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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府的家丁沒有一個人待見他。有心去找楊釗,但三品大員的身份,並非他能見到的存在。
被逼無奈之下,楊玄繳甚至想要告到長安令那裡去,但是思前想後,他卻不得不放棄了這樣的想法。謀奪人的家產這本身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他不過是一介商人,作為社會底層的存在,不可能也沒有辦法去讓長安令在這種本身理虧的破事上給他做主。
求告無門之下,楊玄繳又不敢將事情鬧大,只好寄望於楊釗能心慈手軟,念在同出一族的份上,氣消了之後能放過他家孩子。
正在楊玄繳苦思冥想之時,一個家丁打斷了他,道:“老爺,大喜事啊,二少爺被放回來了……”
楊玄繳激動之下。一把推開家丁,邁步向著大門而去。
但是映入眼簾的景象卻讓他愣住了,這還是他那個聰明機靈的兒子嗎?
只見大門前,一個打扮的還不如一個要飯花子的人,渾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不過是勉強遮體,散亂的頭髮糾結在一起,渾身的臭氣隔老遠都能把人燻死,要不是那個身形還算熟悉,楊玄繳還真不敢肯定這就是他的兒子。
“我兒,你受苦了……”老淚縱橫的楊玄繳指天畫地道:“楊釗楊子午,你竟然如此狠毒,虐待同宗,老夫定不與你干休……”
卻忘了正是因為他們父子兩個的貪慾才產生了今天的局面。
連日來的憂慮憤恨,幾乎拖垮了楊斌的身體,見到楊玄繳之後,放鬆之下,楊斌很乾脆的昏了過去,栽倒在楊玄繳的面前……
…………………………
國子監,唐風編輯部。
楊釗閒的蛋疼一樣,無聊的把玩著書桌之上的鎮紙,聚集了那些大才之後,唐風的編輯根本就不需要他再指手劃腳,論寫詩,他趕不上李白,論批文章,他趕不上張翰。插畫有吳道子,總審有杜甫。刊印校隊有賀知章和孟浩然。
如果這樣的組合還需要楊釗花心思的話,那還有天理嗎?
唐風楊釗一點都不擔心,他擔心的是鄭氏。雖然他說過鄭氏該除,李林甫該殺,但是皇帝會不會那樣做,楊釗心裡一點底兒都沒有。
站的角度不同,看的就不一樣,大唐士族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那種模式,很難讓皇帝狠下心來不顧天下太平,玩命的去整。所謂的拔除最多就是狠狠整治一番,將其打落底層,然後任期消亡,才是正道。
但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倒黴的人只有楊釗。鄭氏當中無論是鄭炎還是別人,長久的安逸和權勢會使他們藐視律法,但卻沒有造反的膽子,也沒有那種力量,因此他們不會去怪罪皇帝,那麼背黑鍋的人,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一定是楊釗。
面對著士族洶湧而來的攻勢,楊釗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緊皇帝的大腿。然後想辦法建立自己的班底,實力強了,自然就不怕了。
就在楊釗苦苦思索怎麼面對皇帝賜婚一事的當口,杜甫拿著刊印好的唐風範本走了進來。
渾然沒有注意楊釗的德行,杜甫將範本往楊釗面前一放,便施施然的坐了下來,然後等待楊釗從沉思中醒來。
對於楊釗,杜甫的印象中這小子是個鬼才,無論什麼事情,他都能另闢蹊徑的完成,最為明顯的例子就是眼前的這本唐風。找不到文章,楊釗就拿著皇帝的旨意,連哄帶騙的去搞定那些朝臣,沒有人才,楊釗就一天幾封信的到處召集那些鬱郁不得志的詩人才子。
一番忙碌之下,掛名在國子監之下的編輯部高速運轉,僅僅不到月餘的時間,便將一本古所未有的雜誌給整了出來,這其中甚至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是楊釗在上串下跳的去找人。
思索不出解決的辦法的楊釗,只好搖了搖頭,卻看見杜甫正坐在對面,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的直盯著自己。
楊釗被看毛了:“老杜,我可跟你鄭重宣告啊,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再這麼看我,我就抽你……”
“切……”杜甫扭過頭,給了楊釗一根中指:“就你這德行,哥哥我就算是龍陽君。也看不上你。”
“那你就不要嚇唬兄弟我,告訴你,我天生膽小。”楊釗無所顧忌的道:“說吧,這次又是遇到什麼屁事了,你都拿不定主意?”
“唐風的範本出來了,拿給你看看。”說著,杜甫對著桌子上的書努了努嘴道:“今兒皇帝把你招去,是不是鄭氏那幫子人又不安分了?”
楊釗表情凝重的拿起了桌上的唐風範本,點了點頭道:“是那麼個意思,而且不老實的還不知鄭氏一個,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想看笑話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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