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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聽,楊釗的眉頭皺起來了。用為從那群聲音中,楊釗感覺有一個很熟悉的存在。但是忽然間,楊釗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好奇心驅使著楊釗一步一步的向著聲音的來源摸去。不大會,便來到一處偏廳。
偏廳周圍掛著很多風燈,屋內燭光閃爍,有人在尋歡作樂。
找到了牆角突出的地方,楊釗小心中帶著小心的向著房頂摸去。電視劇看多了,楊釗突然想嚐嚐飛簷走壁的感覺。
踩著腳下層層疊疊的布瓦,緩緩的向著房子正中移動過去。楊釗偷雞似的將布瓦移開,可惜一層木板擋住了他的視線。楊釗只好側著腦袋從縫隙間,眯著眼睛往裡瞅。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傢伙,將讓楊釗吃了一驚。
李岫正坐在主位上有模有樣的,同旁邊一位不知名的老表在高談闊論。
“刺史大人果然是行家裡手,楊釗還未到汝州,便準備好了一切。我再次敬大人一杯,請!”
“過獎了,若不是令尊大人,說便定下官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當縣令呢,此等小事本就是下官該做的。”說著,五十來歲,鬚髮花白的汝州刺史端起酒杯道:“請。”
兩人一同幹了一杯之後,李岫又有些不放心的道:“大人做事,我還是很放心的。楊子午跟我李家本就有嫌隙。此次直奔汝州而來。定然是不懷好意,此舉不得不防啊……”
汝州刺史李文忠道:“無需擔心,下官已經早早吩咐下去,此次他楊子午不來便了,來了的話,保證他會吃足苦頭。”
“刺史大人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為好。”李岫搖了搖頭道:“楊子午奸猾無比,襄城縣的鄭凱就是個例子。”
“鄭凱?那就是個白痴。”李文忠不以為然的道:“囂張跋扈,目無餘子且志大才疏。仗著鄭氏勢力胡作非為,說他草包都是誇他。即便是楊子午不動他,下官也會找個由頭,將之趕出襄城地界。”
“既然刺史大人已有應對之策了。”李岫笑了笑,他能提醒的都已經提醒了,如果李文忠真的搞砸了,自然有人收拾他。這個時候說多了,不但起不到效果,還會得罪人。因此李岫只好舉起酒杯道:“刺史大人請。”
隨即兩人又推杯換盞了起來。
躲在屋頂上的楊釗,有些想不明白李岫唱的這是哪一齣。好好的京城不待著,跑汝州來幹什麼?至於是來對付自己的話,楊釗直接過濾了。他楊釗本就不知道這兒是李林甫的地盤,找個屁的麻煩?
雖然想不通這個問題,但楊釗卻想想到另一條禍水東引的妙計。李岫已經送上門來了,不拿他做點文章,會不會很對不起他呢?
嘴角帶著一絲笑容,楊釗貓著腰慢慢的下了屋頂。然後依著在屋頂上看見的院子輪廓,七扭八歪的向著府衙大門走去,迷路的楊釗這才算找著道兒。
沿著原路返回了大門旁,將門房給拖出大門的時候,楊釗很好奇,諾大的府衙,竟然連個站在門口的守衛都沒有,那個所謂的刺史看來也是草包一個。
一巴掌就門房給抽醒,楊釗快速的消失在暗夜的巷子裡,緩過勁兒來的門房打量四周,只能看見漆黑如墨的夜晚中,街道彷彿是一個張著大嘴的怪獸。嚇得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門房裡面,琢磨著頭上的大胞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楊釗回到客棧時天已經快亮了,陳到一身刀傷,縱橫交錯的樣子,誰看誰都揪心。不過陳到顯然是一硬漢子,愣是在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將自己給捆成了木乃伊。並且上了一些藥嗎,止住了流血。
不多時王衡面踏著朝陽回來了。進屋一看陳到的德行,眼睛立馬就紅了。還好的是,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
“可打探道甚子訊息?”楊釗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陳到,道:“放心,大夫說只要細心調養一段時間,沒有大礙。”
這時王衡才心情平靜,回覆道:“大人,打聽出來了,死者的名字叫做楊超,乃是河南開封人士,據店家講,是一位遊學至此的學子。可惜大好年華就這般白白葬送了。”
遊學學子?楊超?長相有六分像自己,名字也押韻,猛一聽之下,跟楊釗一個叫法。由此可以肯定那些人是衝著他楊釗來的了。
思索了一下,楊釗道:“他是甚子時間到的汝州,查出來了嗎?”
王衡點了點頭道:“回大人,三日之前。”
“三日之前嗎?”楊釗默算了一下日子,當初如果趕路在快些的話,剛好跟他到汝州是一個日子。
說道這裡,王衡抱拳道:“大人,卑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