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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在後面叫道:“小姐,我們幹什麼去啊?”
“去給父王請安……”
“那小姐等等我……”蘭兒抱著古琴盒連忙追了出去……
…………………………
於此同時,李府後院,書房。
李巖端著茶碗坐在對面,看著一門心思讀書的李岫。心底卻在思索要不要告訴他家哥哥,楊釗已經進京的事情。衡量了半晌,李巖還是覺得說出來更好。
反正楊釗已經參加了詩會,李岫遲早會知道,那倒不如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儘管這樣很有可能刺激到李岫。
“哥,我想跟你說件事。”李巖把玩著茶碗蓋道:“不過說之前呢,你得冷靜。”
“哦什麼事,你就說吧。”李岫繼續讀書,頭也不抬:“放心,我很冷靜。”
“是這樣的。”李巖將茶杯蓋放下,才道:“前幾天參加韶華詩會時,我碰見一個人,這人哥哥也認識。”
“哦?我也認識嗎?”李岫看完一頁,翻開另一頁接著讀:“韶華詩會,長安城年輕一代的佼佼者都去了,遇見一個長安的熟人,有什麼好奇怪嗎?”
“這人不是長安人。”李巖道:“他叫楊釗,蒲州永樂楊釗楊子午。”
“是他?”李岫手一抖,差點將手裡的書給甩出去:“他竟然還敢來京城?恩,你接著說。”
看著極力壓抑著激動的李岫,李巖道:“他還做了一首詩,很好的那種。”
“就這些?”李岫好不容易平靜下來,道:“沒有別的了?”
別的當然有,但是李巖卻不怎麼好說,畢竟那都是他丟人的事兒,把自己的醜事向外宣揚,即便是面對著自己的哥哥,李巖也不會幹。
“恩,我倒是和他聊了兩句。”李巖逐字逐句的斟酌道:“他還提起兄長你了,說是永樂一別,至今已過八年,說你年齡是漲了,就是不知道學問漲了沒?”
李巖一句話,成功的撩撥起了李岫的心思。當年的比試看似不分勝負,實際上李岫輸的一塌糊塗,這基本上已經成了他心裡永遠的痛。屬於點火就著的那一塊。
“哼,他不來找我,我還要找他呢,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
“好像是聽說他住在昌平酒樓來著……”
第113章:怨念
昌平客棧,上房。
楊釗披頭散髮的靠站橫塌上抱著一本書在研究。
杜甫坐在另一邊,手裡抱著孝經注。古人言書讀百遍其義自現。看來杜甫很相信這一套,至少楊釗知道,杜甫十歲就已經將孝經注給倒背如流了。
不大會,一個夥計在門外道:“楊公子,有位爺說是您的老相識了,要來拜會您,您看……”
“那你就讓他進來吧……”說著楊釗又拿起了某些強人收集的歷次會試大題,混不在意的研究了起來。
李岫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八年了,他沒時間出去,可如今楊釗已經來了長安,要是不去騷擾兩下,如何能平復心中的怨氣?
當初被楊釗一通亂拳,打的心裡防線失守的可憐娃子,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個風度翩翩的模樣。二十二三歲的李岫,愈發顯得的穩重了些。
走到小二說的那個房門口,李岫一腳將門給踹開,然後洋洋灑灑的走了進來。
正集中精神讀書的楊杜二人,不經意間被嚇的一哆嗦。
楊釗一抬頭,看見一位眉宇間似曾相識的青年人走了進來,沒好氣的問道:“你找誰?”
李岫沒有理會楊釗的問話,只是打量起了屋裡的兩個人,到底哪一個是楊釗呢?
先是打量杜甫,杜甫一身青色長袍,頭戴書生巾,正襟危坐在桌子前面,很有才子的派頭,不過他年齡大了些,不太像,但難保少年老成呢?
再打量楊釗,只見楊釗斜靠在橫塌上,手裡抱著本書,翹著二郎腿,身上衣冠不整,頭髮披散來,只用了一根絲帶草草的束在腦後。
這幅摸樣,在重視儀態的大唐,說是粗魯不文的青皮絕對有人相信,說是才子?才子是這個德行的嗎?
李岫只瞄了一眼,立刻排除。相比之下李岫寧願相信老母豬會飛。
“某家就找楊釗楊子午,給我叫他出來。”李岫神態倨傲,自顧自的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一副裝13的樣子用鼻孔道:“莫以為躲起來,某家就拿他沒有辦法了?”
杜甫和楊釗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這二百五哪兒蹦出來的?
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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