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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楊釗有點摸不清張氏是怎麼想的,這客人都在呢,也不先介紹一番,什麼意思?
“這便是聞名遐邇的小神童楊家大郎了吧?”中年人坐在那裡到:“某家王倫,此次攜小兒王慶前來,便是小兒想要拜小神童為師,不知小神童意下如何?”
“這個……”楊釗犯難為了:“小子才疏學淺,年齡不及弱冠,如何能當的了他人的老師,拜師一事還是莫提為好。”
張氏笑了笑道:“如今我兒已經歸來,妾身不耐久坐,便不相陪了,有事但與我兒相商即可。如此還恕妾身失禮。”說完張氏將這個燙手的山芋,隨手丟給了楊釗之後,在雨桐的攙扶之下,緩緩的走了出去。
王倫滿打滿算就是一個糧商,對於兒子能力知之甚深的張氏,認為自己這麼做並不是託大。楊釗年齡幼小,但能力大,接待一介商人綽綽有餘了。
“孩兒恭送母親。”楊釗目送張氏離開以後,轉身來到主位上坐了下來,道:“令公子年齡比小子要大,拜師之舉恐有不妥,俗語有言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
楊釗也為難,在古代認為尊師重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收一個比自個兒還大的兒子,這不是扯淡嗎?
“老師,你上次可不是這麼說的來著。”小青年王慶,在自己父親身後開口道:“上次你說我那身打扮不好,讓我改,我改了你又……”
又怎麼樣?楊釗笑眯眯的看著小青年王慶,我總沒說你改了裝束我就收下你吧?
上下打量了小青年王慶一眼,發現這次小青年的穿著還算正常,楊釗心道,我靠這摸樣長的,跟陸毅似的,怪不得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個美男子。
中年看到自己兒子吃癟,不動聲色的道:“我兒拜師之意甚堅,小神童何不憐其向學之意,收下我兒?”
收下?開什麼玩笑?楊釗臉色不變的道:“令郎一表人才,將來必定不凡,拜小子為師頗有明珠暗投之感,若真有心向學,何不拜於縣學劉學政門下,時至今日小子於劉學政冰釋前嫌之後,也算有些交情,要不小子給你們介紹介紹?”
“這……”中年人有些語塞,楊釗說的在理,他沒辦法反駁。
小青年王慶卻有些忍不住了:“我就要拜你為師,您,您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天天來。”
一聽這話,楊釗和中年一同皺起了眉頭,咋地?這是要威脅啊這是?
楊釗心道看來不讓小青年吃些苦頭,小青年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你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嗎?那撞一回就是了。
“小子自認淺薄無知,當不得老師一稱。”楊釗皺著眉頭道:“也罷,既然你心意已定,小子若是不答應未免有些不近情理。”
小青年王慶立馬笑容滿面的道:“那老師你是答應了?”
“呵呵,不然。”楊釗笑眯眯的道:“我先問一問,你欲學哪方面的東西?或者說你比較擅長什麼?”
王慶以為成功在望,便滿臉歡喜的回答道:“回老師,因弟子家中經商,故小子尤善算學,其實這個算學也是……”
“不錯,數也是君子六藝之一,朝廷科舉就有算學一科。喜愛算學無可非議……”楊釗施施然的道:“你欲拜我為師,我這有算學的一題,如若你能答對,我便收下你,若是不能,則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如此!”小青年王慶一臉鄭重的神情道:“還請老師出題,學生定當盡力而為。”
“好!有這樣但當很好。”楊釗道:“那你便聽好了。現有一樹。主幹之上長出若干枝幹,枝幹上長出若干小枝幹,已知主幹上長出的枝幹數同於枝幹上長出的小枝幹,數之,主幹,枝幹與小枝幹,共百五十七支,問:主幹上共有多少枝幹。”
說完問題楊釗一陣偷笑,這種一元二次方程的問題,要是僧一行那種能算出本初子午線長度的牛人,自然不難,但是小青年王慶嘛,嘿嘿,就難說了。
楊釗看著眉頭皺成一小把的王慶,道:“你可聽明白了?”
“學生聽明白了!”王慶愁眉苦臉,彷彿老爹掛了般,道:“不知解出此題,可有時限?”
楊釗道:“有,當然有,限定期限為十日,十日之內解出,我便收你,解不出,此事便作罷,如何?”
小青年脖子梗著脖子道:“好,學生必在十日之內解出此題!”
本來王慶拜師還有許多的功利心在裡面,但是被楊釗一刁難,反而激起了心中的傲氣,你讓拜師,便就那麼回事了,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