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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澤一臉驚訝道:“怎麼可能,我離府剛剛半日,你等怎麼可能讓他什麼都招出來?”
王維笑著道:“本官是不能,也沒有功夫,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招供,但是並不代表別人不能。這是他的供詞,來啊,於張文澤陳光世二人過目。”
一個兵丁動接過王維從包裹中拿出的證詞。轉身放倒了張文澤的面前。
管家竟然事無鉅細,全部都招了出來。張文澤越看越不敢相信的吼道:“是誰?這些到底是誰做的?”
楊釗笑眯眯的道:“是我。”
陳光世和張文澤難以置信的指著楊釗道:“你?”
“不錯,是我。”楊釗侃侃而談道:“你們忙著構陷王學士的時候,我們也沒有閒著。王學士雖然深居簡出,但我卻有時間慢慢的和你們玩。”
“你們壓榨眾位商家和眾多勢力。可是你們卻忘了這些勢力商家卻遍佈蒲州,他們有能力打聽出任何訊息,讓任何人都無所遁形。”
“你們以為派人在王學士府監視,就能掌握一切了嗎?那些穿著官靴的販夫走卒在我與王學士看來就是一個笑話。或者你們根本忘了,這個世界不一定要見面才行,還可以寫信的。”
“在知道了你們鄉試之前,不會對付我的時候,我開始給王學士寫信,利用出來採買的僕人送進王學士府。然後藉著大筆的利益,和王學士的名義,聯絡所有的勢力。”
“要權要錢,你們的官當的可是一等一的舒爽。可是你們卻忘了這麼做會犯眾怒。你們當官當的舒服了,想冤誰就冤誰。可想到會有這樣一日?”
說著,楊釗轉過身來,道:“老王,你的那份聖旨也可以請出來了吧?以吏部尚書的官職來收拾他們,豈不是更過癮……”
第091章:貧交行
大唐朝中,宇文融和安王兩人越鬥越厲害。最終,忍無可忍的老男人尋了個由頭,將宇文融的宰相給擼了,並且在以後的兩個月之內一擼到底,使得倒黴蛋宇文融在一個半月之後,死在了被流放往嚴州的途中。於是大名鼎鼎的百日宰相就這麼掛了。
安王也因為鬥爭被李隆基一腳給踹會了隴右,繼續半死不活的守著邊疆過日子。經此一役,長安城的富饒繁華,基本上已經與他絕緣。
開元十七年的政治動盪,終以兩敗俱傷落下了帷幕。佔便宜的卻有兩個人,一個是王維,晉升為吏部尚書。一個是戶部尚書牛仙客因此拜相。
楊釗的話音落下,王維便正兒八經在陳光世和張文澤目瞪口呆中請出了聖旨。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聖旨上不單有晉升吏部尚書的條款,還有著王維督查蒲州大小官員的任命。
於是聖旨一出,標誌著王維不但有了名正言順審訊二人的權力,也宣告了宇文融一系在蒲州勢力的末日。
隨著後續的一系列證據的提出來,陳光世和張文澤彷彿被扒光了一般,再也藏不住絲毫的秘密。兩人被王維扒了官服,直接送進大牢。
其實他們不知道,按照王維的性子,他們所擔心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結果一門心思的阻止,偏偏葬送了他們害怕失去的權力。
按規矩官員在被不正常革職的情況下,還要被押解前往長安大理寺,如無意外,等待他們的將會是革職流放。
王維扔下了逮捕二人,並於近期解往大理寺的令箭之後,九個聯名上告的,和三名被當場抓捕的學子,被王維大筆一揮,全部革除了功名,即便日後還想再走科舉的路子,也沒有了希望。
而就這,還是王維放了他們一馬的結果。否則的話,那十二個鄉貢,只會是流放到天涯海角命運。相較於陳光世等人而言,他們無疑很幸運。
審訊過程中有百分之八十的證據都來自於蒲州大大小小的勢力,這些勢力有蒲州本地的鄉紳世家,也有遍佈蒲州的商號,零零總總被執掌蒲州商界牛耳的劉昌平和鄭陽組織起來,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力量。這件事之後,蒲州的各個勢力便開始了新一輪的合作。
王維也在此之後,開始了新一輪的督查。陳光世和張文澤留下的爛攤子中,那些不乾不淨的小蝦米很多,對於這些人,王維的意見就是一個革職,並且永世不得為官。
於是整個蒲州因為王維大筆一揮,官吏系統被成片的砍了下來。只待新任刺史和守備上任以後,在另行安排。
等到蒲州的吏治告一段落之後,王維回長安的計劃便提上了日程。而杜甫和楊釗卻不得不留下,等待鄉試發榜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