍晚時,邱熔自己就醒了——到飯點兒了啊。當然,睜開眼她就開始做了一系列的嘗試:她認得清眼前眾人,對頭下的“枕頭”也觸感清晰——這肯定是她老公的大腿啊。至於身體,雖然覺得頗為沉重,但也就是費力些,依舊使喚得動。
她又試著催動了下秘法,除了運轉時腦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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