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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後對付楊家小子這種小角色,有得是時間,犯不著在火燒眉毛的時候再去倒桶油。
隨後李安道自去縣學慰問劉學政,暫且不提,先說說楊釗。
楊釗晃晃悠悠的向著自家走去,一場又一場的鬥下來,累的跟條狗似的,卻又不得不鬥,前世過了半輩子都沒這麼驚心動魄過,這讓他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
看看前方沒有多遠的院門,楊釗心頭一暖,為了自己的家,鬥就鬥吧。沒看人家西班牙,有人天天累死累活的鬥牛,也沒見埋怨什麼嗎?眼前這點屁事兒,充其量也就灑灑水而已。
邁著八字步,楊釗搖搖晃晃的向著自家小院走去。
每一次走路,楊釗都在想,難道說當官兒的全都是羅圈腿?走起路來非得兩條腿跟蜘蛛似的橫向伸展才成?
老孃也是瞎起鬨,天天非得逼著自個兒練習這種走路的姿勢。不知道這種姿勢走路走的多了,將來不是羅圈兒勝似羅圈兒腿?
想到這裡,楊釗的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一副景象:一個二十來歲,腰似青松,面如冠玉的青年,可謂人見人愛。但是走起路來兩條腿卻分的很開,像是騎著一頭豬似的搖搖晃晃。楊釗就不由得冷汗直冒,淚流滿面。
想想楊釗還是覺得算了,等見到老孃再這樣走也不遲……
第052章:令牌的來歷
剛剛在臺上累死累活的楊釗,來到中堂,拿起水壺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先緩緩氣再說。
沒休息多久,張氏便拉著小蘿莉玉環走了進來。
小玉環一進來,就立刻鬆開了張氏的手,跑到楊釗跟前,道:“釗哥哥,你還欠著玉奴好多故事哦,玉奴要聽故事。”
楊釗伸手把小玉環給拉到了椅子上坐著,道:“好啊,我可最喜歡講故事了,不過現在不行哦,玉奴乖。”
小玉環一聽,小嘴一撅,道:“哼,釗哥哥最討厭了,上次說要講故事都沒有講。”說著小玉環便跳下了椅子,跑道張氏的身邊,扒著張氏的膝蓋道:“嬸嬸,釗哥哥最壞了,都不給玉奴講故事。”
張氏莞爾一笑,伸手從旁邊茶几上的碟子裡拿起一塊糕點,放到了小玉環的手裡,才道:“玉奴要乖,沒看見你釗哥哥有點累了嗎?下次再聽故事好不好?”
小玉環拿著糕點便吃了起來,渾然忘了楊釗不講故事的事兒。
說完,張氏將小玉環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才道:“我兒面帶憂色,心緒不寧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出來為娘給你參詳參詳。”
聞言楊釗嘆息了一聲道:“娘,這次搞不好,我們要搬家了。”
搬家?張氏一驚道:“這不是住的好好的嗎?為何要搬家?”
楊釗心道,還不是你兒子不小心踢了某個大人的屁股,怕人家報復才搬家的嗎?可這事兒怎麼跟自家老孃解釋呢?
“娘,孩兒一不小心得罪了幾位厲害的主兒,看樣子不搬是不行了。”
得罪了厲害的主兒,還是幾位?張氏疑惑中帶著好奇道:“我兒到底得罪了誰個?如今要到搬家這麼嚴重?”
楊釗掰著指頭,邊數邊道:“永樂縣令李安道算一個,主簿張方算一個,捕頭孫大山算一個,恩,縣學學政劉老夫子也得算一個。其他的還不知道,目前就這些。”
張氏愣愣的看著楊釗,這裡面哪一個是普通百姓得罪的起的?還就這些?而且還一連得罪四個,一時之間張氏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兒你到底在外面闖了甚子禍事?要殃及家中。”
看著張氏冷麵不語的樣子,楊釗只好解釋起來,將當時張方來的目的,孫大山怎麼灰溜溜的回去,今天又是怎麼講劉學政給整趴下等等一切事無鉅細的全部講了出來,這個時候想瞞也瞞不住,外面的議論鋪天蓋地的,張氏遲早會知道。
說完楊釗開始抱著頭,縮在椅子上,做犯人被警察抓捕狀,等著自家老孃的*。
張氏一臉揪心狀,根本沒有打人的意思,如今都火燒眉毛了,再去敲那兩柺杖還有什麼意思?
“我兒倒是不讓為娘省心,唉,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事到如今當如何是好?”張氏出心的不想搬,但孤兒寡母的不搬又能如何?“當真沒有甚子轉還的餘地了?”
轉還的餘地?楊釗愣著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有:“娘稍等一下。孩兒去去就來。”
說著楊釗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半晌手裡拿著一枚令牌走了回來:“娘,您看看,可識得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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