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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成了遊人如織的地方。
楊釗也早已經從新在縣城之外蓋了一座莊園。
楊母張氏雖然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名滿天下,但未能金榜題名卻成了她的心病。滿心希望子承父業的張氏,心底裡總希望楊釗能科舉高中進士,像當年楊父一樣為官一方。雖然成為文學大家沒有什麼不好,但張氏傳統的思想卻從未變過,儘管她也沒有在楊釗的面前提過。
但母子連心,楊釗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所思所想?於是應試科舉變成了楊釗不得不面對的一道坎兒,儘管楊釗出心的不想去。
小玉環和雨桐經過這麼多年,早已顯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八年的悉心教導,小玉環早已在歌舞曲藝方面超越了楊釗,成為身兼古今未來的大家,儘管小玉環自己並不知道。
將散視星空的目光收了回來,楊釗卻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去看書,就在一天之前,楊釗將自己的幾個弟子,除了小青年王慶之外,全部逐出了師門。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竟然偷偷的將楊釗的雞屁股給吃了,一直將吃雞吃屁股吃魚吃肚皮作為自己信條的楊釗,借題發揮之下,全部每人五十兩黃金的趕了出去。而且還是大半夜的時候。
王慶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手裡拿著楊釗編寫的教材代數,翻來翻去也集中不了精神。
昨日師兄弟們離去時悲傷的眼神一直在他的心底晃悠,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看似深不可測的老師會因為幾個雞屁股,而將其他人全部趕走。
雞屁股所引發的事件,這他母親的算是怎麼回事?
第067章:撒種子
大唐開元十七年,永樂城外莊園,書房。
楊釗看了彷彿屁股下面有鐵釘的王慶一眼,道:“守義是不是還在怪為師將你的師弟們都給趕出了?”
面對著楊釗的問題,王慶王守義低眉搭眼的回答,道:“回老師,弟子不敢!”
楊釗笑了笑,道:“很標準的回答,只是不敢,不是不怪,是嗎?”
王慶嚇的連忙站起來,彎腰低頭道:“老師,學生不是這個意思……”
他害怕呀,楊釗昨天跟抽瘋似的,說趕就趕,一點情面都沒有留,反正五個都趕走了,還會多他一個嗎?
“放心吧!”楊釗安慰道:“為師不會趕你走的。你和他們不一樣。坐下吧!”
等到王慶戰戰兢兢的坐好以後,楊釗才緩緩的道:“守義,按年齡說,你比為師還大上幾歲,可是有很多事你依然不明白。”
王慶期期艾艾的道:“老師,您指的是師弟們這件事兒嗎?”
“可以這麼說吧!”楊釗緩緩的道:“你們師兄弟六人,只有你偏愛經商無心科舉,這些年來一直專心算學。你的師弟們卻更喜歡政治。前段時間為師聽到他們在談論一些國家大事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在這裡呆不長了。”
“這是為何?”王慶迷糊了:“老師不是經常教導我們要多關心國家大事,將來好為國為民。再說師弟們也不是第一次談論吧!?”
“那是因為他們已經長大了,不只是身體,還有心裡。”楊釗很感慨的道:“一個人一旦認識到自己的成長,那麼他就會像是翅膀硬了的蝴蝶一樣飛走。”
瞎說呢吧?王慶心裡對著楊釗一陣腹誹,人都讓你趕走了,這會兒還扯這些有的沒的幹嘛?
彷彿看穿了王慶的心思,楊釗道:“守義,你知道你的師弟們都是什麼身份嗎?”
“都是老師您的弟子啊。”王慶道:“老師幹嘛問這個?”
“錯了,他們都是奴僕。”楊釗笑了笑道:“開元九年秋,還是你將他們一個個給買回來的,你倒是忘了。”
“忘倒是沒忘。”王慶撇了撇嘴,道:“身份的問題,不就是老師您一句話的事兒嘛,你說師弟們不是奴僕,誰又敢說是?”
“你這腦袋就做生意精,對人情世故怎麼一點都不懂。”楊釗恨鐵不成鋼的道:“依你師弟們的才華,你覺得考個進士什麼的難嗎?”
“這個倒是不難,誰叫老師您學究天人呢。”王慶先拍了一下馬屁,才道:“老師,學生不佩服您都不行,一口氣趕走五個進士,您這買賣做的,虧的快傾家蕩產了都。”
“哼!虧了?”楊釗道:“五個進士親如兄弟同出一門,這天底下,誰能用,誰又敢用?”
“這……”王慶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楊釗沒有理會王慶在旁邊跟上了岸的魚似的,只是自顧自的說道:“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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